春城篇  第29章傳下去,沒出息的主角掉金豆豆啦!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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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澗今晚正在跟樂安來的投資商應酬,一看徐䶮來電,就知道這位祖宗肯定沒啥好事兒。幸好這次的投資商與林氏合作已久,林澗並沒有太花時間便順利脫身,急匆匆打車回到夢裏鯨。
    “又怎麼了我的祖宗。”林澗看著慘不忍睹的包間扶額。
    徐䶮把施鳴朗推給他,指了指張悅紅:“被她打了,帶他去醫院。”
    “什麼?誰敢在我地盤上動手?!”林澗怒而探頭,就一眼,臉上表情便微妙起來,“張小姐?”
    張悅紅氣鼓鼓的翻了個白眼,靠在座位上沒有說話。
    林澗看看施鳴朗又看看張悅紅,陪笑道:“這是有什麼誤會了吧?”
    施鳴朗不安的搓著手,他不知道張悅紅是誰,但他不傻,知道能跟劉瑩瑩成為閨蜜的,多半身家背景也不那麼簡單。
    還是給徐䶮惹麻煩了……
    他忐忑極了,覺得這種時候,自己不能再一直縮在徐䶮背後。於是他攥緊了拳,上前半步道:“我,我沒事,我錯了,我給張小姐,道,道歉……”
    徐䶮臉色鐵青,一把拽回施鳴朗:“你哪裏錯了?瞎道什麼歉?動手打人的不道歉,還要被打的道歉?”
    張悅紅此刻冷靜下來,不願與徐䶮多說一句話,隻冷著臉對林澗說:“林老板,不是我不給你麵子,他不是說這小鴨……小服務員被我打傷了?該去醫院就去醫院,該檢查就檢查,錢我出就是了。今晚這個包間所有的損失和清潔費用全掛在我賬上。但從現在起,我不希望看見這話都說不清楚的東西再出現在夢裏鯨。”她冷笑著夾出一張卡伸到林澗麵前,“我的要求不過分吧?”
    “這……”林澗看看張悅紅,又看看徐䶮,並沒有伸手去接卡,而是笑道,“不過是個小誤會,哪裏好收張小姐的錢。這小服務員剛來沒多久,培訓還沒結束,難免有些毛手毛腳的。我先帶人去醫院,二位也…先散了,怎麼樣?”
    張悅紅越聽意思越不對,她不客氣的瞥了林澗一眼,見後者完全沒有退讓的意思。心裏不禁嘀咕:這老板什麼路子,仗著樂安背景竟敢駁我的麵子?秉著不逞一時威風的想法,張悅紅點點林澗,又點點徐䶮:“我記住了。”
    說罷提著包推開徐䶮,一甩一甩的走了。
    徐䶮憋了這老半天,張悅紅剛一走,他也懶得在憋下去,一把抓起桌上的杯子砸在地下摔得稀碎。
    林澗這頭哄走了張悅紅,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耳邊就“哐啷”一聲,回頭一看,這氣頭上的小祖宗手裏已經舉起那還剩大半瓶的酒,嚇得他倒吸一口氣伸手就去搶:“祖宗!徐大祖宗!你要是生氣我讓下麵給你拿一箱空杯空盤子砸著玩行不?你知道酒濺到這卡座裏有多難清理嗎!”
    徐䶮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林澗看得心裏沒底,眼前這位大少爺一般能罵出來的時候氣都不會太大,越是不說話,越是滲人。他於是小心翼翼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徐䶮?你還好嗎?”
    徐䶮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帶你員工看病去,別理我。”
    林澗看看施鳴朗,施鳴朗紅著臉說:“真不用,我真的,沒關係。”
    徐䶮白了施鳴朗一眼,劈手從林澗處奪來酒瓶,當清水一般對瓶牛飲起來。林澗驚呼一聲,去搶又搶不過,急的跳腳,指著徐䶮罵道:“徐䶮,你丫個神經病!別人氣你你拿自己的身子撒什麼氣!有本事你掀了張悅紅老家去啊!幹啥啥不行,惹事第一名!”
    施鳴朗生怕徐䶮嗆著,在後麵攔腰抱著林澗往後拖:“林總,您這樣,他會嗆到的……”
    “嗆嗆嗆,嗆死拉倒!”林澗穿著西裝本就行動不便,此刻因為一係列的動作,外套上的扣子已然搖搖欲墜,他索性一把拽開,脫了外套丟在座位上,自己也跟著一**坐到對麵,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我覺得你還是乖乖趁這個機會回樂安算了。就你這性子,家裏沒個總統主席的都兜不住你惹出來的事兒!”
    酒見了底,徐䶮才放下瓶子,一言不發的呆坐在那裏,眼圈紅彤彤的,眼睛眨了眨,竟掉下一滴淚水來。
    ……
    ……
    這是……哭了?
    臥槽真的是哭了!
    他居然哭了。
    我把他惹哭了?
    怪我咯?
    林澗扶額深深歎了口氣:“我知道你這兩天心情不好。可是這裏畢竟不是樂安,你何苦揪著你杠不過去的人撒氣呢?什麼叫強龍不壓地頭蛇?春城是什麼地方?西南明珠!是個離你樂安十萬八千裏,山高皇帝遠的地方!你爸這兩天情況不明,你媽所有心思都在你爸身上,外麵多少雙眼睛盯著,這種時候你要是惹了麻煩,我看誰能保得住你!”
    越說越氣,林澗索性撂了挑子,一把拽過施鳴朗:“你,盯著他,我還要回去應付投資商。別管他怎麼撒酒瘋,直接帶回去鎖家裏,明天紀委要來,別讓他出幺蛾子知道嗎!”
    施鳴朗猛地被推到徐䶮身邊,被燙到一樣條件反射性的跳出老遠,剛想推說自己不行,回頭卻見林澗早已跑的無影無蹤,隻能認命,又慢慢蹭了回去,做到離徐䶮半米遠的地方,小心的叫了一聲:“徐庭?”
    還好徐䶮也就隻掉了那麼一顆金豆豆,他眼眶依然血紅,皺皺眉,捂著胃擠出一句:“垃圾桶!”
    “什,什麼?”
    眼看來不及,徐䶮捂著嘴從施鳴朗身上跨過,推開門飛奔著衝向廁所。施鳴朗急忙抓起他的外套跟上,一進去,就看到徐䶮正扶著牆吐得一塌糊塗。
    施鳴朗嚇得更加結巴了:“徐,徐庭,你,你沒,沒事,吧?”
    徐䶮“百忙之中”伸手揮了揮,示意自己沒事。
    施鳴朗見他吐得著實嚇人,不放心追問:“要,要不然,去醫院,吧?”
    徐䶮把胃裏的東西吐的差不多,終於喘了口氣:“不用。你回去吧。”
    “不行,你這樣,我不放心。”
    徐䶮此刻胃裏空空,酒意卻更加翻湧,隻覺得視線愈發模糊,他搖搖頭,暈眩更強烈,自語道:“嘖,這酒怎麼吐不出去呢?”
    念叨完,整個人身子一斜,眼看要倒,施鳴朗忙鑽上去,把他架在肩上。徐䶮還有最後一絲意識,這才沒把施鳴朗壓垮,由他扶著跌跌撞撞往外走。
    “你家,住哪?”
    徐䶮垂著頭,眉頭緊鎖,手按著胃,嘟囔了一句:“疼……”
    “疼,疼……那,去醫院?”
    “不去。”
    “那……”施鳴朗架著徐䶮到了門口,冷風吹過,凍得他一哆嗦,“那,回家?”
    “嗯。”
    “你家,住哪?”
    “你猜?”
    “……”
    我不想猜。
    施鳴朗看著神誌不清的徐䶮,心底騰起一絲奇異的感覺。
    不然,就……帶回宿舍去?
    施鳴朗滿臉通紅,徐䶮的頭正垂在他頸邊,毛絨絨的頭發掃的他有些癢,他小聲問了一句:“那不然,去我,宿舍,可以嗎?”
    徐䶮迷迷糊糊的點點頭。
    那就算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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