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26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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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玄說不出和雲涵一樣的話,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怕自己做錯什麼對自己的國家不好,所以再委屈也不能說那兩個字“和離。”
他什麼都沒有說,隻是轉身離開了,楠玉跟上去在他身後一起回去。
鳳玄到宅院進了屋,沒有給楠玉任何說話的機會,雖然還是同床共枕,但楠玉能感覺出來鳳玄對他的疏離,這個很正常誰能受得了自己的夫君在外麵花天酒地。
兩個人中間留了很大的一個空隙,楠玉想把他拉入懷裏,但不敢動手,兩個人就這樣都一夜無眠。
次日清晨,楠玉感覺到身邊的人起身了,轉頭一看鳳玄穿戴整齊,臉上還是昨晚的表情,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注意到他的眼神也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沒有多言。
楠玉被他用這種眼神的看心慌又心疼,那個眼神是冷漠的,仿佛在看一個不熟悉的人一樣,臉上也沒有表情,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一樣。
楠玉回過神來的時候鳳玄已經不在了,楠玉翻身繼續躺著,心裏想著應該怎麼讓鳳玄消氣理會自己。
名蘊跪了一晚,清晨的時候膝蓋已經磨皮了,腿也麻了,就算這樣也不見他的夫人從屋內出來,想起身但又不敢貿然行動,怕自己起來的時候雲涵出來了,就說他沒有跪一晚偷懶了。
但到了午日,雲涵還是不出來了,這次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名蘊在心裏想著。
太陽有些大,毫不意外名蘊中暑了,但還是一動不動的跪在哪裏,雲涵從窗戶看了一眼發現名蘊的身影搖搖欲墜,皺眉忍著想去扶他起來的衝動,讓下人遞水過去,但就是不讓他起來。
雲涵是真的心狠,就算名蘊暈過去了,他也沒有去看看,名蘊這一趟就是三個月,外界已經變天了。
王上去世,太子上位,他的侯爵位被免除,隻有兵符找不到還在侯府,名蘊努力的消化這些事情,反應過來立刻去找兵符。
找到兵符突然反應過來,他好像從醒過來之後的四個時辰沒有見到雲涵,他心裏突然傳來一陣的不安。
這個時候他的侍衛跑過來稟告:“小侯爺,侯爵夫人一個月前就被新王關起來了,說是為了讓他交出兵符”,就算他不是侯爺了但下人還是習慣這麼稱呼他。
名蘊聽到這個消息,氣的渾身散發一股的寒氣,臉上的表情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一樣。
名蘊:“仔細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冷靜下來坐在亭子裏問道。
名蘊暈過去的下午,王宮傳來消息王上駕崩,新任太子理所當然的繼位,上任的第一個事情就是把楠玉被貶到邊疆,不讓他摻和任何有關上一任王上的事。
楠玉心中有惑,但還是帶著鳳玄離開了,走之前特別提醒雲涵保管好兵符,不管如何都不能讓新王得到。
楠玉確實是向往邊疆,但方式不是這樣的,現在他父王去世了,和鳳玄鬧的也很僵,名蘊還在昏迷的狀態,不知道雲涵能不能保住兵符,隻要能撐到名蘊醒過來一切都有希望。
名蘊聽完這些事情,隻覺得腦子嗡嗡的疼,楠玉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子,鳳玄一個-情障,雲涵就是死腦筋,他癱在坐在椅子上揉著太陽穴想著應對的仿佛,隨後過了一會起身前往王宮。
新王聽聞名蘊進宮,嘴角上揚隨後讓名蘊進去了。
名蘊進來之後沒有對他行禮,隻是站在一邊好像在等著新王說話,又好像在組織語言,新王身邊的太監喊道:“大膽,為何不跪!”名蘊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太監,隻是雙眸盯著新王。
名蘊:“你最好保障我的夫人沒事兒,不然這個王宮我都給你掀翻”,他從來不覺得眼前之人是帝王,楠玉最起碼身上有帝王氣質,但這個新王除了有點政治題腦,其他方麵都比不過楠玉,尤其是那個小心眼的毛病。
新王:“名蘊,你真當寡人不敢動你?”本想忍下去的但名蘊太囂張了,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名蘊冷笑一聲說:“那你大可試一試”,他不慌不忙筆直的站著,不忘喝了一杯身旁桌子上的茶,那個模樣是惹到了新王。
但不管他怎麼下令沒人敢動,因為名蘊腰帶佩戴的不是玉佩而是兵符,就算名蘊沒了侯爵位,但隻有兵符在手,他便是楠國的天。
就算滅亡是必然的結果,但他還是希望百姓安寧,所以真的那一天來臨如果他在,他就會投降,不管臭名昭著,還是被寫進史書被後人謾罵,他不想看到戰爭,不想老百姓四處避難,不想讓鐵骨男兒白白流血,犧牲生命,至於他後來被描述成什麼樣,他不是特別在意。
新王:“名蘊,你這是想造反?”見沒人敢動,氣急敗壞的站起身就向名蘊衝過去,名蘊輕鬆躲開,然後開始反擊,連楠玉都打不過的人還想打得過名蘊,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幾個回合下來新王就倒在了地上,名蘊不想趁人之危殺了新王,他不想背弑君的罪名,點到為止收回劍問道:“我夫人現在在哪兒?”如果真的敢對雲涵做了什麼,他不介意添加一個弑君的罪名。
不一會雲涵渾身血淋淋,半死不活的穿著白色的囚服從外麵走進來了,看到這一幕名蘊氣的重新拔劍刺向新王,但劍沒有碰到新王雲涵就擋住了,名蘊差點沒有反應過來刺傷了雲涵。
雲涵:“冷靜一點,你想當千古罪人嘛?”千古罪人?他早就是了,現在隻不過是多加一個罪名罷了,雖然想反駁但看到雲涵難受的模樣心疼的把人抱起來前往“侯府”。
他們離開之後太監才反應過來大叫著太醫過來,這件事情很快就穿的沸沸揚揚,所有人都在罵名蘊的謀反行為,名蘊對此沒有什麼看法,隻是繼續在照顧雲涵,他受了太多傷,十根手指沒了知覺了,內傷也不少,整個人瘦的看起來像個有人皮的白骨。
另一邊的邊疆下了大雪,鳳玄窩在被窩裏,楠玉在燒柴放煤炭,過了許久屋內才暖和了很多,屋內隻有一張桌子,一張床,火爐和蠟燭,楠玉出去了一會回來的時候端著一碗粥喂給鳳玄。
上周鳳玄出去從冰河裏拿水,不小心掉進河裏,著涼了,聽大夫說寒入骨了,怕是以後用不了武功了,聽到這個鳳玄更加抑鬱了,到現在沒有和楠玉說過任何一句話,除了洗漱意外的時間都在榻上度過,楠玉也一直伺候著這個小祖宗。
作者閑話:
節奏有點快了,前10萬字應該都會是第一世吧,祝我計劃不要被打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