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親自接生了的真假千金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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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莫和張父都錯愕的看著女學生,女學生被他們看得有些害怕,但還是繼續把話說清楚。
“呂焉老師的事,我是聽別人說的,但是褚衛光老師……確是我親眼所見。”
“嗯?”淩莫看著女學生。
“褚衛光老師剛才提到自己不知道陸爭鳴把畫送給張君仁老師的時候,讓我突然記起來了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那天放學回家的時候,我有東西落在學校裏了,所以又中途返回了學校,然後就看到了褚衛光老師似乎在遠遠瞧著什麼,我當時好奇的匆忙看了一眼,發現他是在看著遠處的陸爭鳴和張君仁老師。”
“而且我拿完東西出來的時候,張君仁老師已經離開了,但是陸爭鳴卻繼續留下來找褚衛光老師說話,隻說是東西已經送出去了,也不知道張君仁老師會不會喜歡?”
“然後褚衛光老師說,陸爭鳴把他的夢想送給了張君仁老師,張君仁老師一定會喜歡的。”
“本來這件事情我已經忘了的,可是剛才褚衛光老師說的那些話又讓我記起來了這件事,所以才會覺得有些奇怪。”
張父在聽完後,神情恍惚,卻立馬猜到,“所以舉報我的人或許不是呂焉,反而可能是褚衛光?”
淩莫看張父,“你跟褚衛光有過節嗎?”
張父見淩莫問話,細細回想了幾遍,“真的沒有。”
淩莫又問,“除了生活情感上麵的過節,那其它事情上麵呢?也沒有什麼交集衝突嗎?”
“其它事情上麵?”張父腦子刹那間一個驚雷,“有,工作升職,學校最近在選副校長,我和褚衛光都是備選人。”
淩莫微微一歎,“看來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張父苦笑,“是啊,相比呂焉的那點小摩擦,褚衛光才是實打實的利益衝突。”
淩莫反而輕鬆一笑,“走吧,查查證據,找他去。”現在查出來是誰,好過繼續蒙在鼓裏。
張父自然是很快跟上淩莫的步伐去找證據,然後跟淩莫一起把這次的事情跟校長說了,因為牽扯到了工作上麵的事情。
“褚衛光老師,你之前真的不知道陸爭鳴把那幅畫送給了張君仁老師嗎?”淩莫直接開門見山的找上褚衛光。
褚衛光神情微微愣住,似乎不明白淩莫為什麼還要再問一遍,“這件事情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怎麼還把校長他們找來了。”
淩莫也不跟他打啞謎,直接說,“可是我們後麵查到的真相卻是你曾親眼見到陸爭鳴把畫送給了張君仁同誌。”
褚衛光表現疑惑,“這?怎麼還牽扯上我了,不是說那個人是呂焉嗎?”
淩莫卻搖頭推翻之前的答案,“可是你比呂焉更有理由害張君仁同誌,況且也有人親眼見到你跟陸爭鳴在一起談論送畫給張君仁一事。”
褚衛光滑稽一笑,似乎真的很冤枉,“我為什麼要害張君仁,我跟他無怨無仇的,而且又是誰看見的?”
“是沒有仇怨,可是有利益衝突,因為你們都在競選副校長這個職位,至於當時都有誰親眼所見?”淩莫看向了那個女學生,還有後麵找到的另一個證人,也就是她跟張父找來的校長。
褚衛光看向校長和那個女學生時,神情錯愕,似乎沒想到淩莫真的這麼容易就找來了證人,他明明記得那天放學後,人應該差不多**了,所以驚訝道,“校長你?”
校長直直盯著褚衛光沉聲道,“我那天跟你道別後,沒能立馬回家,而是突然腹痛上了一趟茅房,所以曾見到你跟陸爭鳴說過話。”
“我那天也見到你跟陸爭鳴說話了。”女學生緊張的抓著裙子,“是你跟陸爭鳴說張君仁老師會喜歡他送的禮物,因為那是他的夢想。”
褚衛光低低一笑,最後在證據確鑿下無法辯駁,“確實是我暗中舉報了張君仁搞封建迷信。”
“就因為副校長的位置嗎?”張父惱恨的問。
褚衛光麵對張父的質問,沉著臉說道,“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張父心傷的搖頭,“不夠。”
淩莫同樣覺得不夠,畢竟這裏麵還有陸爭鳴的一條人命,而且這件事情還有一些疑點,“你知道是誰偷偷拿走了陸爭鳴的畫筆嗎?”
褚衛光神色不明的說,“不知道,估計是那個學生做的吧,畢竟學校裏能買上畫筆的學生也不多。”
淩莫見他不願意回答,皺了皺眉頭,“那你是怎麼知道陸爭鳴在畫裏畫了什麼?還成功的利用他陷害了張君仁同誌。”
褚衛光語氣直接道,“當然是從呂焉那裏知道的呀!”
淩莫一頓,“呂焉?”又是這個人。
褚衛光低頭眼光一閃,“是啊,因為她跟我處過對像。”
“呂焉跟你處過對象?”在場所有人都驚訝疑惑。
“偷偷處過一段時間,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分開了。”褚衛光無意識的搓著手指,“所以我從呂焉那裏知道陸爭鳴畫了什麼以後,就故意前去問陸爭鳴,張君仁給他們上課的時候是不是說過要他們把夢想書寫繪畫下來?然後又暗示他張君仁的生辰快到了,可以把那副畫送給張君仁作為生辰禮物,陸爭鳴一聽,果然高高興興的把那幅畫送了出去。”
淩莫謹慎的打量他,“隻是這樣?”
褚衛光點頭,“不錯。”
淩莫懷疑他隱瞞了一些事情,但是褚衛光堅決否認,等看到校長對他做了停職處罰,而張父恢複原職後,淩莫就帶著張雅靜重新坐上了回鄉的火車,畢竟富安村也不能離開太久。
“嗚…嗚…”
火車開動,淩莫和張雅靜神情輕鬆,卻不知道在她們走後,褚衛光就找上了一個氣質陰沉的男孩,而這個陰沉沉的男孩跟前還唯唯諾諾的站著一個青年,那戴著的**章顯示他正是那個把張父抓去批鬥的人。
“張君仁被救走了?”那男孩陰森森的問道,眼神卻是專注的看著實驗室裏各種詭異的駭人傑作。
青年驚惶道,“是,被救走了。”
“哦,救就救了吧!”男孩陰鷙的眼睛配合那蒼白的雙手繼續搗鼓著自己的東西。
但是褚衛光卻壓下心裏的害怕,忍不住急急的插話,“可是我的副校長位置快要被他搶走了。”
男孩陰鬱更重了,看了褚衛光一眼,陰測測問褚衛光,“你的副校長?”
褚衛光沉下臉來,“您不是說我隻要把張君仁舉報了,就有可能當上副校長嗎?”
“是啊,可是你不是失敗了嗎?”男孩又回頭抓起一個人體斷肢細細打量。
褚衛光見他態度不重視,開始有些煩躁的說道,“那您不管了嗎?任由那張君仁蒸蒸日上?”
男孩陰鷙的眼一掃褚衛光,“張君仁蒸蒸日上關我什麼事?”
褚衛光心裏氣急,“怎麼就不關您的事,您不是故意把陸爭鳴的畫筆偷走,然後又讓他用圓珠筆代替畫筆畫完那幅畫再送給張君仁嗎?”
男孩嘴角勾起一個陰森的笑,“嗯,是我做的,那你想說什麼?”
褚衛光皺眉,“您做了這麼多,張君仁最後卻被人救走了,您不在意?”
男孩把手上的斷肢放下,隨意的擦了手上的鮮血,“我為什麼在意,我做這麼多又不是為了對付張君仁。”
“什麼,不是對付張君仁?”褚衛光尖叫。
男孩被吵得皺眉,“當然不是為了張君仁,他有什麼價值需要值得我出手。”
褚衛光不信的打量他,“那您布這個局又是為了什麼?”
男孩子**一笑,“當然是為了陸爭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