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昊和夏明季兩人正準備休息一會兒，屋外有人扣響辦公室的門。
    “進！”
    “歐陽，我從秦子安學校拿回來了一些紙質資料，現在已經交給技術部，很快就會有結果。”
    “好，如果最後結果和秦全拿出來的日記不一樣，那就立刻將兩人帶回警局調查。”
    “李副隊，你沒有剛剛出去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吧？”夏明季聳聳鼻子問道。
    李亞搖頭：“都還是挺正常，倒是沒有遇到特別奇怪的事，有什麼問題嗎？”
    夏明季湊近一些，閉眼仔細辨別李亞身上混雜在一起的味道，淡淡的青梅香中似有似無間飄出一縷鐵鏽的腥臭味。
    “我總感覺在你身上嗅到一點令人不舒服的味道，但這味道很淡很淡，我也把握不準是什麼，所以就問問你有沒有遇到不正常的事情。”
    “一路上都挺順利，除了，”李亞停頓片刻，想起在辦公室：“我在孟老師的辦公室裏，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睡著，抬眼再看時間都過去接近10分鍾了，這在別人哪裏或許正常，可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工作時間打瞌睡。”
    夏明季眼神一凝：“你在這之前有看到什麼不太尋常的東西嗎？”
    “那倒沒有，”李亞擺手：“當時就我一個人在屋子裏，也沒什麼特殊的東西，或許就是我這幾天加班，恰好辦公室安靜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還是小心些為好，假若秦全兩夫妻真的和債鬼有聯係，說不定他們會使用一些不尋常的手段。這段時間你若是遇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一定要立馬和我彙報。”歐陽昊神情嚴肅地提醒李亞，他可不想自己手下因為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受傷。
    李亞搖頭一臉地不在意，他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什麼神神鬼鬼的事情都是前人編造出來騙人的，信則有不信則無。恰好他就是後者，他不信這些玩意：“這世上哪有什麼鬼怪的，你今天回去好好睡一覺，不要想這些傳說中的東西，明天起來好好辦案才是正事。”
    “你啊……”歐陽昊也反駁不出來什麼，沒有親眼見過經曆過，想要他相信這莫須有的東西，確實是很難的一件事：“你就先聽我的吧，反正你多注意注意也不是什麼壞事，對吧，李副隊長。”
    “誒？”李亞聽見歐陽昊這麼叫自己就渾身難受，雖說兩人是上下屬關係，但從小一起長大，他還是不太習慣這樣的稱呼，有一種兩人要分道揚鑣的即視感。
    吵吵嘴，互懟一下可以說是朋友之間的“小情趣”，但喊得這麼生分他可是接受不了：“好，聽你的我這幾天都多留意一下，但是不要再叫我李副隊長，怪惡心的。”
    “好的，李……”歐陽昊字還吐完，就感受到李亞哀怨的小眼神，轉口道：“李亞同學。”
    “副隊長！你的飯給你放桌上了！”華溝的嗓門之大，一堵厚厚的玻璃也擋不住他聲音的穿透力。
    李亞朝兩人點頭，推門而出。
    施雲趕巧沒費力開門，溜進辦公室裏。
    “老大，我剛查過了，在臨江大橋附近有好幾家咖啡店，然後也找金柴對過，已經確定是哪一家咖啡店了。”
    李亞才走出門，聽見有新線索扭頭又回來：“那我們現在過去吧。”
    “你先留在這裏，我和施雲還有夏明季過去就好，也不需要這麼多人手。”歐陽昊搭上李亞的肩，推到他工位上按著坐下。
    “有情況隨時聯係。”
    “好的，李……亞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