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探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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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夭還在外麵磨蹭,又是喝水又是吃零食。
終於在肖覃和沈川快做好飯的時候,秦夭吃完了。
她慢悠悠地走進廚房,大手一揮:“我來幫忙了,要我做什麼?”
肖覃用手裏的黃瓜拍了一下她的頭:“你可真會挑時間,別人忙完了你過來了。”
“嘿嘿。”
“把菜端出去。”
“好嘞!”
簡簡單單一餐,吃完後已經快一點了。
秦夭送沈川到樓下,叮囑他:“有事給我打電話。”
沈川當然知道她說什麼,他給了秦夭一個放心的眼神:“好。”
送走沈川,秦夭轉身回家。
她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五年了,該和媽媽談一談了。
聽到秦夭開門的聲音,肖覃從沙發上回過頭來:“走了?”
“嗯嗯。”
“來坐。”肖覃拍了拍旁邊的沙發,“給你洗了水果。”
秦夭走過去坐下,拿起一個蘋果:“謝謝媽。”
肖覃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跟我還說什麼謝謝。”
兩人坐在沙發上默默地啃著蘋果,都想開口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幾分鍾後,肖覃打破了沉默率先開口道:“這幾年過得怎麼樣,那件事是媽媽的錯,你…還恨我嗎?”
秦夭歎了口氣,鄭重其事道:“媽,我們之間從來都不能用恨字形容。那件事我也有錯,我不該用許叔叔來傷害你,你這些年遭受的謠言我明明是最清楚的。”
“你知道的,我把和他的那些謠言從來不放在心上。”肖覃握住秦夭的手,“我不讓你和許荇在一起確實有不得已的理由,但並不是因為他。”
“那…我現在可以知道了嗎?究竟為什麼我不能和許荇在一起?”秦夭神色激動,“我實在是想不通。”
肖覃撫上她的發頂,語氣溫柔,但說出來的話卻不容置疑:“不行。不過你以後會知道的。”
秦夭雖然已經不喜歡許荇了,但這件事在她心裏一直是個疙瘩。
她清楚地記得五年前的那個晚上,她下班回家,一進門就看到肖覃臉色陰沉地坐在沙發上。
“怎麼了媽?你心情不好?”
“你喜歡許荇?”
她扭捏地點點頭:“嗯嗯…不過媽你怎麼知道的?”
“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的,總之,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不行就是不行,這都是為你好。”
秦夭從小到大聽了無數遍這話,她這麼多年的情緒終於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為我好為我好,從小到大你就會說這句話!我小時候想吃冰淇淋,你不讓我吃,說是為我好。高中了想和朋友出去玩回來晚點,你說不行,說是為我好。
大學選專業,我要學動物醫學,你說不行,說是為我好。現在就連我喜歡一個人你也不行,也是為我好!這麼多年我一直順從你,什麼都聽你的,可你不能所有的事情都要替我做決定吧?”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總之你和誰談戀愛都可以,就許荇不行。”
人在極端憤怒的時候,總是口不擇言,說話不過腦子的,秦夭也不例外。
“哦我知道了,你不讓我和許荇在一起不就是因為許叔叔嗎!我要是和許荇談戀愛了你們還怎麼在一起,我說得對嗎?!”
其實話出口的一瞬間秦夭就後悔了,可是說出去的話已經收不回來了。
那是肖覃二十幾年來第一次打秦夭。
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是秦夭最疼的還是心。
“你居然為了他打我!”
不等肖覃說話,秦夭就轉身離開了家。
她自然也沒看見肖覃在她轉身之後流下的眼淚和垂在一側發抖的手。
秦夭走了。
她揣著存的三萬多塊錢一個人跑去了國外待了五年。
思緒被肖覃的聲音拉了回來,秦夭看著眼角已經有了細紋的肖覃,心底一陣酸澀。
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她鑽進肖覃的懷裏,弱弱道:“對不起,媽。”
“好了,哭什麼,我又沒有怪過你。這幾年我一直在想啊,當時為什麼不好好跟你說呢。鬧到這種地步,應該是我跟你說對不起。”
秦夭坐直身子,擦了擦眼淚:“那我們這算扯平了,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好不好?”
肖覃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臉:“好。”
這場長達五年的架終於吵完畫上了句號。
“對了媽,我有個事情想問你。”
“你說。”
“小叔他真的在嚴氏工作啊?”
“對啊,怎麼,你不相信?”
“我隻是想起來小叔他前幾年不是還一根筋的創業嗎,為此還欠了一**債。怎麼突然就進嚴氏了,而且一年不到就幹到了銷售部總監。”秦夭麵露懷疑,“我不相信他有這能力。”
“他確實前年還在創業。”肖覃回憶了一下,“可是去年剛過完年,有一天他突然請我們吃飯,美其名曰是他的入職宴。
一問才知道他進嚴氏了,而且他年初才剛入的職,八九月的時候已經當上副總監了。他昨天說的總監應該是最近才升的職。”
“升職這麼快…一定有貓膩!”
“你們這工作上的事我也不太懂。”肖覃又想起了什麼,“但是吧,他這一年可是沒少花錢,又是翻新家裏的老宅,又是換新房新車……”
秦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嚴氏工資再高也不夠他這麼揮霍的吧?這裏麵絕對有問題。”
“照你這麼說,確實怪怪的。”
有了猜測,接下來就是求證了。
“媽,把你車鑰匙給我,我去小叔家一趟。”
“鑰匙在門口櫃子上。你不會是要去調查這件事吧?”
“我這次回來就是為這件事來的。”說話間,秦夭已經在門口換鞋了,“詳細的我以後再慢慢跟您說。”
秦夭這次是以道歉為借口登門的,她特意繞了個路,跑去超市買了瓶好酒作禮物。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何文霞正在拖地。
“來了來了,誰啊…”
打開門就看見秦夭一臉諂媚地站在門口。
“小嬸,你好啊。”
“喲,我當是誰呢。你來我家幹什麼?”
“昨天的事情是我的不是,我是特意過來道歉的。”說著晃了晃手裏的酒。
所謂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秦夭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再加上她手裏一看就不便宜的酒,何文霞幹咳兩聲放秦夭進了門。
“隨便坐。”
秦夭把東西放在茶幾上,拘謹地坐在沙發上:“小嬸,昨天的事確實是我們說話太難聽了。我昨晚已經認真反思過了,我知道小嬸說的話都是為我好,我在這裏向您賠不是了。”
見秦夭態度如此誠懇,何文霞也不好太刻薄。她給秦夭倒了杯水,語重心長道:“看來你還是明事理的,你說我昨天說的那些話不都是為你考慮嗎,你還曲解小嬸的意思。”
“是是是,確實是我做錯了。所以今天這不特意登門來道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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