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必報替身攻vs心狠手辣大佬受  第5章重溫三年前的噩夢之夜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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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唐鶴梟不僅沒有放過晏長風的意思,反而他的手上還加重了力道。
    他吻得更深、更狠、更投入,仿佛要將晏長風的拆解入腹。
    “……唐……唔……放、放開……”
    破碎的、帶著濃厚鼻音的嗚咽從晏長風的唇齒間艱難地溢出。
    但這微弱的求饒聲沒有換來唐鶴梟的一絲憐憫。
    窒息感如排山倒海般襲來,讓晏長風格外難受。
    身體被強行喚醒的躁動,以及這熟悉到讓他的靈魂都為之顫抖的、絕對的壓製……
    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間與三年前的那晚重合,將晏長風給拽了回去。
    那時,他就是像現在這樣,被唐鶴梟死死按在身下,被迫發生了關係。
    ***
    三年前。
    晏長風與時逾白剛剛在一起,他就偶然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自己其實是時逾白找的替身,他的親生父母也是死在時逾白的算計下,而他卻像是失了智一樣,隻顧著和時逾白虐戀情深,把這一切都拋之腦後,為時逾白瘋狂,最後被時逾白殺死……
    醒來後,晏長風並不願意相信夢裏的一切,但現實的發展卻與夢中的故事一一重合,他不得不信。
    為了不重蹈覆轍,他決定脫離時逾白的“赤焰”,重新調查父母的死因,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意外來得那麼猝不及防,打翻了他所有的部署——
    時逾白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開罪了一位大佬,並落入敵手,危在旦夕。
    “長風,我相信你的實力,所以,你去換他回來吧。”時逾白的聲音毫無起伏,平靜得仿佛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聞言,晏長風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但他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就被時逾白派人強行送了過去。
    時逾白根本沒想過他會經曆什麼,就算能回去,他也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但這些……時逾白不在乎。
    那一刻,晏長風心裏對時逾白的最後一絲感情徹底消失,唯餘一片死寂的冰冷荒原。
    他對時逾白,對這個他曾交付信任的男人,徹底絕望了。
    後來,晏長風並沒有選擇坐以待斃,而是趁著交接時的混亂逃跑了。
    身後是追兵的呼喝,眼前是光怪陸離的霓虹。
    但他的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逃!
    晏長風左衝右突,慌不擇路,最後竟然跑到了酒吧。
    人聲鼎沸,光影迷離,是最好的庇護所。
    沒有絲毫猶豫,他踉蹌著撲了進去。
    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撞擊著耳膜,混雜著酒精、汗水和各種信息素的氣味撲麵而來,幾乎令人窒息。
    晏長風借著擁擠的人潮和昏暗的光線,像一個幽靈般貼著牆壁快速移動。
    他的急速奔跑加劇了藥物的效力,視野開始發飄,腳步虛浮得如同踩在棉花上,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沉重的喘息。
    晏長風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隻本能地朝著遠離門口的方向。
    終於擠出酒吧的後門,濕冷的夜風讓他混沌的頭腦有了一絲短暫的清明,但身體沉重的疲憊感卻更加洶湧。
    晏長風不敢多做停留,他像一頭被逼至絕境的困獸,在陌生的街道巷弄間左拐右拐,完全憑著直覺在奔逃。
    高樓大廈的陰影籠罩著他,城市的光源在遠處閃爍,卻照不亮他腳下泥濘的小徑。
    汗水浸透了額發,黏膩地貼在皮膚上,急促的心跳聲在耳畔瘋狂擂動。
    不知跑了多久,也或許隻是短短的幾分鍾,但在藥效與體力的雙重透支下,晏長風快要虛脫了。
    時間的概念已然模糊。
    直到他的眼前豁然開朗,一棟燈火輝煌、莊嚴肅穆的巨大建築拔地而起,矗立在街角,門廊的光亮如同黑暗海洋中的燈塔。
    溫思蒂尼大酒店!
    晏長風幾乎是憑著最後一點力氣,狼狽不堪地衝進了那扇旋轉的金色大門。
    大廳裏水晶燈璀璨奪目,光潔如鏡的大理石地麵倒映著他此刻的狼狽身影。
    晏長風強撐著挺直脊背,避開侍應生投來的詫異目光,憑著模糊的記憶和求生的直覺,他腳步虛浮地走向電梯。
    冰冷的金屬電梯門映出他蒼白失血的臉頰和布滿冷汗的額頭。
    晏長風胡亂按下一個高層按鈕,電梯無聲而迅速地上升,帶來輕微的失重感。
    當電梯門開啟時,他就直接摔了出去的。
    空曠無人的走廊安靜得可怕,與樓下的喧囂隔絕成兩個世界。
    厚實的地毯吸收了所有腳步聲,隻有晏長風自己粗重而艱難的喘息在死寂的空氣中回蕩。
    晏長風必須將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牆壁上,才能勉強支撐自己不滑落在地。
    藥力如同無形的枷鎖,沉重地捆綁著他的身體,他每一次試圖抬起腿向前邁步,都像是拖著一塊灌了鉛的鐵桶,而不是他的腿。
    視線開始模糊,天花板精致的浮雕在眼前旋轉扭曲。
    “不能倒在這裏……”
    晏長風死死咬著下唇,借著唇瓣的刺痛維持著最後一絲清明。
    必須找到一個房間,一個暫時的安全屋,一個能讓他暫時擺脫追捕、對抗藥力的地方。
    汗水沿著額角滑落,滴入眼中帶來一陣刺痛。
    他抬手抹去,動作卻遲緩而吃力。
    就在這時——
    一隻骨節分明、極具力量感的手毫無征兆地從側方一扇虛掩的裝飾門內閃電般探出。
    那隻手精準無比地扣住了晏長風的手腕,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向內一扯!
    “唔!”晏長風猝不及防被拽入門內,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重重向前撲去。
    “咣啷——!”
    身後沉重的門板被那隻手的主人反手甩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徹底隔絕了走廊上微弱的光源。
    緊接著,晏長風的整個世界便沉入一片更深的、近乎粘稠的昏暗之中。
    他甚至沒能看清門後的景象,後背便傳來一陣劇痛——
    晏長風被那股巨大的力量狠狠貫在冰冷堅硬的牆壁上,撞擊的鈍痛感沿著脊椎炸開,牽扯著被藥物侵蝕的神經,讓他的眼前瞬間炸開一片炫目的白光。
    大腦嗡鳴不止,眩暈感排山倒海般襲來。
    他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痛呼,一個滾燙、高大且充滿侵略壓迫感的身軀已籠罩下來。
    那人將晏長風死死壓製在牆壁與自己的身體之間,不留一絲縫隙。
    冰冷的牆壁與前方灼人的體溫形成強烈的反差,讓晏長風體驗了一把冰火兩重天。
    緊接著,一股強大、濃烈的Alpha信息素如同洶湧的浪潮,霸道地席卷而來,瞬間將他吞噬。
    是風信子。
    氣息初聞時覺得清冽孤傲,細品之下卻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侵略性,如同風暴降臨前的低氣壓,強勢地擠壓著晏長風的每一寸感知。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晏長風敏感的頸側和耳廓,混合著一種原始的、極具蠱惑力的危險信號,讓晏長風渾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
    他被這股陌生而極具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和灼熱體溫包裹,仿佛被扼住了喉嚨,呼吸也變得艱難無比。
    “你是誰?”
    晏長風艱難地從喉嚨深處擠出破碎的問話,聲音因疼痛和虛弱而帶著抑製不住的喘息。
    他拚命睜大因眩暈而模糊的眼睛,試圖在昏暗的光線下看清來人的麵目。
    然而,房間內隻開了角落裏一盞光線極其幽暗曖昧的壁燈,光線吝嗇地勾勒出一個極其模糊的輪廓——
    挺拔、修韌,肩寬腿長,如同蟄伏於暗影中的猛獸。
    耳邊充斥著對方沉重而壓抑的呼吸,那聲音低沉急促,像某種凶獸在獵物頸邊壓抑的低咆,充滿了原始的攻擊性和一種……瀕臨失控的躁動。
    下顎猛地傳來一陣劇痛!
    一隻滾燙有力的大手粗暴地捏住了晏長風的下巴,力道之大,幾乎要捏碎他的骨頭。
    晏長風痛得悶哼一聲,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那隻手蘊含的絕對力量。
    “放開我……!”
    被如此粗暴的對待,晏長風骨子裏的倔強與怒火也上來了。
    他奮力扭動脖頸,試圖擺脫鉗製。
    即使晏長風的身體還在藥物的作用下綿軟無力,但他那雙因憤怒而瞪大的眼睛卻亮得驚人,像淬了寒冰的利刃,狠狠刺向黑暗中的Alpha。
    但他微弱的掙紮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激不起任何漣漪。
    回應晏長風的是更為強勢的掠奪——
    這個吻來得毫無征兆,也毫無溫柔可言。
    它熾熱、霸道、充滿了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晏長風隻覺得唇上一痛,隨即一股陌生的、滾燙的氣息便強勢地闖入。
    他差點因此窒息而死。
    這時,那隻捏著晏長風下巴的手終於鬆開,但人卻並未遠離。
    Alpha的手強勢地插—入了晏長風被汗水濡濕的黑發之中,強行固定住他的後腦勺,讓他無法躲避這狂風驟雨般的親—吻。
    片刻後,Alpha才饜足地離開了晏長風被蹂—躪得紅—腫的唇—瓣。
    Alpha滾燙的鼻息噴拂在他頸動脈搏動的地方,帶來一陣令人心悸的戰栗。
    隨即,溫軟的觸感落下——
    對方竟將臉埋在他頸窩,貪婪而急切地深深吸嗅著晏長風身上散發出的、濃鬱的黑檀木信息素。
    那清冷、沉靜、**的西塞斯,在這狹小的空間裏,成了點燃幹柴的唯一星火。
    “放開我!”
    晏長風用盡全身力氣掙紮起來,雙手試圖推開對方沉重的身軀,雙腳也胡亂踢蹬。
    他猛地抬起頭,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線,帶著玉石俱焚的決絕,狠狠瞪向那個強行壓製他的Alpha——
    但這一眼卻讓晏長風渾身劇震,如同被一道驚雷劈中!
    Alpha的桃花眼眼型狹長,眼尾微微上挑,勾勒出攝人心魄的弧度。
    眸光深邃,如同無底的幽淵,又似蘊藏著萬千星辰的浩瀚夜空。
    然而此刻,這雙本應顧盼生輝、風流多情的眼眸裏,卻翻湧著極其危險而混亂的暗潮——那是被洶湧情潮徹底淹沒的理智,是原始****裸的宣泄窗口。
    那眼底深處,交織著一種毀滅性的昳豔和令人沉淪的旖旎。
    情態流轉間,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卻也帶著不容錯辨的、屬於頂級掠食者的可怕威壓。
    包間裏光線太暗,晏長風無法看清對方完整的五官,但那驚鴻一瞥的臉部輪廓,已是顛倒眾生的極致妖孽,也讓他認出來了對方的身份——
    唐鶴梟!
    但,他怎麼會在這裏?
    晏長風的心髒驟然縮緊,巨大的震驚讓他一時間忘記了掙紮。
    然而,唐鶴梟的狀態顯然比他更為失控。
    晏長風短暫的失神卻讓唐鶴梟取得了先機。
    隻聽“啪嗒”一聲脆響,冰冷的金屬扣被輕易彈開。
    唐鶴梟極其嫻熟地抽走了晏長風的皮帶。
    晏長風隻覺手腕一涼,隨即被一股巨力強行拽過頭頂,被死死地按在冰冷的牆壁上。
    不等他反應,皮帶已經纏繞上來,幾下翻轉,便將他雙腕緊緊束縛在一起,牢牢固定在頭頂!
    “唔……!”
    晏長風奮力掙紮扭動,被捆綁的手腕在牆壁上摩擦得生疼,腰肢被緊緊扣住,巨大的力量差距讓他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蚍蜉撼樹。
    那強烈的壓製感和不容抗拒的入—侵,讓晏長風整個人都因憤怒、恐懼而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這一刻,晏長風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他就是被釘在砧板上的魚,引頸待戮。
    身體被藥物侵蝕的虛弱,力量上與唐鶴梟的懸殊差距,以及此刻被徹底束縛的絕望……
    所有一切都彙聚成一股滔天的屈辱火焰,在胸腔裏熊熊燃燒,幾乎要將晏長風焚毀。
    他那雙漂亮的眼眸裏,屈辱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他死死盯著上方的唐鶴梟,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了。
    然而,唐鶴梟顯然已完全喪失了溝通的欲—望。
    晏長風那不甘屈服的、燃燒著憤怒火焰的眼神,此刻落在他的眼底,非但沒有起到任何威懾作用,反而像投入烈火中的一滴油,瞬間就引發了更猛烈的爆發。
    一陣天旋地轉過後,晏長風隻覺得腰上一緊,身體便驟然懸空。
    下一秒,他便被唐鶴梟攔腰抱起,如同扛著一件戰利品,大步流星地邁向套房深處那張籠罩在更深陰影中的巨大雙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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