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宋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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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過氣的齊默暗自打量著自己的化妝對象,五官立體,長得很標致,但他的角色是病弱天真一類,得弱化眼睛和眉毛,增加病氣和純真,漸漸的齊默的腦子裏有了一張清晰的臉。
葉重廣想起導演的話,立刻站了起來,手一拍,組織起了妝發和換衣。
拿起工具的齊默看著嚴廈這帥臉,真的靈感爆發,上手時又添了些細節,隻是可惜腦子裏的其他想法不能化出來。
化完,接過葉重山手裏的已經準備好的發包和假發,齊默在嚴廈頭上施工,最後換衣,病弱少年宋誌年出爐。
嚴廈門看著鏡子裏的麵容完全驚呆了,“這是我?”
鏡子裏病懨懨憔悴的麵容,完全與他平時是兩個極端。
看向齊默,嚴廈的眼裏充滿了欣賞和佩服,忍不住誇讚道,“齊默,你好厲害!”
看著嚴廈那俊朗的容顏和自己親手打造的妝容,兩者結合的相當完美,齊默興奮得耳朵紅了。
“我可以和你合照嗎?”嚴廈拿起桌上的手機問,這可是他第一次拍戲的妝發,這可得記錄下。
“可…可以嗎?”齊默期待但又顧忌地看向葉重廣,她害怕這張照片會給劇組帶來困擾,也害怕給嚴廈的星途帶來阻礙。
在導演身邊待過幾年的葉重廣看懂了齊默眼神裏的意思,可劇組的困擾隻有能不能將故事完美展現,至於金主爸爸的星途,他可不敢妄議。
於是葉重廣點頭表示並說,“你們拍吧。”
“來來來,”得到首肯的齊默立刻激動了,聲音也大了幾分。
等齊默整理好自己的發型和補妝,嚴廈將手機遞給葉重廣說,“小葉,快快快。”
溢滿屏幕的生機和青春,是屬於嚴廈與齊默兩人的獨特的瞬間,這一刻定格了笑容,也寫下了屬於他們的故事的開篇。
嚴廈接過手機,看著照片,不禁又誇讚了一下齊默的技術。
“好了,該去現場了,”葉重廣看著導演給自己的消息,打斷了兩人的暢談。
“好好好,”嚴廈將手機……“手機,放哪?”全副武裝的嚴廈發現了助理的好處。
齊默也一眼就看出了嚴廈的窘迫,想起這幾天都接的這個大單,於是主動舉手說她可以幫忙拿。
嚴廈看向自薦的齊默就像是看到了光,立刻抓住了她舉起的手說,“齊默,你簡直就是我的救星。”
“哈哈哈,哪有那麼厲害,”齊默將手從嚴廈的手裏抽離,拿過了嚴廈的手機,“若是要報答我,你就將今天的照片發我。”
“可以,完全可以,”嚴廈連忙點頭。
跟在葉重廣身後的兩人立馬加上了綠v,嚴廈也將照片發了過去。
”要去見商逢了,好開心,”嚴廈想著就傻樂了起來。
欣賞照片的齊默聽見身旁人傻笑的聲音,轉頭看了過去,這一看齊默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立刻回頭盯著了自己的手機,暗歎道,“果然得將演員與角色分離。”
葉重廣將人帶到了拍攝現場,胡為光看著嚴廈這一身,連說了好幾個“好好好,”然後大笑了起來。
現場拍攝還沒開始,導演的笑聲就已經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都好奇的看向了他,然後也看到了嚴廈。
“這人誰啊?”眾人看在眼裏,開始秘密交流,“從沒見過誒,這個妝容是扮演誰?”
“一副病殃殃的模樣會不會是那個宋誌年啊?”
“宋誌年?”一身侍衛裝扮的人,看著嚴廈的模樣裝扮,這確實與他劇本裏描述的一模一樣,“難怪選角的時候沒宋誌年這角色,原來是早就有人選了。”
“長得倒是有模有樣,誰知道是怎麼進來的?”一聲嗤笑。
!!!毛璨立刻看向了自己的藝人,低聲說,“姚柯宇,你說什麼呢!這裏是公共場合,被拍到了怎麼辦。”
“璨姐我就說一嘴,怎麼還不讓人說話了?”姚柯宇滿不在意的說。
毛璨看著他這副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公司強烈要求,你以為我管你?糊穿地心也不管。”
宋誌年,是虎龍山腳下騏城城主夫人早產誕下的兒子,在家排名老二。
因為體弱,十五年來出城主府的次數屈指可數,今天在茶樓的他本以為還是那些耳熟能詳的故事,沒想到說書先生的是一個新的故事。
刀光劍影間,岑子溪用劍擋住了向心髒襲來的刀刃,雙目狠厲地看著蒙麵人。
“我與閣下無冤無仇,為何殺我?”岑子溪咬著後槽牙,狠狠道。
“替人辦事,小兄弟一刀子的事不要抵抗了,”蒙麵人說著,手裏的刀不斷下壓。
岑子溪冷漠地看著蒙麵人,跨步側身到了他的後方,瞬息間左手翻手為掌打在了後背心髒的位置,心髒須臾間破裂。
蒙麵人的眼睛瞪大,顯然是輕敵了,不過他也無法彌補自己犯的錯了。
……
“岑子溪,”宋誌年看著說書先生,回味起剛才的故事,“到是許久沒有新鮮故事了。”說完,慢慢將茶水喝盡。
而此時茶樓外,岑子溪經過。
“好,過!”大喊一聲,胡為光對嚴廈的表現很滿意,看見他的時候就差將“你是一塊寶”寫臉上了。
端坐的嚴廈立刻放鬆下來,問身旁飾演自己侍衛的任奇海,“海哥,你覺得我演的怎麼樣?”
“挺不錯的,”任奇海仔細回想剛才嚴廈的表現,與他們剛才走戲時說的分毫不差。
“不錯就好,不錯就好,”第一次拍戲的嚴廈反複在腦子裏推演,幸好沒有因為緊張出錯。
“嚴廈,一條過有實力,”齊默跑來說著,左手比了個大拇指,右手順便補了點妝。
“等下還有些鏡頭,你也給海哥弄弄。”
“okok,”齊默答應著,等弄完嚴廈,看了眼任齊海臉上妝,從包裏拿出了適合他的弄了上去。
下一場
春夏秋冬,隨著時間的流逝,岑子溪的名字越來越響亮,茶樓裏關於他的故事也越來越多。
“咳咳咳,”宋誌年看著手帕裏的血,無奈笑了,“我大約隻能聽到這了,馮崖……咳咳咳咳”
“在,”馮崖應到。
“剩下的故事你替我去看吧,每年記得燒給我。”
說完,手帕飄飄落地,它的主人也魂斷死亡。
“是,”馮崖看著已無生氣的公子,流下一行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