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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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夭盯著許荇發來的消息:合同已經簽了,我們倆還有點事沒處理完,你先開車回吧。
這兩人什麼情況…
她收起手機:“算了,等他回來再問吧。這麼冷的天就應該窩在被窩裏打遊戲。”
剛準備離開,秦夭卻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形,她跟著那人一路來到了酒吧二樓。
剛踏上最後一階台階時,被兩人攔住了:“不好意思小姐,酒吧二樓是私人空間,不對外開放。”
秦夭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冒犯了。”
她帶著失落轉身離開了西禾。
一路上她都在想著剛才那個身影,真的太像了,不會真的是他吧…
可是沒見到本人也不能確定,又或許是自己看錯了。
秦夭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洗漱完之後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可是找來找去也不知道看什麼,她腦袋裏全是剛才遇到的那個身影。
挑來挑去,最後放了個喜羊羊看了起來。
秦夭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許荇什麼時候回來的。等她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床頭櫃上放著一碗已經冷掉的炒飯。
她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打開手機一看:十點四十。
這一覺睡得真是舒服啊!
她穿上拖鞋走向許荇的房間:“許荇?許荇?你還睡著呢?”
走到跟前,她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她推開門進去,剛準備開口叫他起床,就看到床上躺了兩個人。
秦夭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她揉了揉眼睛:沒看錯啊!兩個人?!
一個是許荇,另一個…
那一頭亮眼的紅毛不是嚴木雲還能是誰?
外麵陽光剛擠進房間,就晃的許荇蹙起了眉頭。
他嘟囔了一聲:“好亮…”然後翻了個身小貓似地鑽進了嚴木雲的懷裏。
嚴木雲像是習以為常了一樣,他摸了摸懷裏的人的頭發:“阿荇,乖,別亂動。”
秦夭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躡手躡腳地進去幫他們拉上窗簾,又躡手躡腳地出去關上了門。
然後帶著一肚子的問題出去買了菜開始做午飯。
許荇是被飯菜的香味叫醒的。
他打著哈欠,揉著還沒完全睜開的睡眼從臥室走了出來。
一出來就看見秦夭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喜羊羊:“早啊,夭夭。”
秦夭眼皮都沒抬一下:“你昨晚是有多累啊,這都十二點了快。”
許荇用最快的速度刷完牙洗完臉坐到了餐廳,他昨天跟秦夭一起吃的飯,自然也餓得不行了。
“這種每天一醒來就有飯吃的日子能不能每天都過!”他一邊感慨美好生活一邊拿起筷子就準備進食。
“喂,你是餓死鬼啊?不等別人嗎?”
“你還要我請你啊?”
秦夭沒好氣道:“大哥,我說嚴木雲啊!”
許荇狼吞虎咽地扒著飯,口齒不清:“嚴木雲?他等會要來嗎?”
還沒等秦夭張嘴說話,他的臥室門就開了,嚴木雲倚在門框上,帶著他千年不變的微笑:“阿荇,你吃飯怎麼不等我啊?”
許荇愣了一下,手裏的筷子也掉到了桌子上:“啊——嚴木雲?!你怎麼會從我臥室出來?!”
“翻臉不認人了?”嚴木雲坐到了他的對麵,手撐著下巴一臉委屈地看著他,“你昨晚叫我老公讓我繼續的時候可不是這個表情哦。”
許荇差點沒被一口飯噎死:“咳咳咳…你瞎說什麼?”
“果真是翻臉不認人了啊——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呢,你昨晚的表情、聲音,還有…”
“夠了!”許荇臉紅的快要爆炸,他給嚴木雲夾了塊紅燒肉,“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秦夭看著兩人打情罵俏,好像根本沒把她這個外人放在眼裏,她沒好氣道:“嗨嘍?我是空氣嗎?你們都看不到我嗎?”
“木香小姐,你好,昨天沒來得及,我重新自我介紹一下,”他從衣兜裏掏出一張名片,“我叫嚴木雲,西禾酒吧老板。”
“你好。”秦夭接過名片坐到許荇旁邊,“昨天那個合同…”
“哦,是這樣的。那份合同被我哥拿走了,他怕有什麼漏洞,昨天晚上送我和阿荇回來之後就拿回去看了。你別介意,我哥向來做事情比較謹慎。”
秦夭笑了笑:“理解,換作是我,我也會這樣做的。”
“那麼,現在可以解釋一下,你們這是什麼情況呢?”
“我是他男朋友。”嚴木雲看起來不著調的一個人說起這話來卻一本正經、一臉嚴肅。
許荇似是被他那嚴肅的表情刺激到了,他拍桌而起:“什麼男朋友!我都已經跟你說過分手了,你為什麼要一直纏著我?你是有病嗎?是你當初先扔下我跑去國外的,現在又擱這裝什麼深情呢?”
嚴木雲一向巧舌如簧,現下卻沉默了。
而許荇還在喋喋不休,他已經完全是在**情緒了,說出來的話也句句帶刺:“我現在已經對你沒有任何感情了,昨天晚上就當是我們互相解決需求可以嗎?你還不走是昨晚還沒爽夠嗎!”
饒是嚴木雲臉皮那麼厚,也被許荇一番話說的局促起來。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許荇,默了一會,終是離開了。
許荇目送著他離開後,又繼續狼吞虎咽地扒起了眼前的飯。
“所以他是…你前男友?”秦夭試探著問他。
許荇默不作聲,可是滴落到飯裏的淚水足以說明一切。
“沒關係,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
她抽出一張紙遞給許荇,接著轉移了話題:“那合同我們下午找他哥過去拿吧,你幫忙約一下?許總?”
許荇接過秦夭遞過來的紙擦了擦眼淚,咽下去嘴裏的飯,還有這三年裏所有的不甘和思念後才開口道:“我其實也沒把握,據說這位嚴總從小在國外,最近才回來,所以我也沒見過他。”
“夠神秘的啊。”秦夭放下碗筷,“那我們今天就去會會這位大佬。”
四菜一湯不一會兒就被兩人一掃而空,吃飽後秦夭又窩到沙發上繼續看喜羊羊去了:“我做的飯,你刷碗哈。對了,我床頭那個碗你也記著一起洗了。就是可惜了你做的炒飯了,我昨晚睡得太死,一點味道都沒聞見。”
“什麼炒飯?”許荇一臉疑惑地看向她,“我昨晚回來還給你做飯了?”
“那不然還能是誰啊?”秦夭用看智障地眼神看他,“你估計是昨晚喝的醉醺醺的,斷片了吧。而且你連房間裏多了個人都不知道,誰知道還忘記什麼了。”
“是嗎…”被秦夭這樣一說,他也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忘了,但都是一些零星的記憶,他也說不準了。
…
稀稀拉拉下了一早上的雪花終於在午後停了。
雪後初晴,一道微弱的陽光灑在車裏。秦夭正跟著車載音樂手舞足蹈地哼著歌。
“你別荼毒我的耳朵和眼睛了好嗎?”
要不是在開車,他恨不得用透明膠糊住秦夭的嘴。
“你能欣賞到本小姐的歌喉就偷著樂吧!以後想聽我還不給你唱呢…我去!”
秦夭整個人突然緊張起來,眼睛盯著不遠處大廈的門口:“停車停車!”
許荇趕忙停在路邊:“怎麼了,你怎麼一驚一乍的?”
她迫不及待地開門竄了出去:“我看到個背影,很像他。”
可是當她下車之後,那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誰啊?”許荇一臉疑惑地走到她旁邊。
“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