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拒絕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8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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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回到客棧正白雲舒正準備躺下歇息,腦海又傳來一陣聲音:天澤,你趕緊回來,父親母親,兄長都回來了。說這話的正是他姐。他們家族頭上發帶可以用來傳音,但是不能定位。默念對麵名字,即可傳音到對方腦海裏。
    這時白福佑連忙跑進來急衝衝說道:“趕緊回去了,族長他們都回來了,這下真的要被家法伺候了。”
    “別慌,穩住,我們能抗住。”其實白雲舒內心也是挺驚恐的。說著兩人連忙出了靈虛鎮召喚出禦劍飛行術,上次是開心地出來,這次是心慌地回去,兩人在夕陽照射下高空飛行越過山川河流。
    當兩人回到家族門外時,卻不敢踏進去。
    “好兄弟……你先進去。”
    “不不不,你先進去。”
    “那我們都不要進去了,今晚就在這睡,守大門。”
    這時從大門裏傳出來一個聲音:“都進來。”這聲音不但洪亮,還帶著一絲憤怒。
    嚇得他們兩不由抖擻了一下,這才一起漫步進去。犯了錯的弟子都要去到那所謂的“德馨堂”接受體罰。
    白氏家族訓誡之地,坐落在家族府邸的深處,是一座古樸而莊重的建築,名為“德馨堂”。遠遠望去,德馨堂的飛簷鬥拱在晨霧中若隱若現。堂前的台階由大塊的青石鋪就,曆經歲月的打磨,光滑而平整,每一級台階上都似乎刻滿了家族的興衰榮辱。
    他們心驚膽跳地踏進德馨堂裏,裏麵主位正坐族長白玄清,母親張腕月,次座著是兩位長老,他父親旁邊站著是他大哥白徐知,姐姐白詩瑤則站在在**身邊。
    白雲舒見狀立即拿出通行令抬手高高舉起,兩人跪在堂中央低著頭說道:“族長,弟子知錯知錯。”
    哪怕是自己的父親母親犯錯了,都不能直接叫父親母親,這也是家訓之一。
    其中一位執事長老走過去把通行令拿了過去,說道:“族長,卑長看管不利,讓族中弟子竊走通行令靈髓玉,請族長責罰。”說著拱手行禮。
    “此子頑劣,你不必自責。”說完擺擺手讓他回座。
    “白雲舒,白福佑,你們可知罪?”白玄清的聲音如悶雷般在堂中炸響,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白雲舒的身體猛地一顫,聲音顫抖著說:“族長,我……我們知罪。”
    當時膽有多大,如今就有多慫。
    白玄清氣憤地“說!為何偷竊通行令私自下山?”
    白雲舒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族長,我……我隻是想去山下玩一玩。”
    “玩?你把族規當成了什麼?通行令是為了家族事務和弟子修行所需而設,豈是你用來滿足一己私欲的工具?你這是目無族規,嚴重損害了家族的威嚴!”沒有絲毫把白雲舒當成兒子來看待。
    白雲舒低著頭:“族長,我錯了,我不該為了貪玩而違反族規。我當時鬼迷心竅,沒有考慮到後果。”
    旁邊的白福佑默默不作聲低著頭身體時不時發抖。
    “腕月,這次你不能再為他說情,這個大過,定是要罰。”本來想說情的張腕月被族長阻止了。
    白玄清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家規如山,不可輕廢。若今日不重重懲罰他,日後如何服眾?”
    他頓了頓,目光掃視著堂下眾人,“白雲舒,白福佑,私自偷竊通行令此為一條,私自下山此二條。受60鞭刑之罰,以儆效尤。在思過崖麵壁反省。”
    此罰一出,最為擔心的是張腕月,其次要是大哥,姐姐。
    白雲舒聽到這,心裏正想唱一首涼涼歌曲,60鞭要了老命。
    執事堂長老高高揚起,“啪”的一聲,皮鞭如毒蛇般抽打在白雲舒與白福佑的背上,一道血痕頓時浮現。
    白雲舒的身體猛地一震,但他緊咬著牙關,沒有發出一聲慘叫。內心則是疼的哇哇叫。
    60鞭打完,白雲舒的後背早已皮開肉綻,鮮血染紅了衣衫。
    但他仍跪在地上用雙手撐著地有聲無力聲音很輕很輕:“弟子知錯。”
    說完兩人被其他弟子扶了出去。
    剛走出德馨堂他們倆就倒了下來,受罰後的白雲舒與白福佑都被被抬到了靈泉旁,靈泉之水清澈見底,不斷冒著一串串晶瑩的氣泡,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隱隱有絲絲靈氣溢出。
    傳說這靈泉之水有著神奇的清潔作用,不僅能洗淨身體的汙垢,更能淨化人的心靈。
    幾名弟子將白雲舒他們倆輕輕放入靈泉之中。
    當清涼的泉水接觸到他傷痕累累的後背時,白雲舒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但緊接著,一股**順著傷口蔓延開來,疼痛竟漸漸減輕。靈泉之水仿佛有生命一般,輕柔地包裹著他的身體,緩緩地清洗著他身上的血跡和汙垢。
    白雲舒閉上眼睛,感受著靈泉的滋養。在這靜謐的氛圍中,他的內心也逐漸平靜下來。
    讓他的心靈變得純淨而澄澈。
    在靈泉中浸泡了許久,當白雲舒被攙扶著起身時,他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愈合了不少,但,仍有一些疼痛的存在。
    轉過頭對著旁邊的人說道:“福佑,感謝,我又回來,我們還真是同患難啊。”
    白福佑見他又開始這幅樣子,跟前幾個時辰相對比還真天差地別:“你還說。”
    “不過,打的時候是真的疼,又沒有麻醉藥,是真的無法形容那種疼痛,60鞭,我都不敢回想。”白雲舒做了個可怕的表情。
    “你還好說,唉,算了,反正罰也罰了。我們還要去思過崖呢”。說著準備起身。
    思過崖位於家族駐地的邊緣,高聳入雲,崖壁陡峭如削。常年雲霧繚繞,透著一股神秘而清冷的氣息。
    崖上有一處小小的洞穴,這便是白雲舒他們兩接下來半個月反省的地方。當白雲舒來到思過崖下,仰望著那高聳的崖壁,心中湧起一股敬畏之情。他一步一步地朝著崖上的洞穴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而堅定。進入洞穴後,他環顧四周,洞內陰暗潮濕,僅有些小小的蒲團擺在中央。
    白雲舒緩緩走到蒲團前,盤腿坐下,閉上眼睛,開始了他的麵壁思過。
    “好兄弟,還好有你一起陪我。”對著白福佑說著。
    白福佑沒理會他,則是繼續閉眼打坐。
    而他可不會好好反思,則是在修煉他在那場盛會學到的新技能。然而他也教了一些新技能給白福佑。
    就這樣他們一天天在這思過崖上渡過,時不時白雲舒的哥哥姐姐會過來見他。
    不得不說他哥哥的樣子也不錯
    他的麵容英俊而剛毅,劍眉斜飛入鬢,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流星,透著一股銳利與英氣。雙眸深邃如幽潭,仿佛藏著無盡的智慧和沉穩,每當他凝神注視時,能讓人感受到一種強大的氣場。**的鼻梁下,是一張線條分明的薄唇,微微抿起時,帶著幾分堅毅和果斷。
    他身著一襲月白色長袍,袍上繡著淡藍色的雲紋圖案,隨著他的走動輕輕飄動,更添了幾分出塵的氣質。
    腰間束著一條淺藍色的絲帶,上麵鑲嵌著一顆溫潤的玉佩,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柔和的光澤。
    不得不說他哥哥的樣子也不錯。好看的事物,不管是人還是物,是個人都喜歡多看兩眼。
    半個月時間即將到來。
    這時執事堂那邊正在會議事務。分別派出白徐知,白雲舒,白福佑三人去。
    白雲舒接到又可以出去的消息,連忙高興極了:“福佑我們又可以出去了。”
    白徐知反而提醒說著:“這次是出去執行任務,父親是讓你去曆練,可不是去玩玩。”
    接著說:“走吧,你們趕緊回去收拾一番,咱們準備出發了。”
    “好的,聽兄長的。”說著連忙回去。
    “天澤,你一定要聽你兄長的話,不可自行行動知道嗎,把這些丹藥收好,還有這把霜華劍,你拿著,雖然有些普通,但也夠你用了。”白雲舒母親不停給他儲物袋裏塞丹藥,生怕他出門在外受傷。
    “母親不要擔心,不是有兄長在嘛,還有我也學了好多術法呢,至少可以自保的了。”拉著母親的手安慰,順便接過那把劍,觸碰時有些微涼,劍身通體呈澄澈的淡藍色,恰似千年不化的寒冰,散發著絲絲冷意,在光線的映照下,隱隱有冰晶般的光芒流轉,仿佛內部蘊含著一個冰雪世界。
    三人趕到靈虛鎮時,正值傍晚,現今的靈虛鎮已沒有了昔日的喧嘩,夕陽的餘暉灑在破敗的街道上,更添了幾分淒涼。
    鎮民們見有外人到來,先是露出驚恐的神色,待得知他們是來除妖的白氏家族之人後,眼中才燃起了一絲希望。一位老者顫抖著雙手拉住白雲舒的衣袖,哭訴道:“幾位仙人,救救我們吧,這妖物實在太可怕了,我們實在是活不下去了。”
    白徐知安慰道:“老人家放心,我們白氏家族定會竭盡全力鏟除妖邪,還靈虛鎮一片安寧。”
    屆時蘇氏一族也到達地點,兩抹天青色衣服入眼簾。
    白徐知拱手道:“蘇兄,此次除妖,咱們兩族當齊心協力。”
    蘇軒微笑回應:“白兄所言極是,妖邪當前,我們理應摒棄成見,共同禦敵。”他們開始
    白雲舒見到蘇銘也來了本來想著上次給他報了這裏的假名字,他……應該不會記得吧……便喊了一聲他:“蘇二公子,你也來啦。”
    這話一出兩位兄長都看向他。
    被這兩道目光照射著不好意思笑道:“兄長,上次出來時候剛好碰到了。”
    蘇銘隻是看了一眼他,並沒有說話。
    見狀白雲舒便走了過去邊走邊說:“蘇銘兄,別這麼高冷嘛,人長得這麼好看,就該開口說說話,”
    話剛說完就被白徐知叫了一聲。
    眾人開始在靈虛鎮周圍展開調查。
    他們沿著農田裏的痕跡和樹林中的怪聲來源一路追尋。
    在鎮外的一片荒草叢中,白徐知停下腳步,轉動著八卦盤,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此處妖邪氣息濃鬱,且混雜著多種妖物的氣味,看來並非單一妖邪作祟。”他說道。
    突然,一群黑色的烏鴉從樹林中驚飛而起,發出刺耳的叫聲。緊接著,一隻巨大的野豬妖從樹林中衝了出來,它渾身長滿了黑色的硬毛,兩顆獠牙足有一尺多長,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蘇銘迅速變幻出七弦琴,七弦琴憑空飄在蘇銘腹部前,雙手輕輕撥動琴弦。悠揚的琴音響起,卻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
    琴音化作一道道無形的利刃,朝著野豬妖射去。野豬妖被琴音擊中,發出痛苦的嚎叫,身體也被琴音所傷,行動變得遲緩起來。
    白福佑大吼一聲,揮舞著一把青色配劍迎了上去。玄鐵鐧與野豬妖的身體碰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響聲,野豬妖被擊退了幾步,但很快又再次衝了過來。
    白雲舒拔劍出鞘,霜華劍寒光閃爍,他施展劍法,劍影如雪花般飛舞,刺向野豬妖的要害。
    蘇軒也口中念念有詞,星瀾劍在空中畫出一道道符文,化作一道道光芒射向野豬妖。
    五人繼續往前走。
    這隻是個開始。在繼續深入調查的過程中,他們來到了一座廢棄的古墓前。
    古墓周圍彌漫著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墓碑上刻滿了奇怪的符文,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詛咒。
    剛一靠近古墓,地麵突然震動起來,無數隻僵屍從地下爬了出來。這些僵屍身著奇怪官服,麵色蒼白,眼睛泛著綠色的光芒,嘴裏發出低沉的吼聲。蘇銘再次幻出七弦琴,撥動琴弦,琴音變得激昂起來,如戰鼓擂動。琴音化作一道道音波,衝擊著僵屍們。
    僵屍們被音波擊中,身體搖晃起來,行動變得遲緩。
    蘇軒立刻使用星瀾劍之術,化為一道劍氣,向僵屍們劈去。
    白徐知則在一旁施展符篆之數,布置了一個簡易的防禦法陣,阻擋僵屍的攻擊。
    白雲舒和白福佑衝入僵屍群中,與僵屍展開了近身搏鬥。
    但僵屍越來越多,仿佛無窮無盡。就在眾人漸漸感到力不從心的時候,古墓中突然傳來一聲怒吼,一隻巨大的僵屍王走了出來。這僵屍王身材高大,頭戴金色王冠,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妖邪之氣。它一揮手,便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眾人震退。
    “兄長,這個有些棘手”白雲舒大聲說著。
    麵對強大的僵屍王,眾人陷入了絕境。
    蘇銘深吸一口氣,雙手在琴弦上快速撥動,琴音變得急促而淩厲,如狂風暴雨般朝著僵屍王席卷而去。僵屍王被琴音擊中,身體微微一顫,但很快又恢複了過來。它發出憤怒的咆哮聲,朝著蘇銘衝了過來。
    白福佑揮舞著劍,從側麵攻擊僵屍王,試圖吸引它的注意力。白雲舒趁機再次發動攻擊,霜華劍在他的舞動下,化作一道道寒光,如遊龍般穿梭,不斷地刺向僵屍王。
    他看準僵屍王的破綻,猛地一劍刺向其咽喉,可僵屍王反應極快,側身躲過這一擊後,粗壯的手臂帶著呼呼風聲朝著白雲舒狠狠揮去。這一擊力量極大,帶起的勁風刮得白雲舒臉頰生疼,而他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擊中。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蘇銘飛身而起,如離弦之箭般衝向白雲舒。
    他身形一閃,擋在了白雲舒身前。
    僵屍王的手臂重重地打在蘇銘身上,蘇銘悶哼一聲,身體被強大的衝擊力震得飛了出去,摔在地上滾出好幾米遠。“蘇銘!”白雲舒大喊一聲,心中滿是愧疚與擔憂。
    蘇銘則回了一句:無事。
    但此事容不得他多想,他強忍著心中的情緒,重新振作起來,再次揮舞霜華劍攻向僵屍王。
    蘇軒也全力施展星瀾劍之術,化成星瀾光波,朝著僵屍王轟擊而去。
    白徐知則在一旁尋找僵屍王的弱點,準備關鍵時刻給予致命一擊。
    蘇銘掙紮著站起身來,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但他眼神依然堅定。他重新幻出一支琉璃色玉笛,放在唇邊微微吹起。笛音中仿佛融入了他的憤怒與不屈,化作一股更強大的力量,朝著僵屍王湧去。
    白雲舒使用了靈影幻殺術,未能擊殺。對方剛硬無比,難以擊殺,有些耗費靈力。
    這時,白徐知便說:“我用符篆虛空術將它控製住,你們全力攻擊它胸口的那塊黑斑!”說著便開始施展空間術正好將他困住:“快,趁現在。”
    白雲舒集中全身的力量,霜華劍如閃電般刺向僵屍王胸口的黑斑。
    蘇軒則是施展控劍禦行之術朝那胸口飛去,一劍穿心。
    蘇銘的笛音也達到了最**,音波如利刃般切割著僵屍王的身體。
    白福佑一劍,狠狠刺向僵屍王的頭部。在眾人的全力攻擊下,僵屍王終於被擊敗,化作了一堆白骨。
    完事後蘇軒便說:“這裏怎麼會有這一類妖物,感覺是被什麼妖化所致。”
    “的確如此……”白徐知說著。
    此刻,白雲舒馬上過去問蘇銘情況:“蘇銘,你怎麼樣,我這裏有些丹藥給你服下。”說著就從儲物袋拿了一瓶出來給他。
    蘇銘見他塞給自己的丹藥瓶,但沒有用手接過,隻說著:“無事。”
    白雲舒見他沒有接過突然開口:“蘇大公子,小心。”
    四人麵麵相覷,而白雲舒迅速倒出一顆丹藥直接塞進了蘇銘的嘴裏。他都沒反應過來,丹藥瞬間融化。
    蘇銘:“你……”
    白雲舒:“哎,誰讓你不願拿呢,我也隻能這樣子咯。”
    白徐知笑道:“胞弟愛玩,蘇兄不要見怪。”
    蘇軒:“無事,無事,看來他們還挺合的來。”
    休息片刻後,五人相互攙扶著站起身來,帶著勝利的喜悅,踏上了返回靈虛鎮的路。當他們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進靈虛鎮時,鎮口的守衛先是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喜。“是他們!仙人回來了!”一位中年男子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原本安靜的小鎮瞬間沸騰了。
    居民們從四麵八方湧來,將五人圍在中間,歡呼聲、掌聲此起彼伏。孩子們興奮地在人群中跑來跑去,眼睛裏滿是對英雄的崇拜;老人們雙手合十,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感謝的話語。
    鎮長老也匆匆趕來,他緊緊握住白徐知的手,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感謝你們啊,仙人們!要不是你們,我們靈虛鎮不知道還要遭受多少苦難。那妖怪鬧得我們人心惶惶,如今你們把它除掉了,我們總算能過上安穩日子了,今天這頓宴席,就是為你們專門準備的,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五人相視一愣。
    然而,蘇軒麵露難色,向前一步,恭敬地說道:“鎮長老,您的這份心意我們都領了。隻是我們蘇氏與白氏有族規,不得飲酒。而且這幾日奔波戰鬥,大家都有些疲憊,本想著稍作休息便離開,就不參加這宴席了,還望您不要見怪。”
    白徐知頷首也在一旁微微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歉意。
    鎮長老一聽,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熱情,他一把拉住蘇軒的胳膊,說道:“仙人們,族規不能飲酒這事兒好解決,咱們以茶代酒,情誼一樣深厚。你們為我們鎮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要是不留下吃這頓飯,我這心裏實在過意不去。你們看,全鎮的百姓都眼巴巴地盼著能好好感謝你們呢。”
    說著,鎮長老指了指周圍圍得水泄不通的鎮民。
    他們紛紛附和起來:“是啊,仙人們,留下來吃頓飯吧。”
    “你們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一定要賞臉啊。”
    白徐知看著這熱情洋溢的場麵,笑著拍了拍蘇軒的肩膀,說道:“蘇兄,鎮長老和鄉親們這麼熱情,咱們要是走了,反倒顯得不近人情了。再說,大家也正好借此機會好好休息休息。”
    他們倆對視了一眼,看了看天色,還善早又看了看周圍鎮民那充滿期待和感激的眼神,心中的顧慮頓時消散了。蘇軒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感謝鎮長和鄉親們的盛情款待。”
    鎮長老聽後,哈哈大笑起來,連忙招呼眾人入座:“這就對了嘛,大家快坐下,嚐嚐我們鎮的特色美食。”
    眾人落座後,鎮長老親自為他們斟上了一杯杯清香的熱茶,然後端起自己的茶杯,站起身來,說道:“來,仙人們,讓我們以茶代酒,敬你們一杯。感謝你們的英勇無畏,為我們靈虛鎮帶來了安寧和希望。”
    五人也紛紛端起茶杯,與鎮長老和周圍的鎮民碰杯,然後一飲而盡。集市上再次響起了歡快的笑聲和交談聲。
    白雲舒雲在蘇銘身旁時不時跟他搭話:“蘇銘兄,我能去你那蘇靈峰玩玩嗎?”
    見他沒說話便又開口:“唉,我們都是經曆過生死的了,賞個臉嘛。”
    隻聽到他麵無表情地說:“不能。”
    白雲舒道:“別呀,有句話說一回生,二回熟嘛。”
    蘇銘道:“不熟。”
    白雲舒道:“不會啊,我看我們挺聊的來呀。”
    蘇銘道:“聊不來。”
    眾人見他們倆這樣紛紛笑了起來。
    有一個中年男子拿著一壇酒說著:“我們鎮上最出名的酒莫不是這個桃影醉了,一口下去口感醇厚,香氣濃鬱,回味無窮,隻是有些可惜了。”
    “這位大哥,其實我可以……”白雲舒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徐知的目光掃了過來,立即改口說:“沒什麼。”便傻傻地笑了一聲。
    酉時已快過去五人出了靈虛鎮紛紛告別,便禦劍回各自家。
    “雲深,白氏二公子人好像還不錯,性格挺好的。”蘇軒看了看他。
    見他沒說話,再繼續:“除妖時,你還給他擋了一手。”
    “不好,職業所在。”蘇銘仍是一副麵無表情冷冷地說著。
    聽到這麼一說,蘇軒便笑了兩聲。倆人穿梭在黑色的高空中。
    白雲舒這邊他臨近快走便找了個借口偷偷去拿了兩壇桃影醉放在儲物袋裏,心滿意足地一起回家。他一個現代人,家裏吃的清淡的很,又沒有大魚大肉,連一點酒也不能喝,真讓他受不了。
    “天澤,你與蘇家二公子熟?”突然間被他兄長問到。
    “嗯……怎麼說呢,還算可以吧,就是我說什麼,他都拒絕我。”白雲舒也有些無奈。
    “哈哈”白徐知笑了幾聲。
    “人家哪是拒絕他,別人那是根本不想理你。”白福佑附和道。
    白雲舒看了一眼,不說話了。
    就這樣三人三劍一起飛回了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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