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開機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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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進組的嚴廈給花卷買了個手機,教他網購,點外賣,給他副卡,注冊社交網絡賬號,添加親屬卡等等等,讓它在自己離開這段時間絕對可以獨立生活。
花卷每次接受嚴廈的教學時,其實它很想告訴嚴廈:“我獨自生活了百年,其實不用擔心的。”但看到對方認真和鼓勵的眼神時,默默閉上了嘴。
到了進組的日期,嚴廈出門前再三囑咐,終於在花卷有一點不耐煩的眼神中離開。
花卷看著離開的身影,感覺整個房子都空蕩了。歡呼了幾聲,然後打開了電視,繼續看之前沒有追完的電視劇。
將行李放進車裏,嚴廈激動的摸著方向盤,終於他要見商逢!無聲尖叫。
過了十分鍾,嚴廈勉強的將心情平複了一點,然後駕車去了劇組安排的酒店。
作為小小角色的嚴廈戲份並不多,隻是擁有幾個台詞,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對於嚴廈來說這就是特別的,他能夠見到商逢誒,這可是商逢!出道十年的實力派影帝,零緋聞、高國民度穩居一線。
將行李放到自己的房間,對著鏡子嚴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和衣著。
看著鏡子裏的臉龐還有自己的這身打扮,嚴廈撓了撓頭,好了……這更愣頭青了。
收起自己的傻樣,嚴廈不滿意地嘖了一聲。這幾天光顧著激動,都忘記準備像樣的衣服了,雖然他的其他衣服也拿不出手。
為了攢錢,他最奢侈的花費就是養小貓,剩下的都是怎麼便宜怎麼來。
從高中就開始攢錢,大學外住也是跟大哥商量好的,房子的水電物業等一切費用全是大哥出,而大哥也是非常樂意的答應了。
之前打爛的沙發,也是大哥出錢更換的……嚴廈告訴嚴和的時候,他還忸怩了好一陣,誰家好人一拳打爛沙發啊。
嚴和聽見的時候,也是明顯愣住了,不過沒多說什麼,第二天工作人員就上門了。
嚴廈攢的錢,雖然不多,但是他又叫了二姐投資,讓他姐成為了最大投資方。如果導演不答應他的請求,他隻好讓姐姐出手了。
而作為投資方的他在告訴導演他的要求時,導演爽快的答應了下來,畢竟高顏值免費還巨有錢的投資方誒,沒有角色要求,直接安排個不考驗演技的角色就好,於是占了巨大便宜的導演在開機儀式前邀請了嚴廈。
等嚴廈到達開機地點的時候,外麵已經被各家粉絲包圍,周圍還有許多攝像頭拍攝。第一次見這麼多活人聚集地嚴廈有些害怕,生怕下一秒從哪裏跑出喪屍將所有人都咬了。
夏:我到了
嚴廈拿出手機,向導演發出消息。
胡為光:好,你現在哪?
嚴廈環視了四周,將比較有特色的建築描述了出來。
而在他看的過程中,部分人也注意到了他。
“帥哥誒!”離嚴廈近的紮著丸子頭的女孩戳了戳自己墊腳看朋友。
被她戳動的女孩激動的臉上更加激動了,“哪哪哪?”
女孩給他指明了方向
低聲尖叫在耳邊響起,嚴廈看向了那裏,然後就看見了兩個女孩捂著臉。
丸子頭的女孩和她的朋友沒想到偷看被抓包,低頭捂臉,嘴裏嘟囔著,“完蛋完蛋,看過來了,看過來了”
“你好,是嚴廈先生嗎?”詢問聲在身旁傳來。
“我是。”嚴廈看著眼前提問的人回道。
“我是胡為光導演安排來的工作人員,請您跟我來。”
跟上工作人員,嚴廈離開。
等女孩們鼓起再看他一眼的勇氣時候,隻留下一個背影了。
“姐妹,好帥!”兩人相互感歎道,隻是可惜沒有多看兩眼。
跟著工作人員的步伐,嚴廈來到了導演的身旁。
胡為光看到嚴廈,雙眼立刻發光,”謔,這條件優秀啊!”
發亮的眼睛讓嚴廈身軀一震,試探性的開口,想要喚回胡為光的理智。
“胡導演,我是嚴廈,你還記得我嗎?我們剛剛才聯係過。”
沉浸於自己電視劇大爆的胡為光嘴比心快,“記得記得,嚴廈嘛,嚴…嚴……嚴廈!”
回過神來的胡為光立刻睜大了眼,“你是嚴廈?”
“對啊,”嚴廈好不懂為什麼導演這麼震驚,他們不是提前商量好了嘛,怎麼突然不認識自己了。
導演看著真人,又想起他發給自己的照片,感覺不一樣啊,於是提問“你發給我的照片是你幾歲的?”
“啊?”嚴廈被導演的問題搞懵了,不過還是仔細想了想回答,“好像是高中拍的證件照。”
“高中?”胡為光有些震驚,誰家投資方拿高中的照片啊,看著對方穿著隨意他還以為素人,想挖掘呢。
”這麼年輕多金,應該是誰家公子哥來玩的吧,”胡為光的內心已經有了大略的猜測。
“怎麼了?”嚴廈被導演的一係列問題搞懵了,忍不住往最壞的方向想,”難道是我的事要黃了?”
“嚴廈呀,”胡為光一副商量的模樣,語氣也帶著討好,這態度……嚴廈頓時感覺導演就是要違背他們的約定。
“怎……怎麼了?”勝券在握的嚴廈慌了。
“你想不想再多演演幾個角色?”胡為光看著嚴廈這臉,決定一定要好好利用,不能浪費啊。
“啊?我?不了,”嚴廈對自己演技並不自信,雖然他是表演專業的。
胡為光得到回複,歎了口氣,滿是對這張臉不能為自己所用的惋惜,不過還是想著爭取,“行,若是你改了主意就告訴我。”
“小葉,”胡為光呼喚著帶嚴廈過來的工作人員,“你給嚴廈說說我們的流程,我去看看。”
被喚作小葉的點頭叫好,然後將嚴廈帶到一旁。
開機儀式正式開始
嚴廈一刻都不敢鬆懈,緊張地連看商逢的心思都壓了下去,這是在眾人的眼前,”若是出了差錯怕是會被千夫所指吧,”嚴廈想著,然後整個人都坐立不安了。
驚風,原創武俠劇本,寫的是一個學成功夫的少年為自己師父報仇的故事。
岑子溪,本劇的主角,被父母拋棄在破廟了,被在破廟歇腳師父岑圖景撿到,帶回了虎龍山。
在虎龍山上,岑子溪學習武功。但在他十七的那年,師父被仇家殺掉,而自己因為外出去鎮子裏采買,逃過一劫。回去的時候岑圖景已經沒了氣息隻留下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一刀穿透胸膛,悲痛欲絕的岑子溪誓要為師報仇。
而在處理屍體時候,他也發現師父背上獨特的印記,是一條魚,而與師父生活這麼久,岑子溪從未見過,他猜測這可能與他師父的死亡有關,不然像師父那樣對我高手,怎麼可能一擊斃命。
而後岑子溪在打掃房屋時發現的一片碎片,他從未見過,那隻能是仇人留下的。
依據這碎片,岑子溪發現這竟然是江湖最大組織七柳閣的的麵具碎片,而七柳閣是一個情報組織,師父怎會與他們結怨?岑子溪繼續調查,然後他發現師父曾經是七柳閣閣主,因為朝廷的暗手,師父被迫退出了七柳閣,如今七柳閣閣主是朝廷的人。那要殺師父的是朝廷?不,進入七柳閣後,岑子溪知道了當天七柳閣的人確實去了虎龍山,但那群人無一人回來,而且七柳閣的人去是為了讓岑圖景回來,並沒有殺死命令,可為什麼會有麵具碎片,難道七柳閣的人也一同被殺了?那會是誰殺的?為什麼不處理師父的屍體,而是將他留在屋內?七柳閣的人的屍體又在哪?
這時岑子溪又想起了師父背上特殊的魚紋圖案,依靠七柳閣,他知道了那魚紋是死後才會顯現的一種詛咒,能夠下這種咒術的現在世上隻有一人,可那人不可能,他現在被關押在牢獄裏,根本沒有詛咒的條件。
不甘心的線索被斷的岑子溪,在朋友的幫助下進入了牢獄質問仟簇,仟簇說曾經有一位大人來讓他幫了個忙,無聊的他就答應了。
聽見這話的岑子溪理智瞬間被怒火吞沒,幸好被朋友阻攔,要不然仟簇就死了。回去後,岑子溪感覺有些不對,記得別人說仟簇是惡貫滿盈卻又貪生怕死的惡人,怎麼可能就因為無聊而去幫人,這不惹火上身嘛,而且今天去的時候,仟簇的狀態很不對,怎麼會有人在牢獄裏還精神抖擻的?
其他牢房的犯人可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因為他有秘術,不可能……仟簇的房間是給他量身打造的,專門克他,秘術在這裏根本不管用,所以他不是在牢獄裏實施的詛咒,而是在他進獄前。仟簇在獄裏待了十多年,有什麼怨要咒在十幾年後死?
第二天,岑子溪又去了牢獄,在這裏他和仟簇交談,然後發現之前那番話就是他的謊言,他想要自己殺他,說在獄裏真的太無聊了,不如死了痛快。
岑子溪沒有管這失控的瘋子的話,而是詢問那咒到底是什麼,仟簇也不隱瞞,直接說那咒不會要人命,隻是稍微折磨而已,而且這咒是岑圖景讓他下的。
線索又斷了,沒有目標的岑子溪回到了虎龍山,他需要靜靜。屋子已經布滿灰塵,岑子溪感覺悵然。
拿上一壺酒,岑子溪走到師父的墓邊,卻發現了祭奠的痕跡,還擺上了一個麵具,慌亂的將懷裏的碎片掏出,兩者緊貼無縫,那群七柳閣派來的人還活著!岑子溪激動了,可他要如何尋找?
噌——是劍出鞘的聲音
不用岑子溪找了,那人來找他了。
岑子溪轉過身去,看到了一張與師父一模一樣的臉。
他懵了,岑子溪看了眼墓碑又看了眼與師父一模一樣長相的人,問道“你是誰?”
“你師父的孿生兄弟岑圖山,今天是來取你性命的。”
“是你殺了師父?”岑子溪毫不在意對方的話,隻是問著。
“是我殺的,還有那群七柳閣的人,我隻是在他們談話時向房間內投了一點點劇毒,不設防的幾人就全死在了我的手裏,哈哈哈”
岑子溪怒火中燒,“你去死!!!”
岑圖山根本不把這小孩放在眼裏,而且他剛剛可是在酒裏加了一點點藥,現在伴隨酒的揮發,又有之前毒藥的殘害,這小子怕已是中毒已深,隻是自己沒察覺而已。
“你知道為什麼我今日要將這殘缺的麵具帶來嗎?”
岑子溪聽見這話心中一驚,但鎮定地質問“為什麼?”
“為了讓你死的明白啊,哈哈哈”岑圖山笑得猖狂
“那碎片麵具我當年塗了毒,當初處理屍體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麵具的不全,等我最後要將那碎片和圖景的屍體一塊處理的時候,你小子就回來了,當時我被你師父一掌重傷,實力大減,不然你當場就得死。等你埋葬圖景的時候,我就將那碎片塗上了毒藥,讓毒性慢慢侵蝕你的身體。看著你順著那有毒的麵具碎片調查,我就覺得好笑,今天我就讓你和你師父死一塊。”
“你!”岑子溪七竅流血,眼前的一切開始模糊。
“哈哈哈哈,憤怒隻會加速死亡,”岑圖山看著苦苦支撐的岑子溪大笑,心中滿是欣賞死亡的爽快。
“不得好死,”岑子溪倒地一字一句充滿怨恨。
岑子圖看著人倒地,收起了笑,也將手裏的劍收回鞘中,放到了名為岑圖景的墓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