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難熬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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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的顧宴直摸肚子,餓了一天到晚上才能好好吃上一餐,可想吃的有多香啊!一邊摸著肚子一邊還假模假樣地說:
“都怪你,給我夾這麼多,我都吃撐了。”
“你可以不吃”
“我不吃不是浪費了,我是舍不得浪費,虧你還是軍人呢,勤儉節約的道理你都不懂”
陸凜不說話就這樣看著他,讓你先得瑟等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從飯店裏出來,顧宴非拉著陸凜壓馬路,美其名曰吃撐了散步。
陸凜就陪著顧宴在江灣公園江堤上散步,顧宴一會說要喝水,一會說要上廁所,一會又說走不動了,但每當陸凜說帶顧宴回家的時候顧宴又立馬站起來說:“我肚子還撐著呢!我還沒散完步,就又走起來了。”他哪是不想回去休息,折騰了有一天早就累了,可以想到晚上和陸凜回去要睡一個地方他就有點害怕。
陸凜一開始還真的當回事,兩次後感覺出來顧宴是故意的,但他不點破就由著顧宴這樣折騰。心想的是我看你能走到幾點,還能走到明天不成。
“啊~我不想走了”顧宴在走了1個多小時候真的受不了了,就坐在江邊的石凳上,兩腳彎曲叉開到最大,褲子勾勒著緊貼**,能若隱若現的看著中間的蛋蛋。
陸凜站在顧宴麵前,眼睛盯著他的雙腿,淡定的開口說:“不走了”
“不走了,不走了,我的腳好酸啊。”顧宴低著頭看著地麵,沒看到在他前麵站著的陸凜眼睛盯著哪,要是知道了肯定把雙腿並攏開罵了。可現在他體力耗盡貞操向體力屈服了,誰讓他平時缺乏鍛煉。
“上來,我背你。”陸凜蹲下身背對著顧宴
“啊?不用了吧”顧宴不太想上去,他一米八幾的大小夥讓另一個男人背著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別讓我抱你,否則你更不好意思”陸凜說出了這句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好吧”顧宴不情願的把雙手搭上去
陸凜雙手從顧宴的腿彎處抄起,輕鬆的背起了顧宴,一米八幾的大小夥就像個手辦一樣背在背上。
顧宴口嫌體直,趴在陸凜的背上,雙手不老實的在陸凜胸肌上**著,一會捏一下他的胸肌,一會捏一下他的肱二頭肌,享受著**的美好和某人身體的服務,一會就把不好意思跑到了九霄雲外。
陸凜背上背著心上人,還被顧宴在身上到處**,這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吧,他的下麵已經隱隱有抬頭的趨勢,雖然晚上人不多,但在大馬路上他要是硬起來也會很尷尬,更何況他本就天賦異稟,長手長腿下麵自然也不小。為了不讓自己在路上硬起來,手在顧宴的**上拍了一下,低聲說:“老實點別**”
顧宴還沒反應過來沉浸在陸凜結實的肌肉上,還邊摸邊說:“摸摸又不會少塊肉,你咋練的這麼好,比健身房那些蛋白粉堆出來的肌肉有手感多了。”
天呐!陸凜感覺自己下麵要起火了,本來就被摸的快要著火了,還被喜歡的人這麼誇讚,心理上和身體上都承受著巨大的刺激,可某個始作俑者依然不知不覺,為了不讓自己在路上站起來以至於丟人陸凜突然跑了起來,盡快讓自己回到車上。江邊散步的人就看見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背上背著另一個大小夥子奔跑起來,路人紛紛讓路,男的被背著會讓人覺得他受傷了,再被一個軍人背著快速奔跑,都以為背上的人傷得有多重。
陸凜在軍隊中也會有負重跑,背著顧宴跑步非常輕鬆。顧宴被突如其來的跑步搞的一頭霧水,隻是捏了幾下為啥還跑起來了,還在那邊感慨他體力真好!以為他想鍛煉,殊不知以後的自己會有多後悔他有這樣的體力。
本來正常走40分鍾的路程,陸凜跑起來也就用了一半的時間,可想而知速度有多快他有多難受了。
等到了車邊陸凜直接拉開車門,背對著車子直接把顧宴甩進了車的副駕駛,整個過程顧宴腳都沒碰到車子和地麵。他一個沒坐穩因為慣性的作用,身體還朝著駕駛位子歪了過去。
“啊~你幹嘛,我的腳……”顧宴還在抱怨著話沒說完,陸凜直接一個轉身從車子的引擎蓋上跨了過去打開車門直接坐進駕駛位,上車就在捧起顧宴的臉上親了起來,勾著顧宴的舌頭在他嘴裏攪動,顧宴一開始非常抗拒,用手肘低著陸凜的胸上,想把他給推遠,可是陸凜的力氣比他大,怎麼也推不遠,逐漸力氣就變小了。
顧宴一開始非常抗拒,緊閉著牙冠不張嘴,被陸凜撓了下腰癢的張了下嘴,陸凜抓準時機舌頭趁機占據了他的口腔,**著他的舌頭,他漸漸沒有剛才那麼抵觸了,不主動的隨他遊走,陸凜似乎想要他的回應故意在他的上顎處反複磨蹭,顧宴覺得很癢卻又抓不著,實在受不了了張了嘴用牙齒咬了了對方作惡的舌頭。陸凜察覺了對方的意圖,雖然反應迅速分開雙方,但還是來不及的被咬破了舌尖。
兩人喘息著平複了下情緒都沒有說話,還是陸凜先開的口,側身靠在駕駛的靠背上眼睛緊盯著顧宴說:“你們怎麼這麼招人,非要在路上就摸”
顧宴早就被陸凜的吻給親懵了,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承受極限,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被陸凜的大膽舉動給嚇著了。顧宴沒有說話,突然爆起一拳打在了陸凜的臉上。
“誰讓你親我的,你真的太過分了。”狹小的車呢兩人對喘,隻不過一個是憤怒的,另一個是平息內火的。
顧宴打完這一拳後就沒有任何動作了,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想回家無比後悔來到陸凜的地方,之前陸凜對他的好隻停留在學生時代的好感,不存在任何**上的牽扯,更何況他本是純情男大沒談過戀愛。
“之前沒和人親過嗎?”陸凜平複了一下問著。
“……”顧宴無語他不想說話,想用眼神殺了陸凜
“沒談過?”
“和你無關”顧宴充滿怒氣的回答
“挺好,和我談一場。”陸凜厚臉皮地說
“滾”顧宴簡潔明了的回答
“滾到你心裏”現在的陸凜和平時完全兩個人,平時不苟言笑現在沒皮沒臉。
“你丫可真不要臉”顧宴罵著
“我要臉幹嘛,追人還要臉是追不到老婆的。”陸凜嬉皮笑臉的說著,和平時的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樣子判若兩人。
顧宴把臉轉向了副駕駛的車窗玻璃上,不去看陸凜那邊。
“走帶你回家。”
“我不去,我住酒店”
“這麼害怕啊?怕我對你做些什麼”陸凜在一旁打趣著
“你敢,有本事就試試,看我不把你下麵剪掉。”顧宴放出威脅的話
“隻要你嚐過他的好,以後肯定舍不得這麼做。”
顧宴被這話徹底惹毛了,揮拳在陸凜的背上一頓猛錘,**著怒氣。
陸凜這一身硬肉,被打一點越疼反而像小貓在他身上踩奶,但也不好表現的太明顯,讓他**的不爽,等顧宴的力氣用得差不多了,一把抓住了顧宴的雙手,好聲的哄勸著:
“乖別鬧了,晚上去我那不對你做什麼。”
“那也不去,我住酒店”顧宴堅持著
陸凜說:“明早帶你去吃這邊有名的蟹黃湯包,你要是起晚了他就賣沒了,住酒店我還得去接你,到時候你在賴床就沒得吃了。”以美食**著顧宴,攻擊他最薄弱的地方。
顧宴聽他這麼說心想可不能白來一趟,一定要嚐嚐美食,但麵上還裝作很高傲的態度:“嗯,你要是在敢對我做些什麼你就死定了”像是小孩子威脅的語氣。
“嗯嗯,明早帶你逛南城。”陸凜一邊答著一邊開車。
車停在高層小區樓下進了小區電梯,陸凜按了9樓電梯緩緩而上。顧宴現在還覺得像在雲裏霧裏,他覺得太快了一切發生的有點不真實。
——叮——電梯到了。
一層兩戶電梯直通家門口。輸入密碼門打開,房間有段時間沒住人了,能聞到房間氣息不通暢的灰塵氣息,陸凜把鑰匙放在玄關,打開了走廊的燈。家裏裝修的簡約,東西一應俱全,雖有段時間沒回來住,該有的生活物品都有很方便,房子是兩室一廳的雖然不是很大但還算溫馨。
顧宴走進來左右掃視著房子,直接走到客房那邊說:“我今晚住這個房間,你不許過來。”
“洗個澡早點休息吧。”陸凜從自己的房間的衣櫃拿了一套淺色的睡衣給顧宴,手指著衛生間說:“快去洗澡吧”
顧宴接過衣服走向衛生間,突然頓住了腳步,不好意思的說:“我沒帶內褲~”說話聲音很低像蚊子哼一樣。
陸凜聽見了但裝作沒聽清一樣,抱著手臂頭歪著耳朵超顧宴那邊側去說:“你說什麼大點聲。”
顧宴看他這樣知道他在使壞故意問他,不在不好意思了大聲說:“給我買內褲去。”
“哈哈哈”陸凜冷酷的麵具繃不住了笑出了聲,從床頭櫃拿一個新的沒拆封的遞給了顧宴。
“都怪你非要帶我來你這。”顧宴結果內褲走向了浴室,隻有耳垂還泛著紅色。
陸凜坐在客廳沙發上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放空自己,他現在很滿足也很放鬆,這是多久沒有享受過了,之前有任務在部隊不能放鬆,後來戰友也出事他省心俱疲,但還好戰友雖然昏迷不醒但也沒有生命危險。在這個名為“休假”的假期裏,他卻覺得異常的滿足,能守著戰友能看見喜歡的人,享受著片刻的靜謐時光,覺得心在此刻被填滿了,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等顧宴出來穿著寬鬆的睡衣,這衣服在他身上真的是太大了,畢竟陸凜一米93的身高在那擺著呢,褲腿拖到了地上,他能在衣服裏晃來晃去還不碰到。
陸凜聽見浴室的門開了,水汽朦朧間就看到褲腳拖在地上,隨著腳步一蹭一蹭的,領口大得露出半邊鎖骨,濕漉漉的發梢還在滴水,順著脖頸滑進衣領深處。陸凜喉結動了動,突然覺得這衣服大了也挺好。
“你笑什麼?”顧宴皺眉扯了扯快滑下肩膀的領口。
“笑你。”陸凜起身,三兩步走到他麵前,伸手撈起過長的褲腳,單膝點地幫他挽了兩折。指尖不經意蹭過腳踝,顧宴觸電般縮了縮,卻被一把扣住小腿。
“別動。”陸凜抬頭,目光順著睡衣下擺往裏鑽,“再動就看見不該看的了。”
顧宴耳尖瞬間燒紅,抬腳就踹,卻被就勢抓住腳腕往前一拽。他踉蹌著撲進陸凜懷裏,沐浴露的薄荷香混著對方身上的硝煙味撲麵而來。
“投懷送抱?”陸凜低笑,掌心貼在他後腰,“衣服是我的,人也是我的?”
顧宴推開陸凜對他說:“我是我自己的,一身汗味洗你的澡去”
等陸凜走進浴室顧宴在客廳吹著風扇,好奇的打量著陸凜曾經生活的地方,看著他成長的軌跡。在陸凜的房間幹淨整潔,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在他的書桌上有一個相框,照片是陸凜高中時期,旁邊還有好幾個同學簇擁著一起照的,一看就是他的高中好友。
照片中的陸凜少了現在的幾分成熟多了幾分青澀,臉上掛著淡淡微笑沒有現在冷酷,軍營裏磨練了他的意誌,也把他的笑容帶走了嗎?顧宴有些奇怪,正思索著浴室的門傳來了聲響要打開了。
顧宴趕忙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一鎖,裝作剛才沒出去也一樣,心裏暗爽今晚別想過來。躺在了客房的大床上,柔軟的床帶著早已疲憊的人進入了夢想。
陸凜收拾完沒按到顧宴,走到顧宴的房門我這門柄向下,門沒有開看來是某個小壞蛋鎖了房門,但他卻忘記了這個房子都是陸凜的,他又怎麼會沒有房間鑰匙呢,隻不過他不想這麼做罷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對他來說這真是一個難熬的夜。站在窗前點了支煙。外麵下起了下雨,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將外麵的路燈折射成模糊的光暈。他深吸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在肺裏轉了一圈,卻壓不住心裏那股躁動。
——哢噠。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鑰匙串上的備用鑰匙,金屬的涼意讓他回過神。他低頭看了眼,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隨手把鑰匙扔進了抽屜。
“算了。”
他仰麵倒在床上,手臂搭在額前,盯著天花板出神。房間裏還殘留著顧宴身上的沐浴露香氣,若有似無地撩撥著他的神經。
——真是要命。
他翻了個身,抓起枕頭按在臉上,悶悶地吐出一口氣。
“陸凜,你**什麼時候這麼沒出息了?”
窗外雷聲轟鳴,雨點砸在玻璃上的聲音像某種催促。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最終認命般坐起身,從床頭櫃裏翻出一本皮質筆記本。
那是他的戰地日記,記錄著每一次任務後的複盤和……那些不能說出口的念頭。
他翻到最新的一頁,鋼筆在紙上停頓許久,最終落下一行字:
“今天帶他回了南城。他穿我的衣服,很好看。”
筆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
“想吻他。”
墨跡未幹,窗外又是一道閃電劈過,刺眼的白光映出他繃緊的下頜線。他合上筆記本,塞回枕頭下,抬手關了燈。
黑暗裏,他盯著牆壁——那後麵就是顧宴睡著的房間。
——真**難熬。
作者閑話:
最近公司忙人也累回家就睡了,我努力寫文為愛發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