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啊?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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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啊?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這是哪裏?
現在是什麼狀況?
頂著一臉茫然,仔細打量四周陌生的環境。
近處的是一張張陌生的人臉。
雖然是笑臉,卻大多都是幸災樂禍。
看向自己的目光,帶著難以言說的嘲諷。
和周圍華麗的裝潢融合到一起,像是一副壁畫,和他分隔開,形成不同的兩個世界。
他怎麼會在這裏?在他瘋狂用腦袋回想,丟失的記憶的時候。
腦袋一陣尖銳的疼痛,打斷他的思路。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十分愛煩躁。
忍不住伸手拍打著腦袋,用外力的敲打,中和內裏傳來的尖銳疼痛。
腦袋隨著拍打逐漸清明。
腦中閃現出最後的記憶,難道是喝下那杯白酒有問題。
拿他不是應該在酒桌上,如果是算計,應該是在酒店?或者更隱蔽的環境,不應該在一個宴會上。
通過環境,能看出,這裏應該是個高檔的宴會,那邊明晃晃的HappyBirthday證明這裏是個生日宴會。
高檔的裝潢,華麗的裝飾,講究的衣著,都說明,這個宴會不普通。
他抬眼,透過人群,看向中間華麗舞台。
略微高出來的舞台上,站著一個麵容姣好的少年。
十七八歲的樣子,精致,華貴,高傲。
那位應該就是這宴會的主角。
再低頭再看看自己,廉價白色長袖,洗的褪色的牛仔褲,還有雙勉強算品牌的廉價運動鞋。
嗬嗬嗬。
多麼明顯的兩個世界!
他這一身的價格,全加起來超不過兩百。
估計連那位少爺一個扣子都買不起。
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參加的了,這麼高檔宴會的樣子。
而且從如此隨意的衣著判斷,也不可能是服務生,
多麼突兀的人?!
如此的格格不入。
現在形勢不明,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趕緊離開。
而且其他人那玩味的表情,讓他隱隱不安。
這麼多人都在看熱鬧沒有一個人解圍。
隻能說明……
他啊!現在不是人,而是樂子。
這場宴會的樂子。
有錢人,總是有些**的遊戲。
有時候常規的玩膩了,總要有些不常規的樂子。
顯然他可能就是那個不常規的樂子。
周圍見人久久未動,終於有人不耐煩催促。
“你還在發什麼呆?夏少爺叫你呢!”
坐在地上,回頭,瞥了一眼說話的人。
哎呦,好大一朵毒蘑菇!
這人一身昂貴的高定禮服,白紫的漸變配色。
配上一條紅花的領帶。
搭配上染得五顏六色的頭發,和那黑色,跟吃了多少死孩子一樣黑紅的嘴唇。
整個人就像是雨後破土而出的毒蘑菇。
如此可愛的打扮,實在讓你人忍俊不禁。
忍不住勾起唇角。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情況不明,都想用大笑來讚美他這另類的穿衣風格。
兩眸對視,毒蘑菇明顯愣了一下,然後讀懂那雙眼睛裏笑意的表達。
眉間染上惱怒。
“看什麼看?鄉巴佬!!”
說完還傲嬌的將頭撇過去,狠狠的冷哼一聲,表達自己的嫌棄態度。
嗬嗬,看出來了,這位是個傲嬌怪!
“過來!”
那位等在台上的少年,語氣清冷又不耐煩。
不耐煩耽誤如此多的時間。
眸子裏閃過微怒,顯然這句話是對坐在地上的人說的。
其他人也都看過來,不用眼睛看都知道心裏在說什麼。
哎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這人就是這麼隨遇而安,還識時務。
他從地上爬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竄上舞台。
那位少爺顯然沒料這人竟然如此**不羈,台階不走,直接蹦上去。
對於他的失禮,厭惡的眉頭皺起來,好看的臉上染上嫌惡。
很好,這鬼地方,徹底讓人的反骨躍躍欲試,刺激的手癢癢的。
少爺顯然察覺到麵前人的躍躍欲試,丟一個警告的眼神,讓人安分一點。
然後就再也不分給眼前人一眼。
掛上得體又溫文爾雅的笑容,少爺低頭,湊近話筒,禮貌的開口。
低沉,好聽的聲音,傳遍宴會廳。
“歡迎大家來到我的生日宴會,下麵就由我和周冉一起為大家彈奏一曲,助助興。”
說完在一片掌聲中,那位少爺看向周冉。
哦,原來我叫周冉啊?好普通的名字,像是小說裏的炮灰男n。
“我不會。”
周冉坦然聳聳肩,彈鋼琴這種男主角的人設技能,他一個小卡拉米怎麼會?
“不會,坐一邊坐著。”
小少爺壓低聲音,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囑咐。
周冉比了個ok的手勢,大咧咧的坐到鋼琴前麵。
這鋼琴不錯啊?一看就是那種死貴死貴的高檔貨。
可惜,今天沒有遇到對的人,寶物蒙塵了。
就在周冉胡思亂想對的時候。
小少爺已經接過下人遞過來的昂貴小提琴。
將那小提琴架在肩膀,初現棱角的臉,貼上琴身。
隨著纖長的手揮動,樂聲響起。
小少爺閉著眼,一副沉醉又認真的拉著曲子。
哎呦,不錯啊!
意大利作曲家尼科羅·帕格尼尼的《D大調第一小提琴協奏曲》
這小少爺有點東西啊!
周冉坐在鋼琴椅子上,連蓋子都懶得打開。
單手托著下巴,看小少爺專注的表演。
可惜,匠氣味道重了些,沒少練習,卻不見得多喜歡。
果然有錢人家的孩子不好當。
學習的雜七雜八的東西太多。
周人的視線灼熱的看向我。
傳達出來的意思很明顯。
【這人是怎麼有臉光聽著的。】
【難道就這麼看著?】
【要是我肯定丟臉死色了。】
【你怎麼有臉什麼都不做的。】
周冉坦然接受目光的審判,小少爺的生日,他這種小人物不好砸場子。
彈不好,得罪人。
彈好了,更得罪人。
不如裝白癡,不就是幾句罵,他忍得住。
被叫慫貨,總比,為了一點小事,過後過的淒苦好。
掃視一圈,敏銳察覺到幾個不善的目光。
確定我這隻猴子的表演,沒讓賓主盡歡,一會必然會有人來堵我。
給我一個小人物一點教訓,真是麻煩。
周冉勾起唇角,活動活動手腳。
運動前要先熱身才能施展開手腳。
一曲終,我帶頭鼓掌,利落下台,先走為妙。
“你往哪裏走?”
“這裏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包圍的一圈人,基本上都是少年,他們臉上都是憤怒。
憤怒的目光,死死盯著,周冉這個來搗亂的人,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你來搗亂,就想這麼輕飄飄的走?當這裏是什麼地方?”
夾雜在人群中的毒蘑菇,叫囂的格外大聲。
周冉的舌尖舔了舔後槽牙,沒舔到後槽牙的缺口,反而舔到一顆完好的牙齒,愣了一下。
不過不是發呆的時候,眼看包圍圈越來越小。
周冉煩躁。
他同樣無辜,誰知道這裏是哪裏。
他為什麼又出現在這裏。
他就喝了一杯老大遞過來的酒。
剩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鬼知道,他怎麼會在這裏?
還被一群中二少年喂狗。
他要生氣,和誰發火去?
看著他們氣勢洶洶的逼近,低頭看了看,沒有肌肉,甚至沒有二兩肉的瘦弱纖細的胳膊。
盤算著跟這些人打起來的勝負率。
哎,現實告訴周冉,不管哪種方案,基本上隻有挨打的份。
眼前的情況,也沒有退後的機會。
幹!
慫貨才不敢一站!
試一試,也許能以小博大。
我擼起長袖,打算來一場單方麵的殊死搏鬥。
輸了自己一身傷
贏了一身傷加對方一人一身傷,。
怎麼看都是小爺賺了。
瞥見手腕上還纏著的紗布,紗布上不知道因為哪個動作,滲出鮮血。
哎呀,竟然受傷了,竟然沒感覺到!
剛才好像是有點輕微的刺痛,好像是剛才手托著下巴的時候。
這個傷口,更像是自殘造成的。
“他”好像過得格外慘呢!
對,在剛剛,他徹底確定,這個被叫做周冉的家夥。
肯定不是自己。
他這輩子做不出如此慫包的事情。
小爺什麼都吃,就是不會虧!
他身上的傷,隻能是跟別人幹架時,留下的勳章,不可能慫的自己割腕自殺。
這個周冉真是個慫貨,自殘都不怕,怕幹回去?
誰欺負你,就欺負回去。
不翻百倍還回去,都是小爺善良。
周冉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有意思,
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