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七章:千夫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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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衝向台上,想挾持了葉淮遠。
“快,保護皇上。”太監焦急道,但是根本沒有辦法阻擋這群瘋狂的人。
“給朕拿下他們,留活口。”葉淮遠暴躁的喊道。
但是葉淮遠沒有意識到他的身後站了兩個人,正在悄然靠近他,準備伺機取他性命。
“皇上!”陳玉如嚇得大驚失色,她很想上前去替葉淮遠擋刀,這樣她就能得到皇上穩固的寵愛了。
可是,她怕。
她怕自己會被砍死啊!這些人手裏沒個輕重,萬一自己拿捏不好,可不就死在他們手裏了。
葉淮遠沒意識到身後有人,等他意識到的時候,這兩人已經衝他身上砍了下去,
“噗……”刀刃刺入血肉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內響起。
“啊……”何香書被不小心砍中了肩膀,痛苦地叫出聲來。
“我草你們馬啊,都奔著我來是不是。”何香書快疼的休克了,她氣的直接撿起來了地上的一把劍,追著那個剛剛砍她的大臣,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猛砍。
眾人都被何香書這一操作給驚呆了,她一個弱女子拿劍追著砍人。
那個人很快就被何香書砍的血肉模糊,後背一道又一道的傷痕,鮮血順著劍尖滴落到了地上。
“砰”的一聲,他倒了下去,沒有了呼吸。
何香書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她看到倒在地上的屍體,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
而她的左臂也流著血。
她腦子一下子就空白了。
她這算是殺人了嗎?
她還是現代思維,她覺得自己一定要被判刑了,而且還是死刑。
大殿的人很快就被控製住了。
葉淮遠看著受傷的何香書焦急不已,他認為是何香書替他擋了刀。
何香書緩緩睜開迷蒙的雙眼,她感覺自己渾身冰涼,肩膀處一股股鑽心的疼痛傳來。
“朕這就去給你叫太醫來,你不會有事的,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要替朕擋刀。”葉淮遠擔憂不已。
何香書虛弱的扯唇,她心裏喃喃自語:“你大爺的,誰要替你擋刀啊,分明是那幫人沒長眼,砍錯了人,那幫人把你砍死跟老娘有集貿什麼關係。”
剩下的活口被控製住了。
他們被侍衛壓製著。
葉淮遠氣勢洶洶的站起身來看向他們:“說,是誰派你們在萬壽節上刺殺朕的。”
葉淮遠的聲音洪亮震耳欲聾,他身上帶著帝王威嚴,令人畏懼。
這幫人哪裏肯交待,他們咬牙堅持不開口。
周慶萍見此立馬拱火:“皇上!是德王啊!您沒看他們剛剛嘴裏都在說什麼嗎?他們都在擁護德王上位啊。”
提到德王,葉淮遠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周慶萍繼續補充道:“可是德王現在人在邊城,肯定是不能參與此事的,臣妾認為,咱們這些人裏麵一定有德王的同謀,或者是德王故意安排進宮的奸細,想利用皇上萬壽節來刺殺皇上啊!”
見周慶萍這麼說,陳玉如也立馬附和:“是啊皇上!剛才臣妾都快擔心死您了,您要是出了什麼事,可讓臣妾怎麼辦啊。”
沈采心臨危不亂,她冷靜道:“皇上,臣妾也覺得這件事情蹊蹺,咱們還是要慎重查清楚。”
聽到她們的話,葉淮遠的臉色陰沉的厲害:“那你們說,這個人是誰?是誰得到了德王的指使。”
“皇上,依臣妾來看,我看這個人,就是何香書!”周慶萍一針見血的道。
聽到這個答案,葉淮遠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周慶萍似乎早就料到了葉淮遠會猶豫,她繼續煽風點火道:“皇上,您想想,隻有何香書前些日子在德王府裏待了那麼久。
臣妾猜測,她肯定是早就和德王暗通款曲,而且剛剛何香書為什麼拿劍去砍那個大臣?因為事情馬上敗露了,她如果不這樣做,很容易引起大家的懷疑。
而她現在受傷了,反而不容易被別人發現,還可以趁著這個機會,重新得到皇上的寵愛,皇上!何香書這個女人城府太深,皇上一定要嚴懲啊。”
周慶萍的這番分析簡直讓眾人們茅塞頓開。
“對啊皇上,慶貴妃娘娘說的沒錯,何香書就是德王派來的人。”陳玉如突然跪地道。
“說說看。”葉淮遠語氣冷漠,顯然是已經相信了周慶萍的話。
“臣妾和何香書之前同在冷宮,自然是知道她每天在幹什麼,想什麼,之前臣妾不敢說,是因為臣妾不敢斷定這件事的真假。
現在既然何香書露出了狐狸尾巴,臣妾就不敢再隱瞞了,她在冷宮裏日日思念著德王,甚至是茶不思飯不想。”陳玉如義憤填膺的指責著何香書。
聽著這些人的控訴,葉淮遠的手心慢慢收攏,臉上滿是怒氣。
他轉過身問何香書:“她們說的是真的嗎?”
“你一直拒絕侍寢,你心裏真的有德王?”他質問道。
何香書雖然受了傷,可是她的氣焰一點都沒有消散,她抬頭看著葉淮遠,毫不避諱道:“沒有。”
葉淮遠的心狠狠揪在了一起,他閉上眼睛,掩飾著自己心底翻騰的怒火。
“朕最後問你一次,你若敢撒謊,朕現在就把你抽筋剝骨,朕容忍你很久了,你總是在跟朕玩這一套,當初朕就應該直接賜死你。”葉淮遠暴怒道。
何香書的身子微微顫抖,她強裝鎮定道:“皇上就隻相信她們的一麵之詞?
皇上為什麼不仔細想想,如果我真是德王的人,回宮之後,我為什麼自請在冷宮?
而且,慶貴妃剛剛言之鑿鑿,說我與德王關係密切,還說我剛剛在場的所有行為都是在演戲。
那麼慶貴妃可有實質性的證據?還是說這一切都隻是娘娘紅口白牙的猜測?”
“你胡攪蠻纏!本宮說的哪裏有錯,我看你就是在試圖蒙混過關!”周慶萍激動道。
何香書冷笑道:“我知道娘娘嫉妒我生下皇長子,所以總是在想辦法除掉我。
但是對不起了娘娘,您拿不出證據證明我跟德王勾結,我卻有證據證明當初您害了皇後娘娘腹中的孩子,並且冤枉我。”
聞言,沈采心僵住了身子,聽到關於她孩子的這件事,她是立馬就豎起耳朵聽著。
“你胡說八道,當初明明是你害了皇後娘娘,現在又想冤枉到本宮的身上?我看你是死到臨頭,還想拖著本宮?”周慶萍激動道。
“娘娘可別忘了,我說我有證據就是有證據,不然娘娘認為我這些天都在幹什麼?難道隻是在屋裏悶著嗎?”何香書淡淡的道。
“何香書,你有證據?那你就說出來啊,死到臨頭了還想冤枉貴妃娘娘,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陳玉如譏諷道。
“你給我閉嘴。”周慶萍看向陳玉如嗬斥道。
陳玉如一臉無辜的看著周慶萍:“臣妾實在看不慣這個何香書這麼冤枉娘娘,娘娘,您不必理會何香書,她是在垂死掙紮罷了。
就讓她說,咱們看看她到底能說出什麼。”
周慶萍有些慌亂了,她真想找人去堵住陳玉如的嘴。
“娘娘您怕什麼?咱們沒做過,咱們有理啊!臣妾支持您!”陳玉如鼓勵道。
周慶萍氣憤至極,怎麼就放了陳玉如這麼個二百五出來了,本來就夠亂了,現在她竟然還火上澆油。
明明是在說何香書,怎麼扯到自己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