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新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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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昏暗的月色虞美人瞧著那處看去,發現自己的放門口是一灘血漬,輕輕抬手麵前便出現隱者手上提著的一盞孤燈,燈光與月色交融照出兩具屍體。
一具屍體是長發女,上麵如野獸般的抓痕讓虞美人了然,但當隱者的燈光照在另一處屍體上,眾人被那死裝嚇得連連後退。
眼鏡男的死狀像是腰斬一般,腸子被拉的長長的,像是平常川菜當中的豬大腸裏麵還夾雜著還未消化的飯食,粘液於血跡混合的味道十分不好聞,像是喝醉酒的嘔吐物。
文靜女看清這一切後胃裏一陣翻湧,不停的幹嘔起來,柚寧站在虞美人的身後麵不改色,這幅場景她好像見過很多,倒是現在又有些無感。
虞美人見到這一幕早已被嚇得一動不動,四肢變得僵硬起來,看起來沒什麼事,但實際已經走了一會。
布穀鳥再一次報曉,原本悅耳的鳥叫聲在此時卻是打擾眾人思考的噪音,虞美人提著那盞藍色的煤油燈轉過身朝著眾人笑臉盈盈道:“我想女仆應該給眾人準備好早飯。”
虞美人的手中赫然出現一個小袋子,她遞給在場的眾人捂嘴輕笑:“這是你們的獎勵。”
獎勵分發出去之後他們才散開走往樓下,柚寧估計走的慢了些,直到他們都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她才湊上前小聲詢問:“這裏麵的花瓣有什麼作用?”
聽見柚寧的詢問,虞美人明顯一愣正在瘋狂回想這個作用,許是時間太久遠,或者是關於莊園的事情自己從未了解,導致自己也忘記這袋子裏的花瓣能做什麼。
但看著柚寧那探究的目光還是不想要她失望,故意裝出一副高深的樣子語調平穩一字一句道:“後麵你自會明白。”
說完這話後柚寧才轉身離開,其實虞美人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但還是笑了笑將人送走。
直到柚寧的腳步聲離開一把鎖在她的腦子炸開,耳邊全是耳鳴聲在不停的回蕩,一幕幕記憶如同電影膠片在腦海當中重印,她的白色高跟鞋死死的釘在地麵上感受到天旋地轉,等到四周逐漸恢複平常的狀態,一段記憶回到腦海當中,便是關於花瓣的事情。
回想起剛剛的一切虞美人也隻是笑笑瞧著那兩句冰冷的屍體發出一陣歎息,收拾屍體的園丁推著一個大餐車出現,那人看著我禮貌的笑笑,自己也回應了一個微笑。
莊園內的人員很簡單除了我意外便是廚師,園丁,一位女管家以及兩名女仆。
虞美人見屍體被搬走想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看裏麵有沒有被人弄亂,忽然間好似想起什麼轉身耐心詢問著那個園丁:“我們莊園沒有來新人?”
園丁思索片刻搖了搖頭,虞美人頷首隨後再次開口詢問:“你們換新招式處理那些”客人了?””
園丁聽見虞美人的話隻是一陣茫然再一次搖了搖頭,虞美人尷尬的笑了笑瘋狂搖頭,虞美人愣了一下沒再說話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當中。
房間倒是十分整齊,但唯一不足的便是窗邊的虞美人,那束花草的花瓣掉落有別人意外拽下來也有自然掉落,但奇怪的點就在這這裏,虞美人的花草已經很久都沒有掉了。
虞美人先是在房間四處閑逛,來到更衣間的時候發現不對勁,柚寧住的小床上有一個小小的筆記本,不知道時不時更衣室的窗戶沒關好,筆記本被風輕輕吹開,上麵的字跡潦草,虞美人收回視線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瞧見上麵的字跡。
字跡潦草,像是一片片日記,她突然想起一句話,正經人誰寫日記啊。
上麵的字跡好像有魔法一般瘋狂的吸引著虞美人,但強烈的道德感還是控製住她放棄翻閱的想法,但人呢一旦有念頭怎會輕易放棄。
虞美人雖然退出了衣帽間,但好奇早已在心中發芽,關上房門的時候整個走廊顯得十分空曠,不似之前那麼擁擠,窗戶的窗簾被風輕輕一吹,屋內的空氣瞬間變得清新起來。
女管家帶著厚重的麵紗從虞美人麵前走過,見虞美人還在門口站著微微欠身提醒:“夫人又有一批新的客人。”
“好,我知道了。”
她的話語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的波瀾,去往樓下的時候虞美人滿腦子都是眼鏡男的慘狀,在這裏帶了那麼久她就沒見過有人有這幅死狀,除去莊園裏的人,那邊是那些客人。
一下樓她的臉色便十分不好,新客人早已被女仆引到餐桌前,看起來已經和早來的一批人變得融洽起來,那些嘰嘰喳喳的聲讓虞美人覺得十分吵鬧,坐到主座的時候下意識說道:“好吵。”
這話一出餐桌前那熱鬧的氣氛在那麼一瞬間歸於寧靜,虞美人沒再說話安靜的吃著早飯,但見到麵前擺放的糊糊胃裏一陣翻湧,口腔當中湧出一陣酸水,但見這些客人都在不好失態,強撐著將那些惡心的酸水咽了下去。
新客人吃的津津有味,但是這些老客人瞧著麵前的糊糊沒有任何胃口,都是簡簡單單的吃了幾口,這一幕反常落在那些新客人麵前都是茫然,新老客人眼神對視幾番跟傳達了什麼摩斯密碼一般立刻便讓人會意。
飯後茶店端上來的時候虞美人眼眸一垂:“昨日死的那位男人。。。。。不是他們殺的,是你們。。。。”
虞美人故意將話說的斷斷續續,幾位老客人臉色發青互相闞澤對方瘋狂的懷疑,但是在虞美人眼中這些人就是在內鬥。
她的記憶回到之前女管家說過的一切,這座莊園很容易汙染那些人的精神,但那些花瓣可以杜絕汙染以及淨化,但花瓣並不是永久的,全發黑的花瓣便歸於無效。
冷靜男人意識到不對勁開始質問起虞美人:“這莫不是為了離間我們故意說的。”
她想離間他們是真,但事情真不是莊園的這些幹的,虞美人放下茶盞不緊不慢的反問:“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