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晨昏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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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劉玥便早早起床,發現昨晚趙凜風根本就沒有留宿在自己房中,心中說不恨那是假的,可現實又如何呢,自己終歸是個妾有什麼資格去決定他呢。
隨機朝著門口道“翠翠”門口的翠翠聽到聲音便進來了,當她推門進來時就看見劉玥已經起身坐在梳妝台上了,她便識趣的過去替她梳頭,兩個人就這樣誰也不說話很快兩人就已經洗漱完畢,準備去書房給趙凜風請安。
待劉玥她輕輕推開房門時,看到趙凜風已在院中等候。清晨的薄霧籠罩著庭院,趙凜風的身影在霧氣中顯得格外高大俊朗。劉玥忍不住的看入了神,趙凜風察覺到背後有一道視線一直盯著自己的背後看,就發現劉玥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自己的身後看著自己,隨後他便開口
“這麼早便起來了?也不多睡會兒。”趙凜風的聲音在清晨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溫柔。
劉玥回過神來後,才發現自己看著他的背影入神,溫順地回答,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堅決:“妾身既已嫁入趙家,自當早起伺候世子起居。”她隨後朝趙凜風行了個禮,恭敬地說道,“妾身給世子,請安。”
在趙凜風聽到她自稱“妾身”,心中不禁一緊但又不知該說什麼,隻是說了一句:”“後……在我麵前,不必如此拘謹。”
劉玥自知理虧便低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妾身明白,隻是禮不可廢。”
趙凜風歎了口氣,知道她心中有怨,怨自己不該在新婚之夜把她獨自留在房中而不管。想到著趙凜風自知理虧也不逼她:“罷了,隨你吧。”說完之後他看著麵前的劉玥一眼,隻是他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探究,最後又來一句說“你……可還習慣?”
阿月柔聲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妾身一切安好,多謝世子關心。”但心中不滿未解,也沒說什麼。隨後趙凜風便找個借口說“自己還有點事要做,晚點再來看她。劉玥便不再說什麼了,之後便轉身去了世子妃柳如煙的院子。
此時此刻的柳如煙正在院子中賞花,見到劉玥前來,眼裏都是藏不住的得意。好事在說:仗著自己的老夫人的青睞又如何,還不是在新婚之夜裏獨守空房。
很顯然,劉玥根本就沒有把她的眼神放在眼裏,自顧自的說“妾室劉氏見過姐姐。”
柳如煙見她不把自己的態度放在眼裏的態度刺激到了,但又想著她和趙凜風根本就沒有圓房,便忍住了。
隨後裝作姐妹情深的樣子,連忙起身扶起她:“妹妹快請起,你我姐妹之間何必如此見外。”她看著劉玥,心中不免有些好奇,心道: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如此讓人著迷。
劉玥起身,臉上掛著溫順的笑容:“多謝姐姐。”柳如煙則是趁機打量著她,心中暗自讚歎她的美貌果然長著一副好皮瓤,隻可惜了,再好看的皮瓤也有衰敗的時候,但她的嘴上卻說:“妹妹真是生得花容月貌,怪不得能得王爺青睞。”
劉玥微微一笑,謙遜地說道:“姐姐過獎了,妹妹蒲柳之姿,怎比得上姐姐的端莊秀麗。”柳如煙確實端莊秀麗,與劉玥是不同類型的美。
劉玥看著麵前的柳如煙,心中腹誹:長在的再好看有啥用,還不是已經年老體弱多病還沒腦子,嫁進趙家多年不見給趙家增添子嗣。到頭來還不是要靠別人來解決問題,倒時候得到王爺的寵愛並懷上孩子後,你看我會不會母憑子貴。
柳如煙自然是不知道劉玥在想些什麼,隻見她輕笑一聲,對劉玥的評價不置可否:“妹妹過謙了,妹妹這般容貌,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心道:看在你對王爺來說,隻是個可有可無的妾室而已,原諒你也不敢幹什麼,本世子妃就陪你好好玩玩
劉玥輕歎一聲,眼神中流露出些許落寞:“妾身自知身份卑微,能入趙家已是萬幸,又怎敢奢求其他。隻是鬥膽求姐姐平日裏多多照顧。”
柳如煙看著阿月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憐憫:“妹妹說的哪裏話,以後咱們姐妹倆還要相互扶持呢,不過昨晚王爺也真是的,明明知道那是妹妹的新婚之夜,卻讓妹妹獨身一人留在那個房間裏。”
劉玥看著她故意拿昨晚的事情,挑撥自己的脾氣,劉玥肯定不會上當受騙,隻是輕輕點頭:“妹妹明白,多謝姐姐。至於昨晚的事情,也不怪王爺,是妹妹沒用留不住王爺。
柳如煙看著劉玥不上當,也不好在說什麼便拉著她的手,坐在一旁:“妹妹不必如此客氣,以後在府中有什麼需要,盡管來找我便是。”
阿月看著柳如煙,心中暗想:盡管嫁入趙家,但總得有個依靠,而柳如煙你就暫時的做我的依靠吧。她嘴角微微上揚:“姐姐如此熱情,妹妹心中真是感激不盡。”
柳如煙輕拍她的手:“妹妹不必如此見外,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心裏卻想著趙凜風對劉玥的態度可是冷漠無情啊。
劉玥裝作感激涕零的樣子:“妹妹能有今日,全靠姐姐扶持,日後定當盡心盡力侍奉姐姐。”心裏卻想著:哼,我怎麼會甘心一直做妾。
柳如煙並未聽出她話中的深意,隻當她是一片真心:“妹妹言重了,你我姐妹之間,何須如此見外。”她對阿月愈發親熱。
時候不早了,劉玥提議:“姐姐,我們去書房請王爺到客廳和奶奶他們一起用膳吧。”
柳如煙點點頭,起身與劉玥一同前往趙凜風的書房。“走吧,我們也去看看 爺在忙些什麼。”
兩人來到書房門口,柳如煙輕輕敲門:“王爺,您在忙嗎?”劉玥則是站在她身後。
聽到柳如煙的聲音,趙凜風心中一暖:“煙兒啊,進來吧。”又聽到阿月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地皺了下眉。但很快的恢複原樣。
柳如煙推門而入,劉玥緊隨其後。劉玥進門那時候便看到趙凜風的神情,便知道是什麼原因了,對趙凜風和柳如煙說:“妾身先告退。”
趙凜風聞言,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等!”“又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略顯尷尬地輕咳一聲:“你……你留下。”
原本打算離開的劉玥腳步頓了一下,連帶柳如煙也愣在原地,隻聽趙凜風說“等下一起去吧,畢竟昨晚我沒留在劉氏那裏,現在又讓劉氏孤身一人過去的話,難免奶奶他們會怪罪下來。”
說完之後,柳如煙心裏在不是滋味,也不好在說什麼,畢竟人家昨天才進門,就冷落人家確實是說不過去,隻能在心裏嫉妒的發狂。但劉玥明顯就是愣住了,因為她也想到趙凜風會這麼說。隨後,柔聲細語道“是,王爺”
說完之後,便靜靜的站在旁邊等待,柳如煙見狀,故意走到趙凜風身邊替他磨墨。而劉玥看著她的動作之後,便知道柳如煙這是在炫耀,但劉玥選擇看不見。自顧自的打量著四周,在書桌前批準公務的趙凜風,自然是把這一幕看在眼裏,隨後站起身子說“走吧,我們過去用膳”
說完之後便走在前麵,劉玥乖巧的跟在他身後沒說話。反而柳如煙就不淡定了,隻見她帶著情緒來到趙凜風身邊挽住他的胳膊不滿地說“王爺,你這是在幹什麼。”
趙凜風自然是知道柳如煙的性子,便放慢語氣說道“煙兒,莫要生氣,雖然我再怎麼不待見劉氏,但她如今已經成為我的侍妾,我在不待見她也說不過去。”說完這話,柳如煙便不再說什麼,隻能默默的跟在他身邊。
在他身後默默跟著的劉玥,在聽到這話,心裏很不是滋味。但他這麼做也是有道理,一方麵是為了安撫柳如煙,二是看在家裏的麵子才給自己一個麵子。
但這樣劉玥也是說不出什麼話來,趙凜風或許察覺到劉玥的情緒,回頭看她“抱歉,煙兒脾氣就這樣,不要放心上”劉玥聽到這話,便乖巧的說“沒關係的,畢竟我這樣唐突的嫁過來,姐姐一時不高興也是正常的”
看著劉玥如此使大氣也乖巧懂事,趙凜風,心中泛起了漣漪。最後也不再說什麼,三個人就這樣來到客廳。
隻見老夫人和趙凜風的父母正坐在飯桌前,待三人進去之後,老夫人便起身把劉玥拉到自己身邊坐下,畢竟昨晚的事情她自然是聽家眷說過了。帶他們都坐下之後老夫人瞪了趙凜風一眼,斥責道“我說凜兒,你怎麼回事,昨晚盡然放著人家一個人在房間裏,自己卻跑去書房”
趙凜風聽到這話,原本想說些什麼,就聽柳如煙說“奶奶,我想王爺他也是不喜歡他身邊多了一個人”看著柳如煙打斷話,老夫人生氣的說“我們在說話,你插什麼話?”
被老夫人被噎住的柳如煙氣打一處來,劉玥看著一幕忍著笑出聲對著老夫人說“奶奶,這不是王爺的錯,或許昨晚他被事情纏住了身,我沒關係的”
話落,所有人都詫異的看著劉玥,各異萬千,隨後趙母說“好啦,好啦,吃飯吧!”但心道:這孩子真的很識大體啊,可惜是個妾,要是是正妻就好了。
就在這時,趙父也是這麼想的突然說道“也罷,玥兒,到時候你能給我們趙家誕下子嗣,我就讓凜風把你抬為側位,幫助如煙管理家裏的一切事物。”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鎮住了,包括劉玥、趙凜風和柳如煙在內,三人隨後都不好說什麼,隨後劉玥開口“爹,這不好吧。畢竟姐姐管理府中多年的事物,突然被我慘一腳……”
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夫人打斷了“別不好意思,這是你應得的,對了,明天是玥兒回門的日子,凜兒你不要在丟下她一個人回門知道嗎?”
眼看老夫人都發話了,趙凜風也不好在說什麼隻能應下了。柳如煙在聽到要抬劉玥那個**為側位心生不滿但不好發作,心想:**,我不會讓你好看的。
但劉玥心中自然是高興的,心道:趙凜風不喜歡我又怎麼樣,他家裏人喜歡我就好了。就這樣一頓飯在所有人各懷鬼胎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