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魍魎城 第三十四章: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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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殿的一角,沐玄夜焦急地等待著弟弟沐季珠的消息,眼神中滿是擔憂。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沐玄夜不禁開口詢問:“我弟弟如何了,已經過了這久了,他怎麼還不醒。”
於景蘭見狀,輕撚一顆葡萄,語氣淡然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不必憂慮,有張妍玉和玖蒼冥在,他絕不會有性命之憂。”
殿內,張妍玉在床前走來走去,看起來比門外的沐玄夜還要擔心沐季珠。
玖蒼冥見她如此焦慮,出聲說道:“別走了,落花隻是昏了,又不是死了。你這樣走來走去的,我都診不出脈了。”
張妍玉停下腳步,說道:“我這不是擔心落花嘛,長孫景陽那小子玩不起的很。直接就自爆了,而且傷害範圍還那麼廣。”
玖蒼冥對於鬼道一事了解頗深,他解釋道:“自爆鬼丹,長孫景陽身為赤林鬼域的鬼王。他死了,赤林鬼領域便塌了。傷害範圍如此之廣,也在情理之中。”
“吱呀”的一聲,門開了。夜淵臉上跟手上都是血,衣服上也有幹枯的血跡,手裏還拿著十幾株續魂草。
張妍玉見狀,驚訝地問道:“這麼快,你三天就從北山之巔出來了?”
夜淵完全沒有打了三天架的疲憊,說道:“嗯,我殺了兩頭守護靈獸,血都濺身上了,才采了這一點。”
玖蒼冥明顯發現了盲點,問道:“兩頭,那你為何有十幾株續魂草?”
夜淵輕鬆地回答:“那剩下的魂草,我剛準備再戰呢。結果剩下的那些守護靈獸,聞到我身上的血腥氣,便都跑了。”
張妍玉聽後,忍不住調侃:“你小子,能動武,絕對不動口啊。”
她算是明白了什麼叫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夜淵卻全方麵解釋了一下什麼叫能動武,絕不動口:“能用武力解決的,為什麼要用嘴說呢?”
玖蒼冥見狀,先行離開了。張妍玉自然不想當電燈泡,便也離開了。
夜淵看著昏迷不醒的沐季珠,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夜淵用拇指輕輕揉弄著沐季珠那蒼白的嘴唇,說道:“難怪了,這都昏睡十幾日了。臉色花白,連嘴唇都沒顏色了。”
在夜淵的揉弄下,沐季珠的嘴唇從蒼白到**,再到紅的滴血。
沐季珠也下意識地說了幾句:“莎秋雅,別用你那條充滿蛇鱗的尾巴蹭我的嘴,好疼的。”
一旁的莎秋稚吐著蛇信子,歪著腦袋看著沐季珠。
夜淵見狀,說道:“怎麼,你要在這當電燈泡嗎,莎秋雅?”
莎秋稚雖然並不怕夜淵,但是怕沐季珠生氣,也隻好離開了。
張妍玉在外麵調侃道:“這不是落花的莎秋雅嗎?怎麼被趕出來了?”
莎秋雅對於張妍玉的評價極度不滿,直接用尾巴想抽她,尾巴的鱗片都豎起來了,“噝噝”地發出威脅的聲音。
沐玄夜見狀,勸誡道:“得了,莎秋雅你主人還在養傷,你莫要在外麵惹事。”
莎秋稚聞到與沐季珠相似的味道,果然不鬧了。
夜淵一手拿著續魂草,一手攬著沐季珠,說道:“好了,你給落花喂續魂草吧。我們,便先離開了。”
“哢”的一聲,沐季珠的下巴被卸了。夜淵將兩株續魂草放入他口中,異物入嘴,迫使沐季珠將續魂草吞咽下去。
“哢”,沐季珠的下巴又被接回去了。除了嘴角有些汁液外,跟前幾個月一點感別都沒有。
夜淵看著沐季珠,說道:“這幾個月可苦了我了,你要是再不醒的話,我就把你本體給刨了,然後再當你本體的麵把你的莎秋雅給燉了吃。”
沐季珠醒了,就開始嫌棄身上都是血腥氣的夜淵:“離我遠點,一身血腥氣,難聞死了。”
夜淵拿沐季珠,跟女神官比:“嬌氣,天庭的女神官都沒你這麼嬌氣的。”
沐季珠的語氣時輕時重,跟撓癢癢一樣:“那你就找她們吧,從我殿裏出去啊。”
夜淵眼中漫上水霧,細說了自己這幾個月的委屈:“別啊,夜雲找了本修補神魂的方法。給我了,我可是專門讓他去找的。”
沐季珠剛醒,腦子還是很混沌的:“什麼功法,說說看。”
夜淵拿出一本功法,跟沐季珠解釋:“靈修,用我的魔氣去修補你的神魂。”
沐季珠直接一腳踢了下去,語氣凶巴巴的:“誰家好人把靈修當功法,寫在書裏啊!”
夜淵是真的不想沐季珠再離開自己了,在他麵前裝可憐:“別,沒有人或者功法能修補你的神魂了。季珠,如果你不用這本功法的話,你會再次離開我的。”
沐季珠發現了在外麵偷聽的人,整個人羞羞的:“雙休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能不能讓外邊那幾個聽牆角的,回他們自己殿裏。”
夜淵聽了之後,便趕外麵的人走:“前輩,你們不走,打算先活春宮啊?”
張妍玉帶著剩下的幾位,直接開溜:“你們繼續,我們先走了。”
夜淵提醒他沒穿鞋:“你的腳在地上不涼嗎,季珠?”
沐季珠把腳直接踩在夜淵腰胯上,調侃他:“涼的,麻煩血玥魔尊大人,給我暖暖了。”
夜淵的惡趣味也上來了,也用上敬稱:“光暖腳有什麼意思啊,落花仙君,我們玩點好的。”
沐季珠很顯知道夜淵的腦子裏,在想些什麼:“就你那個腦子,用腳想都道的要於什麼。”
夜淵指了指沐季珠的身後,讓他配合一點:“那不就更簡單了,你隻要配合我們就行。”
沐季珠很顯然並不想來三人行:“你腦子進水了,整個傀儡來耍我。”
夜淵說的一本正經,其實小心思比誰都重:“怎麼能算傀儡呢,你身後那家夥也算半個我。我把一半的神識放在”他“身上了,你別區別對待啊。”
沐季珠甩開了夜淵想摸他的那隻手,而且相當的一點麵子都沒給夜淵留:“你來這裏,就是為了耍我一頓是嗎?”
夜淵(分身)擔頭放在沐季珠肩膀上,開始裝起了可憐:“嗯,你最乖了。不像他,整天隻知道騙我。”
沐季珠身上一涼,身上唯一的兩件裏衣被夜淵給脫了。
因為冷,沐季珠明顯哆嗦了一下:“你很閑啊,搞這種事。”
夜淵打趣沐季珠,還誇沐季珠:“沒有啊,我是苦的,你是甜的。”
沐季珠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主,直接回懟:“你腦子壞了吧,SB。”
……
“蘭奇,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柳青鸞將蘭奇送到南天門,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警告,“回去告訴你主子,莫要在下界惹事生非。天庭的容忍也是有底線的。這次放你回去,是念在你主子的麵子上,但若再有下次,天庭絕不輕饒。”
蘭奇微微低頭,態度恭敬:“是,前輩。我一定將話帶到。”
蘭奇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他心中清楚,這次能夠逃過一劫,全靠柳青鸞的網開一麵,但他的主子絕不會輕易放過這次的恥辱。
與此同時,天帝莫封塵正在殿中處理政務,突然,一名侍衛甲急匆匆地闖了進來,聲音中帶著慌亂:“天帝陛下,天帝陛下!牢房裏的蘭奇不見了,看守他的那些守衛們也都死了!”
莫封塵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猛地從龍椅上站起身,眼中滿是震驚:“怎麼回事?蘭奇好端端的怎麼會不見了?”
侍衛甲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語氣誠懇地回答:“屬下也不清楚,但那些守衛死得十分奇怪……都是在睡夢中離世,走得安詳,臉上還帶著笑容。仿佛是被某種強大的力量安撫了靈魂,才在夢中離世的。”
莫封塵沉默片刻,隨即看向一旁的柳玉瑤,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
柳玉瑤微微皺眉,很快便反應過來:“快去請落花仙君,讓他順便將夢神一起叫來。”
柳玉瑤深知,蘭奇的逃脫絕非偶然,背後一定有高人相助,而落花仙君和夢神或許是解開謎團的關鍵。
“是,玉容帝姬。”侍衛甲領命後,立刻退下,腳步急促而堅定。
禦風樓內殿中,沐季珠仿佛經曆了一場生死劫難,渾身上下每一寸骨骼都在訴說著疲憊與酥軟。蒙住雙眼的布條悄然滑落,露出那雙宛如春水般柔媚的桃花眼。
這雙本就迷人的眸子,此刻因**而微微泛紅,更添了幾分妖嬈之色。即便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天庭落花仙君,此時也不免流露出一絲難得的**,令人心神搖曳。
“疼,好疼的。”沐季珠身上的痛感讓他不受控製地落下眼淚,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沐季珠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如此脆弱的時刻。夜淵的手段雖然霸道,但也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關懷。
“好了,我們回來上了藥就不疼了。”夜淵此時對沐季珠百依百順,語氣中滿是溫柔和寵溺。
夜淵輕輕擦拭著沐季珠的眼淚,眼神中滿是心疼。為了這一刻,他不惜動用了自己最珍貴的魔氣,隻為修補沐季珠受損的神魂。
“神經病,你說得輕巧,又不是你身上疼。”沐季珠白了夜淵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抱怨。
但沐季珠眼中卻閃過一絲柔情,他知道自己對夜淵的依賴早已根深蒂固,隻是嘴上不願承認罷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把這些錢都給你,當賠禮好了。”夜淵從懷中掏出一個鼓鼓的大袋子,扔給沐季珠。
袋子落地時發出沉悶的聲響,顯然是裏麵裝了不少東西。夜淵深知沐季珠的性子,隻有用這種方式,才能讓他稍微消氣。
沐季珠接過袋子,打開一看,裏麵是一遝子銀票,全是麵值一百兩的。
沐季珠眼睛瞬間亮了,迅速數了起來:“一、二、三……十七、十八、十九、二十,整整兩千兩啊!”
沐季珠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財迷的笑容。對沐季珠來說,錢財不僅是身外之物,更是他對自由的一種象征。
“你讓我再親你一口,行不行啊?”夜淵見沐季珠露出笑容,心中一喜,忍不住提出要求,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當然不行。”沐季珠立刻拒絕,將銀票小心翼翼地收好,轉頭瞪了夜淵一眼,語氣堅決。
“為什麼?”夜淵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沐季珠會這麼直接地拒絕。
“因為你沒有付錢,現在是付款模式。”沐季珠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笑容,似乎已經想好了怎麼繼續“宰”夜淵一筆。
沐季珠深知夜淵的性子,隻要自己稍微堅持,對方一定會妥協。
“我剛剛不是給了你兩千兩銀票嘛。怎麼,現在還要?”夜淵一臉懵懂,顯然沒明白沐季珠的意思。
“剛剛那兩千兩是賠禮,你要是想親我,還得再給錢。”沐季珠故意拖長了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和得意。
夜淵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次又栽在了沐季珠的手裏。
作者閑話:
季珠財迷,當然阿淵超有錢,兩個人類似於那種,一個老是要錢,一個願意給。季珠不喜歡血腥氣,所以阿淵長了這一個教訓後,從來不沾鞋出現在季珠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