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八章.我,我到門口給你把風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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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予安被拉進去後,實木書架正好合上,而此時恰好屋外的兩人已完全進了屋。
    驚魂未定的喘息聲,在這個幽閉狹小的空間中顯得愈發明顯。
    而此時柳予安才反應過來,自己正被人用一隻手摟過胸前,那人的右手還拉著自己的右手腕。
    而自己則被緊緊地地束縛在此人身前。
    “你……”柳予安剛要輕輕出聲問詢,就被身後之人鬆開了拉著自己手腕的右手,轉而捂住了自己嘴巴。
    任誰被不知道是誰的人用這種姿勢束縛著,都會掙紮兩下的吧。可房間中還有看起來像是在偷歡的兩人,柳予安掙紮也不敢太過用力。
    “噓,大哥,是我。”正待柳予安渾身寒毛炸起,考慮著要不要來個魚死網破的時候,身後的人貼著自己耳邊噴出一股熱息開口了。
    狹小的空間中好像擺了個高架子,而剩餘的空間中僅能容納兩人身貼身地站立著。
    柳予安聽出來寧簡的聲音,一時緊張的情緒隨著緊繃的身子一起鬆懈了下來。
    他心中激動不已,可不敢再出聲,輕輕地點了點頭,右手輕輕拍了拍捂住自己嘴巴的寧簡的右手。
    寧簡鬆開了捂嘴的手,卻相當自然地將手包裹上了柳予安拍動的右手。
    二人靜悄悄地保持著當前姿勢。
    此時寧簡左手環著柳予安將人摟在自己胸口前,右手包裹著柳予安的右手,慢慢地垂在了身側。
    房間中的男女窸窸窣窣地說著讓人麵紅耳赤的話。
    “表妹,我可想死你了,快,快讓我好好摸摸。”男子呼吸急促起來。
    “我也想你”,女子開始嬌喘地回應,“自你娶妻後,可少了與你見麵的機會了。”語氣中似是有些埋怨卻又樂在其中。
    “當下可別說這些掃興的事,春宵一刻值千金呢。”男子說完,隨之而來的便是難以入耳的喘息聲與床板的吱呀聲。
    柳予安此時尷尬到腳趾正在用力扣地,天知道和寧簡的相遇竟然會是在這種環境中。
    書架後的狹小空間黑黝黝,隻從隔板的縫隙中能透過些許光亮。
    而書架的朝向並不是對著床,故而二人透過縫隙向外看也看不到任何不堪入目的事。
    但這剝奪了視覺的感官後,反而使得入耳後的靡靡之音更加讓人想入非非了。
    屋中淫詞豔語浪聲迭起,書架後的隔斷後兩人渾身緊繃熱血上頭。
    前世也好當下也罷,這大概是柳予安遇見過的最刺激的場麵了。
    畢竟說出來可能也不信,有誰這一生能遇到個現場的春宮場麵呢。
    入耳的刺激讓柳予安此時倍受煎熬,而那**不斷的女聲更是讓人氣血上湧。
    柳予安覺得自己本能反應有些不受控,但他此時隻能無能為力地被迫聽下去。
    正當柳予安對麵前的場景隻能是無能為力且倍受煎熬時,背後突然傳來的觸碰感激得他後背寒毛林立,而後順著脊柱直衝而上到頭皮發麻。
    剛開始柳予安的注意力還都集中在房間中的男女聲中,而隨著他收斂心神重新將注意力放到這個小隔間中時,卻是比方才還覺尷尬了。
    他清晰地感覺到,身後將自己緊緊摟住的寧簡,硬!了!並且還在不斷地……甚至那逐漸的過程,他都能在這黑暗中清晰地感受到。
    而如今,那巨大的……正抵在他臀上。而寧簡的呼吸也愈發粗重了,好巧不巧地一呼一吸正溫熱地噴在他的耳邊。
    甚至,通過雙方頭顱些許觸碰的地方,柳予安聽到了寧簡不斷地幹咽唾沫的聲音。
    莫名其妙的感覺,此時除卻尷尬,柳予安不知為何會有些慌,慌到連呼吸都沒了規律。而寧簡抵在他臀上的硬物,讓他頭皮陣陣發麻想要逃離。
    於是,他在不動聲色中,盡可能不發出任何聲響地向前探了探身,意欲和寧簡之間隔開些間隙。
    試探的動作沒有成功,當柳予安有著向前探身的力道時,寧簡像生怕鳥飛出籠似的,原本就摟著的胳膊一用力,將柳予安箍得更緊了。
    此時,柳予安的後背毫無間隙地貼在寧簡的胸膛上,清晰地感受到了身後之人咚咚的心髒跳動的聲音。
    柳予安木然不敢動了,隻盼著房間中的兩人盡快結束,好解脫了被困住的這兩人。
    大概寧簡此時才是倍受煎熬吧。當下這種隻敢在夢裏意淫的姿勢與狀態,如今已然是夢想成真了,然而卻是在這種環境下。
    當他今日來到寧繁曾經的房間時,恍然間聽到屋外有腳步聲。
    此時恰好他想起從前大姐悄悄給他看的機關小隔間。
    而當匆忙間躲進書架後小隔斷中,從縫隙中竟看到是柳予安時,那種喜出望外的興奮差點以為自己眼花。
    正當他欲叫到自己大哥時,卻不料螳螂捕蟬還有黃雀在後,於是他隻得匆匆地將柳予安也拉了進來。
    而此時,寧簡在這狹小的空間中緊緊地摟著柳予安,心猿意馬地讓他渾身躁動。
    房間中男女的喘息**隻是點綴,眼前之人才是讓他兵荒馬亂的罪魁禍首。
    **喘息聲和床板搖曳聲此起彼伏,如此聲響中帶著對相思之人的思念和**,使得寧簡遐想連篇血湧上頭。
    血氣方剛的年紀怎能不有些**,於是,難以自控卻又意料之中地,硬!了。
    寧簡也是一時昏了頭,竟在這見不得人的小隔間中,將那隱晦的心思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展示出來。
    帶著些忤逆似的**,毫不避諱地硬戳戳地就那麼頂著。
    明明他可以向後躲避下的--盡管空間並不允許並且會欲蓋彌彰。
    可不知怎了,偏偏就這麼光明正大地想讓柳予安感受到自己。
    我這是瘋了。他想。
    而柳予安的反應,讓寧簡更加生了一番大逆不道的的心思。
    當他感覺到柳予安要向前探身時,他知道,自己已經被感受到了。
    而他沒有絲毫停頓,隻將摟著的胳膊箍得更緊了,緊到想將人揉進自己身體中。
    緊接著,寧簡明顯地發現,柳予安呼吸一滯,而後極為不自然地身體僵硬不再動了。
    這意料之中的反應使得寧簡越發激動。
    透過縫隙進來的光線,落到柳予安的耳朵上,光線微弱且十分聚焦。
    盯著那通紅的耳朵上和其上分毫畢現的小絨毛,寧簡更加口幹舌燥,竟又膽大包天地幻想用唇去觸碰舔舐。
    而在那將碰未碰到時,自己已然快被那意淫的**衝昏了頭,他感到自己太陽穴一脹一脹的。
    我到底在想什麼!理智險勝一籌。
    敬重,敬愛,這是我大哥!
    甚至為此,寧簡還為自己不能再得寸進尺找了一個“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理由。
    二人所受的折磨實際並不長,但在這如此算不得曖昧隻覺怪異的氣氛中,未免有些度日如年的煎熬。
    房間中的男女停止了動作和聲音,靜悄悄地,一時間有些恍若無人的錯覺。
    而後靜靜地聽去,房間中的氣喘籲籲正在平複消減,隔間中的呼吸粗重但克製悠長。
    “走吧,表哥,回去還要到席上呢。”女聲中似乎有些不滿的嬌嗔。
    “哎呀,太想你了,一時沒控製住。”男人大概也知道自己有些快了,柔聲說著似乎在哄。
    同時,能聽到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都給別人了呢。”女聲輕嗔。
    “好表妹,哥哥多喜歡你你還不知道嗎,我……”男人還未解釋完。
    “好啦,信你的,趕緊回去了,不然姨媽該找了。”女子估計是不欲多言,且催著人穿好衣服出了屋子。
    從書架後的隔間往外瞧見人確是出去了,柳予安和寧簡又等了一會兒,待人真的是走遠後,寧簡不知從哪按了一下,書架轉開了。
    終於,“重見天日”了。
    柳予安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先出去隔間中出去了。而寧簡也不便繼續再將人箍下去,隻得悻悻地鬆了手。
    柳予安站於隔間外,正與寧簡麵對麵站著。而寧簡依舊在隔間中沒有動作。
    隔間中光線昏暗,一時陰影遮了寧簡的臉,柳予安隻將人看了個模糊。
    而寧簡看著眼前之人,才發現柳予安已然是麵紅耳赤,連脖頸都紅了個透,順著衣襟掩了進去。
    “走,走嗎?”柳予安率先開了口,試圖打破這略顯怪異的場麵。
    “大哥”,寧簡嗓音沙啞,頓了頓,“大概,得等我一會兒。”
    柳予安聽出了寧簡的意有所指,眼神卻莫名想要躲閃,不敢往他那裏去瞅,隻簡單地應道:“哦,那我,我到門口給你把風。”
    柳予安握拳用拇指指了指門口,而後僵硬地轉身,同手同腳地跨過去了內屋門檻後,及時地修正了過來,頭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寧簡稍微鬆懈了一下,將整個身子的重量輕輕倚靠在身後的木架上,意圖平複著躁動的身體和不安分的心。
    柳予安在門口放空似的站定著,目之所及之處,隻覺草木叢生得有些淩亂旺盛。
    呆站到腿有些木了,正當感慨寧簡年輕力壯精神頭足,連平複都需要這麼久時。
    一回頭,隻見著寧簡一身素白色束腰長衫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幾本冊子。
    

    作者閑話:

    大表哥:emmm……快不快的,還不是作者說了算(委屈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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