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懷疑
    審完了林楚濤，白玉堂的心裏生出了不少疑惑，他真的想不明白，這個濤哥是怎麼調查到手下人的一切的，甚至於可以調查到手下人的家人？他用了什麼手段或者托了什麼人？
    白玉堂沒有記錯！兩年前，紅龍城搞了一次大規模的清理城裏不良職業的行動，那麼給他們搗亂的沒有報備的私家偵探事務所幾乎都被他們取締，搗亂分子也已經被送進了派出所。
    按道理說這種人已經差不多肅清了，沒那麼容易找到了，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其實按照白玉堂的想法，如果這件事是他來做的話，這種人他都不見得能找得到！難道這個濤哥比自己還要有手段，比國家機製還要厲害嗎？
    通過這件事，白玉堂更加相信他們的係統當中有一個出賣組織的二五仔，一定有個人往外傳送消息，才會有這樣的事。但是，現在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線索，該怎麼摸出這個二五仔的身份呢？
    這件事應該回去和他的貓兒討論一下，貓兒每次都能給他一個非常特別的角度，讓他閉塞的思路瞬間打開，這次他希望也是這樣。
    下班的時間很快就到了，白玉堂急匆匆地趕到病房，來和公孫交接。
    “貓兒，下班了！我給你帶了好吃的，而且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這件事很蹊蹺，但是又一次證明了我們的那個想法：我們係統裏麵出了個出賣組織的二五仔，有人掌握了係統內的消息，並且把消息賣出去了。”白玉堂盡量把語調放得柔和一些，不要勾起展昭想要複出的心。
    沒想到想什麼就來什麼，一聽到這句話，展昭有些坐不住了，“這還了得，就算沒證據，我們也得小心點兒，想辦法撒個網，把那家夥抓出來，然後交給包局才行。我得出院才行，現在我感覺好多了，不用再呆在這裏了。”說著，他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可是卻發現他仍然起不來，胸前的肋骨仍然很疼，看起來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你看，還好太多了！你給我躺著，有什麼我都會告訴你，但是我隻希望你不要動，等你好了再說，不然我就把你綁在床上，懂了嗎？”關心則亂，展昭執拗地想要出院，讓白玉堂有些氣急敗壞，於是才無意中說了這些聲色俱厲的話。
    展昭被白玉堂嚇住了，輕輕地點點頭，表示自己直到康複都不會亂動！
    “這才乖，我也是太擔心才會這麼說，你別怪我！現在該怎麼辦呢？怎麼也要商量個對策出來啊！如果他繼續出賣消息的話，也許我們的計劃也會被出賣，到時候就不好辦了。”白玉堂心裏有點兒著急，如果他沒有想錯的話，這個人應該已經隱藏在係統內十幾年了，從他們父親死的那天就開始了。
    展昭點點頭，“是啊！而且那個人潛入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不然我們的父親是怎麼死的！不過，現在我們已經查到這裏了，那個人也不可能不動換，我覺得最近應該會發生什麼大事，針對我們的大事，不會是人身傷害，但是會給我們製造障礙。”展昭歎了口氣，要是自己沒變成這樣的話，多方便呢！
    第二十八章死訊
    就在三個人正在商量對策的時候，白玉堂的手機響了，白玉堂接起了電話，沒說幾句就呆住了，愣了一會兒，白玉堂掛斷了電話，抬頭看著展昭和公孫，“不得了了，林楚濤死了，死在看守所，死因不明。包局讓我和公孫趕快過去，他已經讓小九過來替我們照顧你了，我們這就走。”白玉堂看了看公孫，示意他跟著一起走。
    “小鼠，你別著急，我先走，去勘察屍體，你在這裏等著，小九一定一會兒就來，小貓兒這裏不能離開人的。”公孫考慮事情非常全麵，很貼心地讓白玉堂留下來等著趙普。
    白玉堂明白公孫的意思，點點頭，“那你先過去，我隨後就到！”公孫點點頭，很安慰地對著展昭笑了笑，轉身跑出門去了。
    沒有等多久，趙普便風塵仆仆地跑了進來，“小鼠，等急了？包局跟我說了，小貓兒這裏我來守著，你放心去忙吧！”白玉堂拍了拍趙普，轉身飛快地離開了。
    此時，公孫已經在看守所裏麵忙活開了，仔細檢查過林楚濤的屍體，公孫心裏充滿了疑惑：他的屍體上麵沒有一處傷口，別說傷口了，連個淤青都沒有留下，幹幹淨淨的。但是他的眼結膜有出血點，嘴唇和指甲呈青紫色，一看就是窒息征象。他到底是因為什麼窒息的呢？公孫一時也得不出一個確切的結論。
    就在公孫還在仔細檢查屍體上的證據的時候，白玉堂趕到了現場，“公孫，怎麼樣？什麼情況？”
    “不知道！”公孫皺著眉，還在擺弄著林楚濤身上的衣服，“他身上沒有任何痕跡，但是有非常明顯的窒息征象，可是他到底是怎麼窒息的，看起來是需要解剖來找原因了。”公孫歎了口氣，看起來屍體上是找不到什麼別的線索了，公孫抬起手揮了揮，幾個小學徒跑過來，把屍體抬到法醫室去了。
    白玉堂一把拉住了公孫，淡淡地問：“公孫，你覺得那個二五仔到底是什麼人呢？通過這件事，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看起來這個人是可以隨意進出看守所的人，他應該是有這方麵的權限。而這種權限必須是中高層職務和特勤組才有，看起來我們的範圍……縮小了。”公孫咧了咧嘴，語氣也輕鬆了許多。
    白玉堂也是心裏一亮，確實他們的懷疑範圍確實縮小了，不過也更難了，他們雖然是所謂的鎮局之寶，但是也隻是警員而已，要去對抗中高層職務的上司，特勤組也是遊離在他們這個部門之外的部門，他們也沒有權限去管。而且就是因為這樣，這些對於一些關鍵部門簡直就是手拿把捏，連監控都是說改就改，現在在看守所裏麵殺個人，也許就是對他們的警告和挑釁呢？
    可是現在他們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有內鬼的證據，沒有辦法告訴包局小心，萬一造成大家的恐慌，他們可就別想在保安局混了。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個兩難的境地，一時也沒有解決的辦法，還是先想想怎麼解釋這件事情吧！
    第二十九章責問
    果然，沒過一會兒，白玉堂就被包局叫進了他的辦公室。
    “玉堂，你告訴我，你們幾個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關於你們父親事故的事情，你們是不是已經有什麼計劃了？”包局拉著白玉堂的手，好像是在責問，其實是父親一樣的詢問，希望可以和這個視如己出的年輕人交心。
    白玉堂看著包局，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他絲毫證據也沒有，可是現在的情況實在太過詭異，是人都能看出這裏麵有貓膩，自己如果不實話實說的話，大家都能聽出自己話裏麵的問題。
    既不敢不說實話，又不想引起恐慌，一向幹脆果斷的白玉堂也不吭聲了。
    “玉堂，你不用擔心，我這裏是很安全的，我已經封閉了這個房間的閉路電視，而且加了信號幹擾器，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檢測一下監聽和監視設備，一切都放心了，再說也可以。”今天包局必須要從白玉堂的口中問出點兒什麼，所以把所有安全措施都已經做好了。
    今天看起來沒有辦法保住他們之間的秘密了，雖然沒證據，但是看包局這種架勢，恐怕也不得不說，白玉堂在房間裏做了檢測，確定沒有監視或者監聽設備之後，才歎了口氣。
    “包局，既然如此，我也沒辦法隱瞞了，畢竟沒有老爹看不出兒子的心事。”白玉堂撇過臉，露出一抹極其無奈的笑容。
    既然躲不過，那麼就和盤托出吧！白玉堂這才把他們發現事情有問題，從而推斷出皇家保安局裏出了一個出賣組織的二五仔的事情告訴了包局。
    “包局，這個人有可以隨意進出看守所的權限，而且掌握了保安局內部的資料，他很可能在保安局潛伏了十多年，從我們的父親的事件開始，他就已經在了，包局，您看看這個。”自從拿到了那本日記本之後，白玉堂就把日記本揣在了自己的懷裏，他覺得這是個非常重要的證據，於是就替小九保護起來了。
    包局接過了日記本，仔細地看了看，頓時愣住了，這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版本，竟然是這樣的，看起來內部真的出現了內鬼。他害死了兄弟們，現在還打算害自己的孩子們，最可怕的是他竟然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
    包局頓了頓，轉頭看著白玉堂，“玉堂，你有什麼線索嗎？”
    “就這次的看守所殺人案來說，應該是保安局中上層的管理層，或者特勤組的成員，至少要有隨意進出看守所的權限，我們隻有這些線索，不然我們早就告訴包局了。”白玉堂無奈地揉了揉鼻梁，案子的事，貓兒的傷勢，已經讓白玉堂疲勞至極了，現在又加上了這件事，讓他覺得無比頭疼。
    包局很安慰地抱了抱白玉堂，“孩子，你辛苦了，不過現在是關鍵時刻，也隻能繼續辛苦你。小昭怎麼樣？傷怎麼樣了？”包局又想起了展昭的傷勢，這段時間他也沒有時間去醫院看看他。
    “疼勁兒應該是過去了，但是離痊愈還早著呢！隻是他非常不安，總想要出院，想要親自處理這裏的事情，我已經很小心了，可是還是沒有打消他往外跑的心，隻好罵了他一頓，暫時把他控製住了。”白玉堂無力地攙住了包局的手，看起來很疲憊。
    第三十章絕境
    此時的白玉堂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一覺，可是他卻怎麼也睡不著，太多事情在他的腦子裏，讓他怎麼也放不下，除非他撐不住暈過去，不然，恐怕他是沒辦法睡著了。
    就在兩個人還在辦公室裏麵商量對策的時候，白玉堂的手機響了，是公孫打來的，醫院裏的女子因為身體機能過度虛弱，心力衰竭，搶救無效去世了。
    白玉堂掛斷電話，深深地歎了口氣，“公孫的電話，說那個醫院裏的女人已經去世了。現在他們家隻剩下一個老奶奶和一個毒癮嬰兒，太可憐了。”現在那一家人夫妻倆已經天國相聚了，但是留下來的老奶奶和小孩子又有什麼錯呢？現在這種處境對他們來說實在太不公平。
    對於這幾個年輕人，包局也是非常清楚的，他們都是非常善良、單純的年輕人，總是會不自覺為他人著想，現在也是一樣。
    “現在我們也不能為他們做些什麼，隻能聯係他們的老家，讓市政部門幫助老奶奶了，至於那個孩子，我們一起照顧他，等他戒斷成功，我可以收養他，我完全符合收養條件，辦個手續就可以，你們都是我帶回家的，再帶一個也沒什麼關係。”包局是個熱心腸的人，不然也不會一下收留這麼多年輕人。
    白玉堂點點頭，能給這些可憐人安排一個好一點兒的未來，他也就可以放心了。不過，現在的情況必須要有點兒行動才行，可是他們隻是小小的警員，需要的權限他們完全沒有，自然也沒有辦法對抗他們，反而很容易被這些大壞蛋們陷害。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我可以幫助你們，我會親自暗中排查保安局裏麵的所有成員，有個結果之後，我會通知你們的。這件事你們也幫不上忙，我這邊先查著，你們先好好休息，你先休息三天吧！好好休息，好好照顧小昭，等我消息！”這次的事情，包局是下決心替自己這群兒子們扛下來了。
    白玉堂仔細考慮一下，他們手中沒有權限，能給他們撐腰的就隻有包局了，既然包局願意幫忙，那麼他們就先好好休息，等到疑犯查出來之後，他們隻要設法誘捕就可以了，看起來這次的事件隻能交給包局了。
    “那麼我們也隻能仰仗包局了，現在我們的情況已經陷入絕境了，包局可一定要幫我們脫困才行。”白玉堂緊緊地攥著包局的手，看起來他的精神也是非常緊張的。
    包局輕輕地拍了他幾下，白玉堂的手才慢慢放開，隻是下一刻，白玉堂身子一歪，整個身子往前倒下去，包局趕忙扶住了白玉堂，把他放在沙發上，之後喊來了大夫，讓大夫幫白玉堂診治。
    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既要辦案，又要照顧展昭，白玉堂太過勞累，發了高燒。大夫幫他掛了退熱點滴，又告訴包局他必須好好休息三天以上，不然就等著猝死，把包局嚇了一跳。
    大夫走了，包局守在白玉堂的身邊，心想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展昭知道，不然他鬧起來，誰也沒有自信能攔得住他。
    第三十一章休息
    白玉堂剛剛躺下，包局的辦公室房門又被敲響了，公孫拿著一份報告跑進了辦公室，“小鼠，這是怎麼了？包局，驗屍報告！本來要給小鼠的，不過他這是怎麼了？”
    公孫走到白玉堂身邊，伸手碰了碰他的額頭，“好燙！他發燒了！”公孫的心一下沉了下去。
    現在他們完全沒有線索，還處在隨時會被敵手整治的境地，現在小鼠和小貓兒都已經躺下動不了了，他們還有什麼辦法脫困嗎？想到這裏，公孫連驗屍報告都不想要交出去了。
    “公孫，你別緊張！這件事我已經和玉堂商量好了，現在能替你們扛下一切的就隻有我了，你們先好好休息，一切交給我，等我暗中排查出一個結果，會通知你們做最後一擊的。你們就別著急了！玉堂實在太累了，大夫讓他好好休息，不然就等著猝死！真是嚇死我了！”包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為了差點兒失去一個出色的兒子而感到後怕。
    公孫歎了口氣，“這樣就好，謝謝包局！現在真的是一個衝不出去的困境，林楚濤死於蕎麥茶過敏引起的喉頭水腫，窒息而死。這些人是連手下人的弱點都知道了，他們到底是怎麼變得這麼神通廣大的，我們也不清楚。隻是……我們真的可以休息了嗎？”公孫看著包局，心裏很感激，也很緊張，現在這個情況公孫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不過，既然包局答應幫忙，也許他們真的就沒什麼好害怕的了。
    現在該關心的是貓鼠二人的身體，一個生病，一個重傷，都不讓人省心。
    “那以後就拜托包局幫我們脫困了，不過小鼠這件事可不能讓小貓兒知道，不然萬一鬧起來……”公孫不敢多想，當初有一次，白玉堂辦案被槍擊，差點兒死掉，展昭就大鬧一場，險些黑化，要不是白玉堂及時醒來，展昭就變成變形金剛了。
    現在冒出一句“不好好休息，就等著猝死”，要是讓展昭知道，誰知道他能幹出什麼。
    包局無奈地揉揉太陽穴，“所以說就麻煩你了，一定要在他們兩個之間多多斡旋，千萬不能再出事兒了。”替他們頂雷就已經很累了，如果他們之間再鬧出什麼幺蛾子，包局就打算去自掛東南枝了。
    “包局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的，剛剛大夫打電話過來，宣布那個女士的死亡，還說小貓兒恢複得還不錯，過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回家休養了，到時候就可以讓他和小鼠一起休養了。”公孫狠狠地擼了擼袖子，是禍躲不過，還得自己努力了，幸好還有小九在。
    公孫看了看包局，笑了笑，“事情既然已經決定了，那麼我就先走了，下班的時候還要把小鼠搬回家，一會兒還要去看看小貓兒，把這裏的消息告訴他。如果沒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就先走了。”公孫雖然說著要走，但是卻站著沒動。
    “沒事了，玉堂交給我，等到下班我會帶他回家的，你趕快去看看小昭，好讓他安心。”包局知道公孫現在非常緊張，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把他送出了門。
    第三十二章團聚
    公孫剛剛出門，白玉堂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這麼燙，我這是怎麼了？最近也沒著涼啊！”白玉堂已經好久都沒有生過病了，在他的認知當中，發燒就是因為著涼。
    “你是沒著涼，是因為最近你實在太累，剛才大夫來看過你了，他說你必須老老實實睡一個星期，如果你不聽話，就等著猝死！所以我以皇家保安局局長的身份命令你，這一周你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回家好好睡覺！”包局一副徹底暴怒的樣子，拿出了局長的身份來命令白玉堂，好容易把他養大，就這麼猝死了可怎麼辦。
    聽說不好好睡覺就會猝死，白玉堂也是嚇了一跳，他絕對不能死，他還沒有追到自己心心念念地貓兒呢！怎麼可以就這麼死了！再說，自己要是死了，貓兒怎麼辦？非禍亂紅龍城不可，想想當年自己命懸一線的時候，他差點兒把他認為的罪魁禍首，那個被自己保護的警員給掐死。
    想想這個，白玉堂結結實實打了個冷戰，為了貓兒，自己也不能這麼快就死的。
    “好，我好好休息，我還要幫包局看著貓兒呢！”一時間白玉堂的腦子全是他的貓兒，這麼短時間沒見，白玉堂已經開始想念他了。
    反正現在自己被迫好好睡覺了，貓兒也不能馬上就職，隻要貓兒一回家，他們就可以團聚了！白玉堂稍稍有點兒晃神。
    包局看著白玉堂十分精神的表情，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包局早就發現白玉堂好像是對展昭日久生情，隻是白玉堂不知道該怎麼說，而展昭好像壓根就不知道。
    其實在很多時候看起來兩個人是兩情相悅的，隻是兩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還不如公孫和小九，知道就聊開，一切都好，互相照顧著，找個機會再表白也來得及。
    包局也為這兩個傻乎乎的年輕人著急，但是也沒辦法跟他們挑明，就算他告訴他們，不管他們喜歡誰，他都會祝福他們，對於這些孩子們來說，也是個心理負擔，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吧！
    “你先好好躺著，等到下班的時候，我們一起回去，從明天開始，你就在家裏睡覺就好了。要是小昭今天也能回去的話，你們就是久別團聚，你們呆在一起，正好可以好好聊聊，感情升升溫，以後更方便配合。”包局笑嘻嘻地說。
    那句“好好聊聊，感情升溫”的話，灌進了白玉堂的耳朵裏，讓白玉堂非常受用，但是又有點兒不好意思，臉一下紅了，直到現在展昭還沒有表態，自己都提過很多次了，他直到現在還不答應，到底想什麼呢？
    兩個人在辦公室裏聊了一會兒，下班的時間到了，白玉堂想要站起來，跟著包局一起回去，就在他站起來的時候，突然頭一暈，又一次坐了下來。
    “你別動，我扶你走！”包局伸手扶起了白玉堂，兩個人一起朝著停車場走去。
    就在兩個人的車子停在車位上，包局扶著白玉堂準備回家的時候，突然，一輛非常熟悉的車子停在了旁邊的車位上，公孫和趙普扶著展昭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