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必報替身攻vs心狠手辣大佬受  第7章你罵一句,我打一次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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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證明,當初那個決定是無比明智的——
    晏長風在監獄裏的日子,竟傳聞過得比在外頭還要滋潤幾分。
    這也更加深了唐鶴梟的疑惑。
    當年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時逾白那樣做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
    一個巨大的謎團在他心中縈繞。
    唐鶴梟早已授意唐亦宸將晏長風的消息放出去,明天,就是驗證時逾白態度的時候。
    他很好奇,時逾白是會無動於衷,還是憤怒地前來要人,亦或者……別有打算?
    然而此刻,唐鶴梟複雜的心思都被懷中人那鮮活又生動的掙紮所打斷。
    他是需要一個答案,但他更需要平息身體裏燃燒的火焰。
    唐鶴梟的眸光暗沉下來,專注地落在晏長風脆弱的肩頸線條上。
    他微微低頭,然後張口,帶著幾分懲戒的意味,在晏長風緊繃的肩頭咬了一口。
    “唔!”晏長風身體猛地一僵,痛楚讓他瞬間悶哼出聲,像受驚的小獸般下意識地顫抖起來。
    這過分青澀的反應極大地取悅了唐鶴梟,一絲玩味的笑意浮上他的臉。
    看來這隻張牙舞爪的小狼,在某些方麵,還純真得像個未經人事的孩子。
    這認知讓他心底的掌控欲得到了滿足,於是,下一口,他便刻意加重了力道。
    “啊!”
    尖銳的痛感讓晏長風眼眶瞬間泛紅,生理性的淚水不受控製地在眼底積聚。
    巨大的屈辱感淹沒了他。
    晏長風憤怒道:“唐鶴梟!你……你是屬狗的嗎?!”
    他的聲音帶著極力壓抑的哭腔和憤恨。
    唐鶴梟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殘酷又邪氣的弧度,眼中翻湧著濃稠的**暗流,聲音低沉沙啞:“還牙尖嘴利?!在我看來,你這亂咬亂撓的樣子,才更像隻不懂規矩的小野狗。”
    “你放屁!”晏長風被唐鶴梟這倒打一耙的話氣得幾乎要爆炸,他不顧一切地反駁,聲音都拔高了,“我晏長風就算再瘋,也知道什麼叫分寸!隻有你這種真正的瘋狗才會逮著人就咬,蠻不講理!”
    話音未落,清脆響亮的聲音伴隨著一陣突如其來的鈍痛打斷了他的話語。
    “啪!”
    “啊!唐……唐、鶴、梟!你!你……混蛋!!!”晏長風懵了一下,隨即是鋪天蓋地的羞恥湧了上來,讓他口不擇言。
    然而,下一刻他挺翹**、彈性十足的臀又猝不及防地挨了唐鶴梟兩記結結實實的巴掌。
    “罵我?”唐鶴梟的聲音帶著一種慢條斯理的戲謔,手掌再次揚起落下,又是毫不留情的兩下,“很好。看來你很享受這種交流方式?那就繼續。你罵一聲,我就打你一次。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的骨頭更硬,誰更能堅持到最後。”
    “啪啪!”
    晏長風隻覺得一股巨大的羞憤直衝頭頂,比剛才那幾下帶來的疼痛感強烈百倍。
    他那張原本就因情動而豔麗如桃花的臉龐,此刻更是紅得幾乎滴血。
    晏長風都二十多歲了,但他此刻竟然像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被唐鶴梟這個老男人按在腿上打**?!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簡直……太丟臉了!
    唐鶴梟看著晏長風這副又羞又怒、幾乎要原地爆炸的模樣,眼底的戲謔愈發清晰。
    他嘴角噙著笑,目光如同看一件有趣的玩具般在晏長風身上流連。
    晏長風瞬間明白了:
    這個惡劣的男人,根本就是在玩弄他!
    故意欣賞他的窘迫,享受掌控他情緒的**!
    這個認知讓晏長風氣得渾身劇烈顫抖起來,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那被徹底輕視和羞辱的怒火。
    他深深地、急促地呼吸了好幾次,胸口劇烈起伏。
    那雙漂亮的眼眸死死地瞪著唐鶴梟,裏麵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恨意幾乎化為實質,仿佛下一秒晏長風就要撲上去將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撕成碎片。
    “晏長風。”唐鶴梟對晏長風的怒火視若無睹,甚至還帶著幾分愉悅的欣賞,他抬手又是懲罰性的兩下落在晏長風的同一個位置,語氣輕佻,“別用這種看殺父仇人一樣的眼神盯著我。我會誤以為……你想謀殺親夫。”
    那“親夫”二字被他刻意咬得曖昧不清,充滿了惡劣的暗示。
    “親夫”這個詞點燃了炸藥!
    晏長風隻覺得一股狂暴的怒氣從腳底直衝頭頂,瞬間燒毀了他所有的理智。
    什麼隱忍,什麼畏懼,統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的眼中憤怒翻湧,喉間發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低吼,瞬間爆發所有力量。
    晏長風掙脫了唐鶴梟的鉗製,瞬間就反壓了唐鶴梟。
    唐鶴梟顯然也沒料到被逼到絕境的晏長風竟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在猝不及防隻下,他整個人驟然向後倒去,重重陷進了柔軟的床鋪。
    晏長風沒有絲毫停頓,被怒火和屈辱燒紅的雙眼死死鎖定唐鶴梟頸後那塊脆弱的區域——Alpha的腺體!
    他如同被激怒的野獸般撲了上去,帶著一股同歸於盡的狠勁,低下頭,然後狠狠地咬了下去。
    尖銳的牙齒刺破皮膚,瞬間彌漫開的血腥味充斥了晏長風的口腔。
    唐鶴梟身體一瞬間緊繃,清晰地感受到了腺體上傳來的劇烈刺痛和Alpha牙齒帶來的毀滅意味的啃噬。
    他悶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極致的震驚,但隨即,那震驚迅速被一種更深沉、更複雜的情緒所取代。
    唐鶴梟沒有立刻推開壓在身上的Alpha,反而放鬆了身體,接受了Alpha這毫無章法、僅憑本能驅動的粗—暴—發—泄。
    果然……還是個沉不住氣的孩子啊。
    他在心底無聲地喟歎。
    直到口腔裏充滿了濃重的鐵鏽味,晏長風才仿佛被這血腥味驚醒,緩緩清醒過來。
    他看著唐鶴梟頸側那個清晰的、冒著血珠的齒痕,神情有一瞬間的茫然。
    晏長風下意識地抬起手,用拇指指腹蹭過自己的嘴角。
    他低頭一看,指尖赫然染上了一抹刺目的鮮紅。
    那是……唐鶴梟的血。
    晏長風愣住了,瞳孔驟然收縮。
    然而,被咬的當事人卻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帶著一種奇異的沙啞和縱容,甚至……還有一絲愉悅?
    唐鶴梟抬起手,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自己受傷的腺體,沾上一點猩紅,目光卻沉沉地鎖住晏長風驚慌失措的臉。
    “晏長風。”他的聲音低沉緩慢,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如同冰冷的蛇緩緩纏繞上來,“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咬我了。上一次,我念在”意外”,放過了你。這一次……”
    唐鶴梟刻意停頓了一下,目光在晏長風染血的唇和被汗水濡濕的鬢角流連,“你打算怎麼還?或者說,你準備用什麼……來補償我的損失?”
    那“補償”二字被他咬得極重,充滿了危險的暗示。
    晏長風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脊背竄起,他不敢對上唐鶴梟那雙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慌亂地移開視線,想逃離這令人窒息的氣氛。
    他甚至沒意識到自己此刻還坐在唐鶴梟的腰上,隻是本能地想拉開距離,仿佛這樣就能逃避那迫在眉睫的危機。
    “想逃?”唐鶴梟嘴角那抹淺笑驟然變得冰冷而強勢。
    他快速出手,一隻大手如同鐵鉗般精準地扣住了晏長風的腕骨,另一隻手則強硬地扳過他的下頜,迫使那張布滿驚惶與倔強的臉轉向自己。
    “晏長風,我給你三秒鍾考慮清楚。”他的聲音不高,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命令,“三秒之後,如果你還是這副裝聾作啞的樣子……那麼,補償,就由我親自來取了。”
    唐鶴梟欣賞著晏長風眼底驟然加深的恐懼,故意威脅道:“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那未盡的話語如同懸在晏長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充滿了未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脅。
    他的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緊,恐懼瞬間攫住了他所有的感官。
    晏長風試圖掙紮,手腕卻被唐鶴梟牢牢禁錮,力量懸殊讓他絕望。
    “不準動!”唐鶴梟加重了鉗製的力道,冰冷的命令再次落下。
    晏長風咬緊下唇,嚐到了血腥味——是他自己咬破的。
    他不甘心!
    不甘心就這樣被唐鶴梟玩弄於股掌之間,不甘心示弱!
    即便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發顫,晏長風依然倔強地挺直脊背,死死地瞪著唐鶴梟。
    唐鶴梟看著晏長風這幅明明怕得要死卻又強裝硬氣的模樣,眼底的興味幾乎溢出。
    冰冷的笑容在唇邊加深。
    “很好。”他低沉的聲音如同最後的審判,“時間到了。看來,你已經替自己選擇了第二條路。”
    “轟”的一聲,晏長風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慌如同洶湧的潮水瞬間淹沒了他。
    他知道唐鶴梟絕不是在開玩笑!
    這個心狠手辣的男人,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等待他的“補償”,絕對是他無法承受的!
    他甚至不敢去想那會是什麼!
    就在晏長風心神劇震的刹那,唐鶴梟驟然發力,瞬間顛覆了兩人之間的位置。
    晏長風隻覺得天旋地轉,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他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整個人就被一股沉重的力量狠狠摜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沉重的陰影籠罩下來,帶著主宰萬物的強大氣場。
    唐鶴梟的身影如山嶽般覆壓在晏長風的上方,徹底封死了他所有可能的退路。
    晏長風驚魂未定地看著上方那張近在咫尺、俊美卻充滿侵略性的臉,後悔不已。
    看著Alpha眼中毫不掩飾的掠奪欲,恐懼讓他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心髒在胸腔裏狂跳,幾乎要衝出來。
    溫熱的氣息交融,形成一種極致危險的曖昧。
    唐鶴梟輕笑道:“我和你之間,此時此刻此地……你說……除了繼續剛才被你打斷的”夜宵”,還能幹什麼?”
    他的目光如同實質,帶著濃烈的占有欲,將晏長風徹底籠罩,“當然是……繼續享用你。”
    唐鶴梟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毫無阻隔地拂過晏長風頸後那片敏—感的**。
    灼熱的溫度與Alpha指尖的冰冷形成鮮明的對比,激得晏長風的背脊掠過一陣細密的戰栗,身體也不受控製地瑟縮了一下。
    幾乎是同時,他全身都繃緊了,如同拉滿的弓弦。
    晏長風維持著這個別扭的姿勢,連呼吸都刻意放輕放緩。
    他不敢動,更不敢言語。
    晏長風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那個存在感極強的Alpha身上,一刻都不曾移開。
    過往的經驗像冰冷的潮水漫過心頭——
    他知道,任何不慎都可能觸怒唐鶴梟,招致更嚴厲、更難以承受的懲罰。
    那種深入骨髓的忌憚,讓晏長風此刻像一尊被釘在原地的雕塑,一動不敢動。
    “嗬嗬……”
    一聲低沉的笑毫無預兆地從唐鶴梟喉間溢出,那笑聲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了然,又帶著一種裹挾著冰雪的嘲弄。
    “晏長風。”他慢條斯理地開口,“你是個聰明人,這點從不讓人懷疑。可惜……”
    他刻意停頓了一下,溫熱的氣息再次掃過晏長風的耳畔,感慨道:“三年了,你這優柔寡斷的性子,竟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隨著話音落下,唐鶴梟那隻骨節分明、帶著天生涼意的手,精準地探向晏長風後腰。
    冰涼的指尖甫一接觸到皮膚,晏長風的身體便猛地一僵,隨即難以自抑地劇烈顫抖起來。
    那寒意仿佛能穿透皮肉,直抵他的脊椎深處,激起一片生理性的、令他無比羞恥的雞皮疙瘩。
    晏長風猛地閉上雙眼,濃密的睫毛在蒼白的皮膚上投下濃重的陰影。
    一股強烈的想要掙脫、逃離的本能在他胸腔裏衝撞嘶吼,試圖喚醒他早已被碾碎的意誌。
    然而,無形的枷鎖牢牢束縛著晏長風的四肢百骸,沉重的無力感像冰冷的鐵水灌注全身,將他釘死在原地。
    他的眼底交織著無數複雜的情緒——驚悸、不甘、屈辱,還有一種揮之不去的茫然與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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