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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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攜青美滋滋的去和謝今年分享這個好意思。
“五百五十萬啊,我們還能把旁邊的鋪子買下來留給你當畫室。”
因為店麵小,他們住的二層也小,就是標準單人間,多的沒有,要是把旁邊的盤下來,他的書房,謝今年的畫室都有著落了。
謝今年始終笑盈盈的,給了他一些建議,看著他像是孩子一般長不大的樣子。
陸攜青覺得他說的非常有道理,自己接的這個可是一個五百五十萬的大單子,確實要穿的成熟可靠一點。
再拍一個宣傳片。
大單子啊,這就是自己事業成功更近一步的階梯。
謝今年靠在門框上雙手交疊而立,看著哼著歌離開的陸攜青,笑容變得模糊,瞬間他像是風一樣輕輕的消散在原地。
陸攜青從樓梯扶手就滑了下去,打開卷簾門,想著大客戶,他還把店麵收拾一下,坐在接待用的櫃台後麵等著。
“你怎麼下來了,要是那個老板來了,你就要犯病了。”
陸攜青無聊的在堆紙牌玩,看見下來的謝今年時,歡喜的迎了上去,隻見他手中舉著一個托盤。
“既然是要上門談大生意的客戶,當然要準備點吃的和喝的,這是柑橘茶用來招待客戶,這是你的仙草蜜。”
陸攜青看著自己專屬馬克杯裏冒著寒氣的果茶,顯然是昨天晚上就已經好,放進冰箱裏冷藏,好的。
他喝了一口,甜的他心神蕩漾,整個人都陷入愛情的酸澀甜蜜中。
謝今年將剛做好的柑橘茶和杯子放在招待人用的休息區裏:“還有昨天買的葡萄,我拿點下來吧。”
陸攜青坐在轉椅上看著謝今年走過來走過去,把它雖然收拾了,但還是有點亂的店鋪整理幹淨。
“有你是我的福氣。”陸攜青感動道,在他的目送下,謝今年上樓了。
然後陸攜青又無聊了,用紙派開了一座寶塔,用手把他推到:“那個五百萬怎麼還不來,這還不如上樓和謝今年玩呢。”
“你要有耐心,畢竟錢肯定不是那麼容易拿到的。”謝今年下來手中是兩盤水果,一盤就是葡萄,另一盤就是花樣豐富的水果拚盤。
每一樣陸攜青都可以吃一些。
“謝老板在嗎?”
隨著粗生粗氣的吼聲,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走了進來,陸攜青能聞見濃重的煙酒味。
看來這群家夥來者不善。
陸攜青就見到謝今年麵色發紅,露出的手背上出現顏色不一的斑點,呼吸雖然有被他壓抑,但能聽得出來帶著比以往更劇烈的創新。
陸攜青壓著怒火,扶著已經腿軟的謝今年坐下。
謝今年拉著陸攜青的手,看過去:“馬哥不是昨天才給過你們錢嗎?”
領頭的馬哥紋著大花臂,穿著黑色褂子,露在外麵的肌肉緊實有力。
他站在外麵,一手拿起一個裝飾用的古董花瓶:“你就是陸老板啊,幸會幸會啊。”
陸攜青從小在孤兒院裏長大,自認或許沒有謝今年聰明,但是打遍孤兒院無敵手,根本就不帶怕的。
還收保護費,憑什麼,買這個房子是謝家大姐出的錢,跟這幾個小混混又沒有什麼關係。
他們也不幫自己攬客。
但是謝今年拉住了他,靠著他,他起來很虛弱,很難受,就用那雙含著水霧的眼神看著他。
仿佛在說你就是我的依靠,我離不開你,你也要相信我。
陸攜青這才勉強沒有擼起袖子一拳打過去。
謝今年掀起眼皮,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要是馬哥喜歡,可以送給馬哥。”
陸攜青還可以忍受,反正就是網上十塊錢包郵的破爛古董,要是謝今年想給,就給吧。
“謝啦,”他的眼中露出市儈又貪婪的幽光。
雖然馬哥不懂古董,但想到那個漂亮小年輕周身不凡的氣度,想來也不是什麼便宜的東西,於是又拿了幾個讓後麵的小弟拿著。
十五塊的玉碗,他陸攜青忍。
三塊錢的簪子,他忍。
……
靠,這是來打劫的嗎,把他們用來裝點門麵的假貨全搬走了。
“還是謝老板機靈,”馬哥看見空蕩蕩的置物架時,才稍顯滿意的拍掉手上不存在的灰塵,“之前的周老大進去了,現在又來了個白老大,這之前的保護費自然不算數了。”
“什麼!”
大不了打架進警察局,誰怕誰。
謝今年這次卻是使了大力氣拉住他,另一隻手打開上鎖的抽屜,從裏麵抽出一千塊。
這還是昨天晚上陸攜青拿回來的現金,他的上一場案子是幫鄉下農民工要工資,這些人也不懂什麼微信支付,每人出的五十請他,居然湊不了一萬五千多。
馬哥手指心沾著吐沫,點了點,眼中如餓狼一般的目光大盛:“謝老板我剛才還誇你機靈,這數對不對啊你這都心裏沒個數嗎?”
“馬哥您說要給多少?”
“這新老大管理和保護我們也不容易,這第一次當然要給孝敬錢,加上以後每個月兩千的保護費,怎麼著也要個三萬塊吧。”
馬哥坐地起價,暗自計算著自己能從中抽多少,眼中那簇興奮的小火苗怎麼也熄滅不了。
“還有啊,順帶一提,白老大看上你了,晚上——”
他的話戛然而止,迎風而來的板凳直接朝他麵門砸去,陸攜青的力氣大到離譜,又在成長的過程中摸索到了一些屬於他自己的打架路子。
打幾個混混他得心應手,霎時滿地哀嚎。
陸攜青揪著已經被打成豬頭的馬哥:“敲詐勒索是犯法的,對,就算告你們,也就一個人出來頂包就行。”
他羞辱性的拍拍馬哥的臉,在一個瘦臉的黃毛撿起地上的水果刀朝他毫無章法的亂刺過來時。
他一腳踹過去,那個小混混就背靠背的貼在牆上,昏了過去。
“小馬啊,既然法律走不通,那麼在下也略懂一些拳腳。”
“知道了,我們再也不敢了。”可她的眼中卻不是這樣說的,反而在恐懼之下隱藏著一層淺薄的有恃無恐。
反正再怎麼著也不敢殺人,這次是他準備的東西不齊全,下次他一定要帶幾個兄弟殺過來。
陸攜青看了出來,但不敢殺人確實如此。
這些從社會底層爬上來的人和他一樣,是不會為了所謂的**傷痛而臣服的,隻有心靈的恐懼才是真的恐懼。
他有些懊惱,現在不是折服他的好時候,他得快點把這些人趕走,把謝今年抱到樓上通風的地方。
於是他隻是夾出謝今年給的錢,站起來一腳踩在一個準備偷襲他的綠毛小弟身上,聽見他發出一聲淒厲的痛叫
“以後別讓我見到你們,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陸攜青把他買的那堆或塑料或陶瓷的擺件拿走。
“給你們三秒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