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戰教室的電腦跟老周的舊電視似的，開機慢得能讓人睡著，屏幕還閃著雪花，跟沾了辣醬似的模糊。
    陳淵戳了戳鍵盤，按鍵“哢嗒”響，跟切土豆絲時碰到硬芽似的費勁。
    “這破電腦能練啥？跟我家淘汰的縫紉機似的，連個網頁都打不開！”小胖拍著主機，灰塵都被震得飄起來，嗆得他直咳嗽。
    739號湊過來看了眼，嘴硬道：“你懂啥？這叫複古訓練，跟用土灶做飯似的，能練真本事，你就是沒耐心。”
    陳淵摸了摸背包裏的辣醬罐——幸好沒帶電腦旁，不然被這主機的熱氣烤著，辣醬該成漿糊了，早飯可就沒靈魂了。
    修羅站在講台前，手裏拿著個U盤，跟舉著塊磚頭似的：“今天練黑客攻防，模擬攔截境外信號，誰先破解係統，中午加個肉菜！”
    “肉菜？！”小胖眼睛瞬間亮了，跟見了辣條的貓似的，“哥，咱得加油！我都快忘了肉味兒了，跟啃了半個月土豆似的！”
    陳淵也有點心動——老周的辣醬配肉菜，比饅頭鹹菜香十倍，可他對電腦一竅不通，跟讓他用菜刀修水管似的，完全摸不著門道。
    “開始！”修羅把模擬信號接入係統，教室的電腦屏幕瞬間亮了，滿屏的代碼跟螞蟻似的爬，看得人眼暈。
    “這啥啊？跟天書似的！”小胖撓著頭，鼠標點得跟抽風似的，“我連複製粘貼都費勁，還破解係統？”
    739號也皺著眉，手指在鍵盤上亂敲，跟彈棉花似的，屏幕上的代碼沒動靜，反而彈出個“錯誤提示”，跟潑了盆冷水似的。
    陳淵盯著屏幕，心裏急得跟火燒似的——肉菜近在眼前，可他連代碼啥意思都不知道，跟看著紅燒肉卻沒筷子似的難受。
    就在這時，屏幕突然閃了下，代碼開始亂跳，跟被攪了的土豆絲似的，還彈出個紅色警告框：“發現未知入侵信號，正在嚐試突破防火牆！”
    “不是模擬信號嗎？咋真有入侵？”林溪突然站起來，聲音有點急，“這信號路徑不對，跟之前毒氣事件的篡改代碼很像！”
    沒人來得及反應，教室的電腦突然集體黑屏，跟斷電似的，隻有陳淵的電腦還亮著——屏幕上的代碼正自動重組，跟有隻無形的手在操作似的。
    “娘嘞！咋回事？”小胖嚇得差點把鼠標扔了，“是鬧鬼了嗎？跟我老家的舊電視似的，總出怪事！”
    陳淵也懵了——他根本沒碰鍵盤，可屏幕上的代碼卻越跑越快，還自動生成了攔截程序，跟【初級戰術視野】自動標路線似的，精準得很。
    腦海裏突然“叮”一聲：“檢測到未知黑客入侵，觸發【數據感知】技能，可自動攔截並反向追蹤信號源！”
    “啥？還有這技能？”陳淵心裏一喜，趕緊在心裏喊：“追蹤！趕緊追蹤！”
    屏幕上瞬間出現一條藍色路徑，跟地圖導航似的，順著入侵信號往回追，路徑終點指向一個陌生的IP地址，還標著“境外服務器”的字樣。
    “我成了？”陳淵自己都不敢信，跟切土豆絲時不小心切出朵花似的，又驚又喜。
    就在這時，屏幕突然閃了下，彈出一張模糊的照片——不是代碼，也不是服務器信息，而是一片荒涼的土地，上麵有個奇怪的建築，跟金字塔似的，卻比金字塔尖，還泛著淡綠色的光，看著不像地球的東西。
    “這是啥？外星基地？”小胖湊過來看，眼睛瞪得溜圓，“跟科幻電影似的，也太嚇人了！”
    陳淵也愣了——這照片絕不是普通黑客會有的，跟之前的“黑影”徽記、篡改代碼一樣，透著股詭異，好像藏著個大秘密。
    “趕緊關掉！”林溪突然衝過來，伸手想按電源，可照片隻閃了三秒，就自動消失了，屏幕恢複成正常的攔截界麵，跟啥都沒發生過似的。
    “你咋了？”陳淵看著林溪，她的臉色發白，跟見了鬼似的，手還在抖，“那照片到底是啥？”
    林溪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眼神躲閃，跟藏了啥秘密似的，轉身坐回自己的位置，盯著黑屏的電腦，再也沒開口。
    修羅衝了過來，盯著陳淵的屏幕，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你追蹤到信號源了？剛才的照片是啥？”
    “我也不知道，”陳淵老實回答，“代碼自動攔截的，照片閃了下就沒了，跟幻覺似的。”
    修羅沒再問，隻是讓技術人員把陳淵電腦裏的攔截數據拷貝下來，還警告所有人：“剛才的事不許外傳，跟誰提了，取消中午的肉菜，還得罰跑十圈！”
    “別啊！”小胖趕緊捂住嘴，“我啥都沒看見，啥都沒聽見！就當我是個啞巴，跟切土豆絲時沒放鹽似的，沒存在感！”
    技術人員拷貝數據時，陳淵瞥見他的工牌——跟之前坦克場邊的文職人員一樣，寫著“技術記錄員”，沒名字，還故意把工牌往衣服裏塞了塞，跟怕人看見似的。
    “又是技術記錄員？”陳淵心裏嘀咕，“難道這些人跟入侵信號、外星照片有關？跟串糖葫蘆似的，把所有怪事都串起來了？”
    攔截數據拷貝完，修羅就讓大家解散，可陳淵總覺得不對勁——林溪的反常、修羅的緊張、還有那張一閃而過的照片，跟埋在土裏的土豆似的，不知道底下還藏著啥。
    剛走出教室，耿磊突然跟了上來，他還是那副悶葫蘆樣，卻冷不丁開口：“剛才的照片，你看清了嗎？那建築跟我以前在邊境見過的很像，當時還以為是幻覺。”
    “你也見過？”陳淵心裏一震，“你在邊境見的？跟毒販有關？”
    耿磊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當時跟毒販周旋，在一片荒山裏見過類似的石頭堆，沒這麼完整，還以為是當地人的祭祀台，現在想想，不對勁。”
    倆人正說著，林溪突然從旁邊走過來，打斷他們：“別再聊照片的事了，很危險，跟你們沒關係，趕緊忘了！”
    她的語氣很急，還帶著點警告，跟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似的，說完就快步走了，袖口的技術支援部手環閃了下，很快就被遮住了。
    “這姑娘咋回事？跟變了個人似的，”小胖湊過來說，“剛才還挺冷靜，見了照片就慌了，跟看見老鼠的貓似的。”
    陳淵沒說話，心裏的疑惑越來越重：外星遺跡照片、未知黑客、技術記錄員、黑影徽記，這些線索跟亂麻似的，到底有啥聯係？
    中午吃飯時，陳淵果然領到了肉菜——一小塊紅燒肉，跟指甲蓋似的，卻香得很，配著老周的辣醬，吃得他差點把舌頭吞下去。
    修羅坐在不遠處，正跟個穿西裝的人說話，那人背對著他們，隻能看見個背影，手裏拿著個文件夾，跟之前的技術記錄員一樣，神秘兮兮的。
    “哥，你看修羅跟誰說話呢？”小胖捅了捅陳淵，“那人穿西裝，不像當兵的，跟來視察的領導似的，卻比領導還神秘。”
    陳淵盯著那個背影，心裏突然有種預感——這龍牙的訓練，根本不是簡單的體能考核，而是在找什麼人，或者查什麼事，跟老周查誰偷了他的辣醬似的，目標明確，卻藏得很深。
    而他，還有耿磊、林溪、739號，好像都被卷進了這件事裏，跟掉進了土豆窖似的，越陷越深，不知道前麵等著的是啥。
    晚上躺在床上，陳淵還在想那張外星遺跡照片——淡綠色的光、奇怪的尖頂，跟夢裏見過的似的，卻又真實得可怕。
    他摸了摸背包裏的辣醬罐，心裏琢磨：不管接下來有啥怪事，先保住早飯的辣醬，再慢慢查，總能把真相挖出來，跟挖土豆似的，總有見天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