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全不解但也沒過多懷疑什麼：“這位警官還有什麼想要問？”
    “就是想問一下，你們兩位是哪裏人？這屋子看著沒什麼陳設，不太像經常住人的樣子。”夏明季嘴角含笑，說話時眼睛中閃著星，讓人不自覺放鬆下來。
    “我們就是本地的，不過老家在臨仙大橋那邊，我老婆和我一樣，我們倆也算是青梅竹馬。”秦全滿臉笑意，托起自己妻子的手，順勢拍了拍：“至於這房子的裝修，主要是我們一家人都喜歡簡單一點的，好打理看著心裏麵也舒坦。”
    “沒想到兩位這麼有緣分，怪不得看著就是一對天定良緣。我想問的就這些，既然是你們家的愛好，我也沒什麼想說的了。”夏明季點頭，快步跨出大門到樓梯口處呼吸新鮮空氣。
    緩過勁來，他抬頭餘光掃進房內：這雕像看來不是意外出現在這裏了。
    “發什麼呆，該回去了。”歐陽昊曲著手指，輕輕敲在夏明季的頭上。
    夏明季搖頭沒說話，隻是一味往樓下走。
    直到吉普車開出幾公裏的距離，夏明季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舌頭”，他靠近歐陽昊小聲說道：“這次的案子不簡單，估計涉及一些怪力亂神。”
    他又通過前後視鏡瞟一眼後座的兩人：“這裏說這些感覺不太好，一會兒回去和你詳談。”
    歐陽昊想了下，隻要夏明季不變成貓，即便是他說怪力亂神的事情也沒什麼所謂：“沒事，你說吧，後麵兩位聽了也沒關係。”
    見歐陽昊同意，夏明季也不糾結什麼。
    施雲聽前麵兩人嘰裏咕嚕說著，伸著脖子好奇一問：“你們要說什麼，是什麼新線索嗎？”
    “對，”夏明季扭頭看著後麵兩人：“這次的案子不簡單，我就給你們說一下。”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鬼名叫水債鬼……”
    “不是你怎麼還講起來鬼故事了？！”施雲打斷他的話。
    “這次的案子就是和鬼有關係，認真聽我說……”
    “水債鬼屬於債鬼一族，債鬼是自然演化孕育而出的生命，擁有實現他人願望的能力，但實現願望的同時會付出相應的代價，代價並不是當場收取，而是會在未來的某一刻發生，這也債鬼名字的由來。
    其本身並沒有特殊氣味，但一旦有人通過他實現願望，那債鬼便會留下記號，記號會散發出類似於河中死魚的味道，這是一種普通人聞不到隻有債鬼以及修仙者可以聞到的味道，主要是方便債鬼收債時可以快速找到對象的所在位置。”
    車後座的兩人聽得連連搖頭，施雲甚至懷疑這個水債鬼是夏明季自己編造出來無聊嚇她的。
    歐陽昊倒是聽進去，而夏明季多次提到自己聞到死魚味，他大膽猜測：“你的意思是說，秦全夫妻兩人和這個債鬼有關係？或者說他們是向債鬼許願了？”
    “嗯，我在他們家聞到了這種死魚味。”
    施雲還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妖魔鬼怪，直愣愣地搖頭：“不可能吧，這世界上哪有什麼妖魔鬼怪，或許就是你鼻子出問題了。”
    “別急，現在你不相信，後麵有機會讓你見到的。還有不要打斷我，要不然晚上會有小鬼教訓不聽話的人。”夏明季故意往施雲的方向靠近，聲音壓得很低。
    施雲一激靈，往後縮了縮：“你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