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程，你看你都什麼年紀了？有些事，還是要看清形式，放低一些自己的姿態。”胡安端著手中的啤酒，勸完衛東程一杯直接幹了。就像這啤酒不要錢似的，一點也不浪費如飲白水。
    衛東程無語的白了一眼胡安，胡安是衛東程的大學同學。現在人家也算小有名氣的小導演，他們都是學導演編劇。兩人都有一些才華，曾想自己寫劇本，自己導演自己的劇。可惜，這些隻能是一個夢想。
    現在的衛東程已經快三十了，說老不老，說年輕肯定也不算小年輕。衛東程因為沒背景，沒錢一直讜麼幹耗著。曾經他也有一些錢，可惜，這些年自己折騰的所剩無幾。他早就沒這麼清高，就算是上學時也沒有這麼清高。姿態這個問題，在現實麵前，早就沒有所謂的底限了。隻是，他沒設底限的前提是，得有人找你啊。他也投了不少的劇本，應過不少的導演試。最後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我的姿態還不低？”衛東程也鬱悶的幹了一口，這啤酒真苦。他可是一點也不愛喝，要不是胡安說有一個戲找他，當一個副手。他還真的不想來喝這東西，生活過的還不夠苦嗎？還跑來喝這個更苦的酒，他是得多想不開。
    “再低一些，之前你寫的那個劇本，人家資方讓你怎麼改，你就怎麼改就行。你怎麼還和人家強呢？看在咱們同學多年的份上，我才給你找到一個這麼好的資源。”胡安說到這裏，抱怨的看著衛東程，他介紹的最後他倒是成了不是的人。
    衛東程想到之前的事，就覺得非常的膈應，“那家夥讓我改的，在國內都上映不了。我都願意改了，他還不滿意。我真的是沒辦法，**我見的多。這麼**，我真的是第一次見。你下次要不給我找點，普通一點的資方吧。這種，我真應付不了。”
    “又不是讓你演，你管他那麼多做什麼？你隻是寫本子，讓你參與指導。這是多好的機會，你說你都沒有抓住。這次你可是要好好的表現，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隻要不進去，你就按他的要求來。”胡安還記得這事，他能變成現在小有名氣也是這麼過來的。資方本來就是這樣，你還想賺錢出名，還想什麼也不付出一點，怎麼可能？
    “你別勸我了，你勸勸你認識的資本，現在隻要給錢什麼都按他的要求改。”衛東程直接把一杯啤酒下肚，這苦是真的苦。誰不會被生活所迫，本來他也不是清高之人。隻是，他一直也沒有這個機遇和機會。
    “資本也很挑，每年畢業的導演多少？成名的有幾個？你看看現在知名的永遠是哪幾個，不管什麼都是一個圈。你進不到這個圈，永遠沒有資源。你不犧牲一些該犧牲的，也拿不到最底層的剩湯。好的資源，就算你再有才華也需要在那個圈裏。”胡安現在連圈的邊都沒有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