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帆心裏嗤笑：就這點小伎倆，連我都瞞不過，何況是白川那隻老狐狸？
    他伸出一根手指，帶著點寵溺地點了點楊小帥的額頭，語帶戲謔：“你們啊，就是自作聰明！小心這石頭沒砸到白川，先砸了自己的腳。”
    隨即，他話鋒一轉，眼底掠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不過嘛……這事兒交給我來辦，效果可能比你們想的好得多。你們具體打算怎麼演？我幫你們……”優化優化”方案。”
    他心底的小算盤也打得噼啪響：正好借機看看白川那家夥，麵對這種“**”，還能不能裝的那麼道貌岸然。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
    楊小帥看著蔣帆臉上那意義不明的笑容，莫名有點發毛：“你……笑得好陰險。”
    蔣帆立刻收斂笑容，正襟危坐：“先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幫你們好好”布局”。”
    兩人選了一家環境清幽雅致的西餐廳。
    聽完楊小帥複述的“英雄救帥哥”計劃，蔣帆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搖搖頭：“就這？太溫和了。白川就算真去了，頂多證明他講義氣、有膽識，或者純粹是擔心合作安全。這跟他是不是對汪海有”那種”想法，根本扯不上關係。”
    他身體微微前傾，隔著桌子湊近楊小帥，壓低聲音，帶著一種循循善誘的蠱惑：“汪海……他敢不敢玩點更刺激的？能直接逼得白川現原形那種？”
    楊小帥警覺地瞪大雙眼：“啊？多刺激？危險嗎？”
    “對付白川那種千年道行的老狐狸，不冒點險，不下點猛藥，能撬開他的嘴？”蔣帆眼神篤定，帶著慫恿和一絲唯恐天下不亂的興奮，“放心，有咱倆在暗處盯著，出不了岔子。”
    飯後，蔣帆借口有事離開了一會兒，回來時不動聲色地塞給楊小帥一個不起眼的黑色塑料袋，湊近他耳邊，低聲囑咐了幾句。
    楊小帥捏著袋子，臉上露出了幾分忐忑和猶豫。
    下午，帆布遊戲公司會議室。
    項目會議結束，其他人陸續離開。
    蔣帆叫住了正在整理文件的白川，像是忽然想起般，隨意提起：“對了小川兒，剛聽朋友提了一嘴，說小伍導演，今晚約了汪海吃飯，好像是要談個什麼電視劇的男一還是男二的角色。”
    白川整理文件的動作驟然頓住。他抬眼看向蔣帆，深邃的眼眸瞬間變得銳利，眉頭皺起：“伍景？”
    “嗯，就是他。”蔣帆點頭，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提醒，“這人……前陣子不是剛被爆了一堆黑料？風評可不怎麼樣。要不……我幫你找人盯著點？”
    白川沉默了幾秒，眸色深沉，周身氣壓驟降：“還是我去吧。你把時間地點發我”。
    蔣帆心中暗笑：上鉤了！他利落地拿出手機，把早已準備好的信息發了過去，臉上卻是一派輕鬆：“行，那你看著處理。我晚上約了帥帥看電影，先撤了。”
    白川頷首，目光重新落回文件上，聲音聽不出任何波瀾：“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