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石甕穀口的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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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梁永帶著一幫頭領走出老君殿向著山腳下的石甕穀口走來。當梁永一夥來到石甕穀口的最前沿的時候,有驪山自衛隊副總司令胡奉和驪山自衛隊第一大隊大隊長烏嘴巴等頭領接住。胡奉烏嘴巴向梁總裁彙報了情況。奇怪的是,現在的政府軍方陣顯得很安靜,既不擂鼓也沒有呐喊聲,而且看不出有什麼行動,報信人說的那少年的呼喚聲也沒有了,整個石甕穀前沿顯得一片安靜。胡奉彙報說,也許是政府軍的人都叫喚累了,停下來休息,也許他們是因為我們沒有動靜,他們在研究對策。
梁永正在猜疑,忽然又聽到了那少年的呼喚聲:
“梁永老狗你聽好了!皇上就在這裏!皇上有話對你說!你要是還有一點兒人性的話,你就出來麵見皇上!皇上有話對你說……”
梁永聽到這聲音,一把無明火立刻在胸中燃燒:這不是那個我們在七裏村抓住的叫花子娃娃麼?娘買閉,那一次讓他躲過了災星,倒讓我梁爺吃了不少苦頭,娘買閉,滿朝薦,乳臭未幹的娃娃宰相,好了,今天讓我梁爺爺來跟你們娃娃皇帝娃娃宰相玩玩,看是誰收拾誰。梁永想到這裏,幹咳兩聲,用沙啞的聲音叫喚:
“滿娃娃!我的滿娃娃!你怎麼這樣沒大沒小?你舅公梁爺爺……你舅公梁爺爺在這裏呢!不過……不過你這個外孫子是冒牌貨……你梁爺爺不承認你這冒牌的外孫子,你沒資格跟你梁……梁爺爺說話!你梁爺爺要找皇上……你梁爺爺的真外孫子說話……找我的朱兒……我的朱兒……”
梁永本來就聲音沙啞,又加上不停地咳嗽,叫喚聲難以持續,於是向石君章招招手:“君章,你來替我回話……我這聲音……”
石君章本來正替梁總裁著急,聽梁總裁要他代替回話,於是清清嗓子大聲叫喚道:“娃娃宰相滿朝薦聽著,你也夠當宰相?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嘴巴上麵長了毛了?你不聽說”嘴巴無毛辦事不牢”?你像個宰相樣子嗎?你還是回到**身邊吃奶去吧……”石君章說到這裏,梁永和眾頭領都大聲笑起來。一陣鬧哄哄過後,大家聽到從政府軍方陣傳出少年的響亮聲音:
“對麵的山賊聽著,剛才說話的是誰?滿口的無聊下流話!也敢在陣前大聲叫喚?不怕羞死人嗎?”
石君章興趣來了:“對麵的娃娃問得好!你們聽著,姓朱的娃娃頭兒也聽著,吾乃新明朝丞相兼軍師石君章是也!吾新明朝梁總裁乃爾朱姓娃娃皇帝的舅公,爾朱姓娃娃皇帝何不快來拜見舅公?爾朱姓娃娃皇帝難道六親不認嗎?”
政府軍方陣傳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軍師?狗頭軍師吧?舅公?舅公也拉杆子造外孫子的反?梁永老狗你聽著,還記得在門山鎮被捉嗎?還記得在京師被刑部判的淩遲剝皮碎屍萬段的酷刑嗎?皇上仁慈,讓你保住了狗命,你怎麼不知好歹還造起反來?難道還要刑部第二次判你一個碎屍萬段讓你的肉喂狗的酷刑?梁永老狗你聽到了嗎?”
石君章聽到是年輕姑娘的聲音,興趣更加濃厚了:“喂!對麵的娘們,不要叫錯了,我們的梁總裁不是你的老公,你的老公是新明朝丞相兼軍師石君章,你要是還想著我們的夫妻情分,就趕快到陣前來跟我相見,讓我抱抱你!好了,給你一個飛吻!”石君章的回話又引來一陣哄堂大笑。
秦良玉聽對方用言語調戲她,立刻用嬌滴滴的言語回敬:“喂!對麵的山賊,剛才的回話人是狗頭軍師石君章吧?聽你年紀不怎麼大,怎麼就自稱”老狗”?難道你也想跟梁永老狗平起平坐?好了,自己撒泡尿洗洗你那不幹淨的嘴巴吧。”秦良玉的回話也引起政府軍方陣一陣哄笑。
聽了秦良玉的回話,梁永有些心旌蕩漾,雖然聲音沙啞,但是還是由不住想說幾句,於是清清嗓子,用沙啞的聲音叫喚道:“喂!對麵的漂亮娘們,還記得你梁爺爺嗎?你梁爺爺喜歡你呢,你梁爺爺雖然年紀大,但是你梁爺爺喜歡你,你要是要報答你梁爺爺對你的一片深情,你就趕快來到陣前,讓你梁爺爺摸摸你,親親你,對麵的漂亮娘們聽到了嗎?”雖然梁永聲音沙啞,但是下屬們為了不讓梁總裁掃興,也爆發出一陣哄笑,還夾雜著稀稀落落的吆喝聲。
政府軍方陣聽到又是梁永老狗的沙啞聲音,許多人都想用言語奚落一番,但是畢竟女人聲音清亮,秦良玉的聲音把許多聲音都壓倒:“喂!對麵的山賊聽好了,你們怎麼把一隻公鴨弄到陣前咿咿呀呀叫喚?你們應該知道皇上最喜歡吃鴨子肉,你們如果希望得到皇上的寬恕,就把那隻公鴨送過來讓皇上作點心菜,對麵的山賊聽清楚了嗎?”秦良玉的回話又引起政府軍方陣一陣哄笑。
石君章畢竟是狗頭軍師,考慮到這樣用無聊話語鬥嘴也沒多大意思,不如用話語探探他們的底細,於是大聲喊話道:“對麵的娃娃妹子,你們家大人也不管著你們讓你們到處亂跑?一個姑娘家在這裏拋頭露麵,不怕我們新明朝官兵把你捉來作了小老婆?”
秦良玉立刻回話:“喲,又是狗頭軍師在汪汪叫吧,”娃娃妹子”?認得大明朝丞相滿朝薦嗎?認得大明朝前軍都督秦良玉嗎?”
“前軍都督?你一個姑娘家,在繡房穿針引線可能還行,要帶兵打仗,豈不是鬧笑話嗎?”
“對麵的狗頭軍師聽著,你也聽說楊門女將穆桂英?你也聽說抗金女英雄梁紅玉?你也是狗眼看人低吧?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你的秦奶奶!”
“聽你口氣還不小,隻是你一個姑娘家能夠看懂兵法?能夠搬弄陣法?”
秦良玉跟滿朝薦商量一陣,決定讓童子軍表演表演陣法,壯壯軍威,於是大聲回話道:“對麵的山賊聽著,讓你們那些蝦兵蟹將都把眼睛睜大,見識見識我大明朝的軍威!早早自縛投降朝廷,也免得你們的秦奶奶多費手腳。”秦良玉說完,方陣中間幾聲炮響,秦良玉站在一輛高高的指揮車上,雙手舞動指揮旗,方陣立刻變換陣型。要知道後麵又有什麼事發生,且看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