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叮！恭喜「程立雪」「江落月」玩家完成係統公共任務［流光橋］，任務績點達成，獎勵權限抽獎一次，請玩家再接再厲~
    【程立雪】漂亮！
    【江落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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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江落月就高興不起來了。
    因為當她打不開抽獎界麵。
    於是她開始搖係統。
    【江落月】係統係統。
    過了大概五分鍾，係統回複了她。
    【係統】在的~
    【江落月】這個遊戲是隻有你一個係統嗎？叫你你都不應。
    【係統】是的親愛的「江落月」玩家~
    【江落月】真的隻有你一個？那剛剛是不是有很多人呼叫你？
    【係統】不是呢，隻有「程立雪」玩家和您在呼叫我。
    【江落月】……我跟她一起叫的？同一時間？
    【係統】是的~
    【江落月】你先應程立雪的？
    【係統】本係統忠於萌妹子啦~
    江落月心塞，突然獎就不想抽了。
    【江落月】新任務下發了嗎。
    係統一通操作。
    【係統】親愛的「江落月」玩家，恭喜您完成上一階段任務［檀州琴］，下一階段任務已開啟，請抽取您的卡牌。
    江落月帶著怨氣翻開紅色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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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江花月夜》是新型擬態體驗網遊，“比VR更逼真的遊戲體驗”就是這款遊戲推出時的噱頭。
    江落月想著試試，不好玩就坑，結果入坑才發現所謂的坑不是名詞，而是動詞，入了就沒辦法離開——也不是，這需要玩家解鎖全部關卡，拿到最終的願望獎勵才有可能離開。
    所謂有可能，也就是願望也有概率無法實現。
    江落月不是沒想過放棄，但如果這麼做了，無疑是真正放棄所有可能離開的機會，怎麼想怎麼劃不來——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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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叮！親愛的「江落月」玩家，［鯊海靈書］任務接收成功！遊戲內容已下發至您的收件箱，請注意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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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甲板上遇見程立雪江落月是意外的。
    “你也抽了紅色卡牌？”江落月問。
    “沒有啊。”程立雪回，“我抽的黃牌。”
    江落月：“……”突然好想接一句等一等欸。
    “你的難道不是？”江落月的沉默讓程立雪不解，“不是一個顏色的牌能一起做任務？”
    “……應該不是。”江落月說，“可能是不同任務在同一個關卡完成。但是這樣的話好像又說不過去。”
    “不對。錯了。”江落月忽然說。
    “什麼錯了？”程立雪不解。
    “方向錯了。”江落月答，“我一開始就想錯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程立雪仍是一頭霧水。
    “卡牌。”江落月說，“《春江花月夜》的卡牌有三種顏色，我一直以為它們代表的是關卡的難度，現在看來不是的。”
    “那它們代表的是什麼？”程立雪問，“遊戲規則？”
    “很顯然不是的。”江落月接著說，“邏輯不通。”
    《春江花月夜》的卡牌有三種顏色，分別是紅、黃、綠，而任務卻是沒有分類的，這個可能需要下海，下一個或許就讓你上天，說不準。
    “你的任務是什麼？”江落月看著程立雪，問。
    “在鎮鯊橋上幫助送書人把《鯊海靈書》拿到，之後把書送到昭靈寺交給了善方丈。”程立雪說，“怎麼了嗎？”
    “我的任務就是找到《鯊海靈書》。”
    程立雪立刻就明白了江落月的意思。
    “簡單模式過去的關卡和困難模式過去的關卡性質居然是一樣的？”程立雪不可置信。
    “不一樣。”江落月搖搖頭，“卡牌上麵的數字你注意過嗎。”
    程立雪點頭。
    “我猜那些數字是會累積的。”江落月說，“到了一定的數值，它才會有所顯示。”
    程立雪詭異地沉默了。
    “怎麼了？”江落月看著程立雪，不解：“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數值不是一直都有顯示的嗎？”程立雪問。
    江落月：“……”她果然是個人形外掛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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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程立雪突然比了個暫停的手勢——她發現了另一個華點，“你的衣服怎麼變了？”
    這不是每個關卡都會刷新的嗎？
    江落月無語，但很快被程立雪的疑問引出的問題吸引注意，“你的衣服怎麼沒變啊？”
    程立雪：“……”她也想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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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一樣的寂靜。
    程立雪忙著和係統人統交戰，江落月忙著思索通關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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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立雪】係統。
    【係統】親愛的「程立雪」玩家，很高興為您服務~
    【程立雪】為什麼江落月的衣服變了。
    雖然有清潔劑，但是不能換衣服還是特別難受的啊啊啊。
    【係統】這您就誤會係統了呢親愛的「程立雪」玩家，您的也變了的~還請您仔細觀察哦~
    程立雪當即把自己從頭看到尾又從尾看到頭，還使用了探測技能卡（之前任務開出來的獎勵）從裏掃到外再從上又掃到下，才終於發現係統所謂的“有變化”是指哪裏。
    【程立雪】你是說裙擺多出來的兩道褶皺？
    【係統】是的呢~
    【程立雪】可這褶皺是我自己弄出來的啊？
    【係統】您問我我就答呀，這怎麼不算一種變化呢~
    【程立雪】你覺得你拿我造就的結果來敷衍我合適嗎。
    回應她的隻有一片死寂。
    程立雪氣得要命，抬腳踢起了甲板上的一塊小石子。
    小石子穩穩飛入無邊大海，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