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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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颯若想攔著她不要繼續說下去惹王爺不開心了。
杜颯若被她剛剛的一番說辭打動。
這世上除了姐姐,除了王爺,竟有第三個人如此關心她,她頓時感覺心裏很暖。
為了這份溫暖,受點罪算什麼?
“王爺,您別跟她計較了,千錯萬錯都是颯若的錯,颯若這就跪下自己掌嘴,直到王爺滿意解氣為止。”
杜颯若說完,就真的跪下了,隨後揚起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自己的臉上,杜颯若對自己下手也是真的狠。
沒打兩下,她的臉就直接腫了起來,看的何香書都覺得自己的臉痛,她連忙過去想攔著杜颯若。
“本王沒讓你掌嘴,你自己掌嘴做什麼?站起來!”葉隱川冷淡的說道。
杜颯若不敢違抗,連忙從地上站起來了。
“杜颯若,本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次就算了,退下吧。”葉隱川良久之後說道。
然後他又看向何香書:“你也滾出去,今晚不許吃飯。”
見到今天的葉隱川竟然沒發火,何香書也暗暗鬆了口氣,隨後和杜颯若一起出去了。
杜颯若離開正院之後,看向何香書的眼神裏多了幾分感激。
“謝謝。”杜颯若不好意思直接說感激的話,所以隻匆匆的說了句謝謝,就把臉挪到了另一邊。
“該說謝謝的人是我,若不是我,今天你不至於被他罰了。”何香書說道。
“其實……王爺人很好的,你不要看他的表麵,他其實是一個很細心的人,他戍守邊城的時候,都是我們侍奉在他身邊,他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雷厲風行,但卻一直寬宥待下。”杜颯若說道。
“我實在是沒看出來他是那樣的人。”何香書喃喃道。
“我也一直沒告訴你,那天你自己割破手腕尋死,是王爺在危急時刻救了你,而且……”說到此,她的語氣有些猶豫。
“而且什麼?”何香書問。
“而且,是王爺親自把你扶到榻上請人來救你的。”杜颯若緩緩道。
“聽你的語氣,我還以為他是親自把我抱到床上的呢。”何香書打趣的說道。
不過,何香書有些不滿。
她那天以為是沈知珩救的自己,突然聽到是葉隱川救的她,她有些失望。
她喜歡沈知珩的外表,雖然她不知道沈知珩和葉隱川是什麼關係。
但是也不妨礙她吃沈知珩的顏。
何香書知道自己跟沈知珩的差距,她知道她跟沈知珩沒可能。
沈知珩是皇後親弟弟,而她是葉淮遠的棄妃,她倆在一起了,她活不成,沈家她估計也得被誅連九族。
所以啊,想想就得了。
“行了,你以後不要再惹王爺不開心了。”杜颯若叮囑她。
而後她又吃痛的悶哼一聲,她的臉紅腫著,疼的不得了。
何香書見她疼,湊到她的臉跟前。
纖纖玉手撫上她的臉龐,何香書輕輕的吹了吹。
“吹吹風可能會好一點,不過還是要拿冰塊冷敷,現在估計沒有冰塊,你找一條涼手帕好好敷一敷你的臉,估計明天就能消腫了。”何香書對杜颯若說道。
杜颯若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親昵弄的有些害羞了,她有些慌亂的挪了挪自己的臉,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她想承認,卻不敢承認。
她不敢承認她對女人有想法。
她從小就是被當成男孩子養的,她自己也喜歡男人的樣子,所以她從小就沒把自己當女人,沒想到長大後,到了議親的年紀。
她發現自己喜歡不上任何一個男人。
可是她見到何香書的那天,她似乎就一見鍾情了。
她不敢承認自己的想法。
何香書沒看出她的無措,見她不疼了,她才離開,看著何香書的背影,杜颯若愣住了。
她**自己的臉頰,試圖**到何香書的溫度。
何香書快氣死了。
因為葉隱川今晚竟然不準她吃飯。
她都餓了一天了,現在回來,連晚飯都得吃不上。
“晚上都不給吃,這不純純折磨人嗎?”何香書用悲慘的語氣自言自語。
“不行,不給我吃,那我就自己偷偷去吃。”何香書打定主意,她決定去找找王府裏的廚房在哪裏。
沒想到,她沒找到廚房,倒是先撞上了葉隱川。
每次都是這種緣分啊!
何香書:“……”
她明明剛躲開這座瘟神,就又碰上了他。
“去哪!”葉隱川叫住了她。
“我……”何香書猶豫著。
“你不給我飯吃,我就想著自己找找廚房,自己做些吃的來著。”何香書坦誠布公,她怕自己對他撒謊,他又會懲罰她。
“廚房不在那邊。”葉隱川淡淡道。
“啊,不在那邊啊,那謝謝啊。”何香書說道。
隨後就想著緊忙跑開。
她慌慌張張的跑,跑到了一個屋子裏停下了腳步,無論如何,隻要擺脫他就好。
她發現自己來了一個存放酒的屋子,屋子裏擺放著一壇壇的美酒,何香書看著那些酒壇子沉思了一會兒。
既然不讓她吃飯,那她喝酒大概也能喝飽了吧……
隨後她捧起了酒壇子,打開蓋子,聞了聞裏麵的味道。
何香書聞著感覺似乎有哪裏不對。
不過她來不及想那麼多,她快餓死了。
於是她捧著酒壇子就往嘴裏灌,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她大概喝了有一壇,就撐得再也喝不下去了。
她本想著再開一壇的,因為這個酒她感覺喝起來沒勁,一點不上頭,喝完了臉不紅心不跳的。
但……兩分鍾以後。
她就感受到了不對勁。
她突然感覺自己呼吸不暢,渾身燥熱,她感覺自己像是突然掉進了一個大火爐裏,渾身燙的不像話。
何香書熱的直喘氣,用手給自己扇風。
然而,這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
她感覺自己似乎要燒死了。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不暢了,熱的她直冒汗,渾身的衣衫都濕透了。
她想著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休息沒準就好了,她走出屋子,她發現自己的視線都模糊不已了,她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她甚至已經沒有自己的主觀意識了。
她渾渾噩噩的在王府裏走著,眼神也根本看不清楚自己走到了哪裏。
隻見前麵有間關著門的屋子,她急不可耐的過去,也不管裏麵有沒有人住著,她上前推開門,就往床榻裏麵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