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瞧我這記性！”葉老一拍**，忽然想起什麼，“後山有處天然溫泉，早想讓你們體驗，忙起來倒忘了。這會兒正是晚秋，泡溫泉再合適不過，下午讓宋延帶你們去？他這會兒也閑著。”
    我眼睛瞬間亮了——打小窮到大，溫泉隻在手機裏見過。轉頭看江若舟，他也眼前一亮，可那眼神怎麼瞧著有點猥瑣？更怪的是宋延，耳根居然紅了，絕對有問題。
    “好……好啊，但得晚點去。”宋延的話剛落，我立刻追問：“為什麼？”
    胤王卻一臉不爽地瞥著我和江若舟：“問問你旁邊這位”大皇帝”？自己的奏折不批，全塞給我。”
    “我之前不在誰幫你批的啊。”
    江若舟裝出無辜的樣子看向宋延，答案不言而喻。
    胤王臉色一沉：“累著他怎麼辦？以後奏折自己批去。”
    話雖這麼說，但是我們心軟的胤王吃完飯還是拿著奏折回房間了。
    我們約好等太陽快下山再出發。
    胤王和宋延在聊國事，我和江若舟則準備補個午覺——學渣的日常，沒毛病。
    “許老師，一會兒泡溫泉，要不要幹點有意思的？”江若舟說著就來拉我衣服。
    “滾。”
    ……
    “出發吧，走20分鍾就到。”夕陽西下時，我們拎著換洗衣物，各自跟著伴往後山去。路上依舊是兩組人，卻和以前不同了——自從那晚後，胤王像是真正融入了我們，會像朋友一樣插科打諢。兩對人還總偷偷聽對方說話，互相調侃。
    “許老師，以前你挺怕我的，我說什麼你都照做。”江若舟忽然開口。
    “想幹嘛，老前輩？”我挑眉。
    “沒別的，就是想知道，我在你心裏的地位是不是變了。”
    這話剛落，胤王就湊到宋延耳邊：“喲，宋延，我在你心裏的地位變了嗎？”說著還輕輕掐了下宋延的腰。
    “嗯，是第二重要的人。”宋延的聲音很輕——父親的位置始終沒人能替代。胤王明知第一是葉老，還是象征性地在他**上拍了一下，做完還朝江若舟挑了挑眉。
    “夠了夠了！到了！”我實在看不下去，指著前方喊出聲。
    山裏的風景正好，夕陽灑在平靜的溫泉水麵上，幾片楓葉飄在水上，光暈斑斑點點，溫馨得像幅畫。宋延熟門熟路地從旁邊亭子裏拿起一根木棍，輕輕撥開水麵的落葉。
    “許老師，怎麼樣？”江若舟已經脫了外衣，隻剩貼身衣物，還故意指著自己的胸肌和腹肌。我想閉眼，可那身材……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