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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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睜開細長而上翹的黑眸:所有的疑惑等自己見過那個男孩自然就會尋到答案;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的老婆的家,我還沒有認真的看一眼呢?(這可不是三好丈夫的作為,怎麼能忽略我的老婆的家呢)
起身走向前端駕駛艙:主駕駛和副駕駛坐著兩個黝黑的粗獷男人;約四十上下,尼古卡因打算借用望遠鏡彌補自己忽略掉的老婆美麗的城堡。
他的長腿隨意的交疊背傾斜著倚在右邊的副駕駛座:戲精的發出“噢”透露出羨慕的表情;(兩位朋友、我真的太羨慕你們充滿雄性魅力的膚色以及性感的肌肉;請允許我忍不住而前來冒昧的打擾)
副駕駛的男人身體扭動側著臉仰望尼古卡因,四目相對的瞬間發出陶醉的感歎!
哇!我的朋友:你不但長的帥氣迷人而且說話還特別的動聽。
主駕駛的男人也不免露出欣喜的表情發出嘿嘿敞亮的笑。
(但凡是個雄性動物聽見、魅力、性感、一詞、都會內心激動,何況被誇者還是本人。)
他內心毫無波瀾表麵睜大眼睛張大嘴巴雙手激動的緊緊攥著男人的肩頸露出誇張驚訝的表情包;你們認可我是你們的朋友了,那真是我的榮幸。
粗獷男人瞬間覺得自己飄在天上有一種獨特而美妙的感受;心跳加速激動的說,當然、當然、
他內心嫌棄鄙視表麵掛著愉快的笑;我好喜歡你手裏的望遠鏡,可以借我玩一下嗎?
當然、當然、能被你喜歡是它的最大價值,怎麼能是借的這本來就是屬於你的,他攤開抓著望遠鏡的大黑手,期待著他拿望遠鏡時能碰到自己的手心。
他迅速拿起收起表演轉身離開,自然也看不到粗狂男人驚訝而失望的神態,如果看到了他也隻會覺得惡心,回到原先即舒服又視野開闊的位置把望遠鏡輕輕貼在眼睛旁,我老婆的家很黑暗很有世界末日的感覺,身後是看不到岸無盡頭的深沉綠海,正前麵是一望無際一座座險峻陡峭的深山老林,城堡整體的風格舊舊的是上世紀遺留的,古老而恢宏,正門的材料是AM-III最堅固的科技晶體門;門外是自己的黑衣保鏢,貼身保鏢站在自己豪華版超大飛機旁,此時飛機減速漸漸向下降,降到10米半空中停止,側麵一處艙門開啟雲梯垂落至地麵,粗狂男人急促的聲音響起,那個、你叫什麼名字,扭著頭渴求的眼神,主駕駛的男人一副看戲的表情,(尼古卡因,聲音響起,一位男人震驚的呆愣著,一位男人再不敢對他有一丁點非分之想,說完,他眼神變得深沉嘴角一邊諷刺的笑著,兩步並做一步飛速向下攀爬,不一會兒鞋底接觸地麵,上麵第三層的守衛者一早接到命令,調控著AM-III晶體門的開關)
第三層站著一位海綠色眼眸、古銅色皮膚、極其威嚴的男人(是這座宏偉城堡的騎士,也是花冶的騎士,保護花冶是他終生的使命,此時他正拿著望遠鏡用眼睛巡邏俯視著下麵的一群保鏢,此刻他海綠色的眸子猛然眯起,望遠鏡急速轉向他,他俯瞰他的眼神危險的像致命的毒蛇)
這個時候的花冶靠在窗台的靠墊上也就是第一層他的房間;當下窗門開啟一條縫、窗外狂風呼嘯、海浪波濤洶湧、通通撲向窗門的縫隙,另一頭窗台上方放有一個大屏幕;他神思恍惚的拿起遙控器、不禁按下開關鍵、畫麵出現在AM-III晶體門外。
在他走出大門的一瞬間:他奇形怪狀的保鏢們蜂擁而至的檢查他們金主爸爸的身體是否有大小傷口;在並無檢查到有任何受傷的痕跡後便放了心。
粉頭發的保鏢抱在他的肩上哭訴,(老大、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就控製不住自己要轟了這座陰森森詭異的末日風城堡。
紅頭發的保鏢抱在他的腰上哇哇大哭,“老大”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他用足了勁一手扯著粉毛一手扯著紅毛離開他的身體;(粉毛和紅毛麵部猙獰著疼的嗷嗷叫)
(疼、疼、老大、輕點啊)
再說一遍:他氣鼓鼓的臉陰鷙的眼神瞪著粉毛;而後轉向紅毛,你也再說一遍,手上的力道依舊十足。
粉毛和紅毛雙手趕緊捂住嘴巴;立刻耷拉下腦袋,兩人的眼神四目相對的交流著。
粉毛:(老大一定是在裏麵受了刺激,拿我們出氣呢)
紅毛:(氣的臉全黑了,我看受的刺激還不小)
鬆開粉毛的瞬間一大坨粉發掉落:緊接著迅速攥緊他的下巴,力道大的疼的他又開始嗷嗷叫,他陰沉沉的對著粉毛說,(你竟然想動我的老婆的家)拽著紅發的手猛地向後一提,而後對著紅毛說,(你竟然敢詆毀我的老婆的名聲)
兩人瘋狂搖晃著頭:異口同聲的解釋道,生怕慢一點惹起老大的懷疑;
粉毛:(老大、絕無可能、我壓根就不知道老大的老婆家住在哪裏)
紅毛:(老大、我也絕無可能、我也壓根不知道老大的老婆是誰啊,更不可能詆毀老大老婆的名聲啊)
兩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老大、老大要相信我們啊!我們對老大的忠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
兩人突然覺得現在的畫風很不對勁;疑惑的低聲咕噥,明明記得老大目前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好像是沒有老婆的人,前幾天還嚷嚷著說要去少林寺出家當和尚呢?
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挑釁與不屑的掃視著上麵,有一雙凶狠的眼睛從他下飛機的那刻就一直跟隨著他而移動;怎麼“活膩了”不想見到明日的太陽了,“那不如我今日就成全你,送你上西天”。說完,眼睛對著粉毛和紅毛,你們倆、(敢說我孤家寡人、敢說我沒有老婆)(提溜著倆人麵向城堡的方向,豎起耳朵聽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座城堡就是我的老婆的家,這座城堡的主人就是我的老婆,聽清楚看明白了嗎,粉毛忠和紅毛栗聽到這麼龐大的信息量,大腦一下子承受不住的宕機了,然後張著大大的嘴巴,他說完,再次挑釁的望向他,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嚴騎士的拳頭握的哢哢響,整個臉都是海綠色,雖然上麵根本聽不到下麵的聲音,但他可以通過,表情、肢體動作、猜出個大概。)
粉毛忠和紅毛栗的大腦已經接收到了全部的信息量並重新開啟成功;而後悟了的兩人如小雞啄食般狂點頭:粉發殷勤的誇獎,老大威武霸氣,短短一會兒就找到了全世界最完美的老婆,(保命要緊啊!我還沒活夠呢?)
紅發:緊跟其後、老大帥氣逼人,找老婆的速度令人矚目我等望塵莫及,保命要緊啊!我也還沒活夠呢?。
(其餘的人紛紛附和著高喊我等望塵莫及;保命要緊啊!我等都沒活夠呢?)
他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同時鬆開下巴和紅發,優雅緩慢的轉身大搖大擺的步伐進入他的飛機。
可憐的粉毛和紅毛哭唧唧的蹲下身體撿起自己珍若生命的毛發,捧在手心裏嗷嗷叫。
(其餘人紛紛投來同情的目光)
花冶表麵上肉眼看上去他很正常,實則不然,就像他現在是在很平靜的注目著屏幕裏的人們,但實際上從他渙散的瞳孔裏看出他是在發呆,而且還是跟隨著尼古卡因的視線在發呆,雖說花冶的視線跟隨著他而遊走,卻一點也沒有進入到花冶的大腦裏,因為他的思維在按下開關鍵時就已經神飛天外了,他現在僅剩的一點清醒用來思考,思考為什麼他要打開屏幕以及為什麼要思考這個不成問題的問題,或者可以直接說他很茫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又想要什麼答案,他真的不知道嗎?其實他是知道的,(在心底最深處)。
噠噠……
手機持續響起震動:拯救了他鑽牛角尖的大腦以及墜入海底的身體,他甚至產生了幻覺,一種困在海底死在海底的幻覺,拿起響個不停的手機進入網站,那個傻缺十幾條奪命連環信息,後又抬頭看了一眼屏幕,印入眼眶的隻有一架飛機,那個傻缺半天了還不起飛,就算等到天黑也休想自己會收留他,心情還算不錯的上下滑動著(文字、圖像、視頻、)。
空道人交易情僧:(已搞定,何時見麵)
空道人交易情僧:(已上傳熱搜,娛樂公司,八卦新聞,)
空道人交易情僧:(夏威已聲名狼藉,如過街老鼠)
正準備簡單挑兩條隨便回一下,死士的信息頓時傳來,(公子、我真的做不到、我願意以死贖罪)
這條信息讓花冶原本就在壓製的那一股股說不清道不明又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難受現在如海水般貫穿他的整個身體產生出一陣陣的(窒息、沉重感。)
那就依你、如你所願、克製著煩躁的情緒諷刺的回了一句。
謝謝公子:如此簡潔、向陽卻是哆嗦著手好大一會兒才成功寫下並用盡全力才得以發送出去,他的手還停在發送鍵無法控製的顫抖著,絕望的眼睛噙滿了淚水,青灰的氣色像破爛的氣球毫無生氣可言,他的臉埋在手機上手臂緊緊抱著頭,顫抖的身體和壓抑的哭聲傳在隻有他一個人的房間裏,隻有浸濕的整個手機知道那一天他到底哭了有多久。
花冶不由得沉浸在死士這句話中,他怎麼也無法明白一個才認識幾天的人就足以讓死士背叛自己得以生存的命令,不明白幾天的情愛就能強烈到死士大腦裏的芯片也不能控製死士,強烈到以犧牲生命為代價,思索片刻後這句引起自己沉思觸動心弦為之動容的話,在當時也僅僅隻存在於片刻間,多年後恍然明白終於理解向陽當時的情感以及艱難的(處境、抉擇、)多年後自己必須承認在向陽的情感裏學會了自己對於愛的一部分情感認知。
花冶心中煩悶:紛亂的心跳讓他不能承受,之前還算不錯的心情蕩然不複存在,也沒了回複那個傻缺的興致,突然催命般的震動再次持續響起,憤憤的點進空道人交易情僧的信息,骨節纖細、光滑修長、冰涼雪白的一雙手托著手機憤憤敲著文字,薄皮膚下麵透明的淡紅色狹小管道清晰的浮現在整個背麵,那一行打出來的文字停留在發送鍵好一會兒終於慷慨的點下發送,當預感自己即將失控時,深深吐出一口氣,平複下心情,絕不能做情緒的奴隸。
空道人交易情僧:(已安排好,明天下午一點一品府見,)
空道人交易情僧:(口味清淡還是辣)
空道人……
空道人……
空道人……
你做夢:(行、你決定就好)
花冶的回複:不溫不火、不冷不熱。
隨後給嚴騎士發出一條指令,安排一個女人明天一點去一品府赴約。
那邊的尼古卡因收到回複,高興的快要跳起來,不枉他眼巴巴盯著手機看半天,極速秒回老婆的消息,直覺加上平淡如水的話他非常確定他就是花冶,嘖、老婆真是用人朝前用完丟掉,而且他敢打賭,老婆絕對會找一個女人替他出席,既然老婆都不去那自己也不會去,並且還要附和老婆也找一個女人去赴約,不然豈不是就打擾老婆玩遊戲的興致了!
“忠”喊了一聲,擺了下手。
老大:是不是要起飛啊!再不飛就要少吃一頓飯了!人未到話先到。
並不搭理粉毛毫無營養的話,隻簡單吩咐自己的指令。
是:大老、保證完成任務,一改剛才的嬉皮笑臉嚴肅說道,粉毛磨磨唧唧來到老大的身旁,懇求道,老大飛機飛在天上不耽誤您玩手機。
滾:別跟個蒼蠅似的圍在我身邊呱呱叫。
老大:粉毛忐忑的糾正道,蒼蠅是嗡嗡叫,蛤蟆是咕咕叫,青蛙才是呱呱叫。
尼古卡因犀利的眼神睥睨看著粉毛,不需要說一句話,望向他的瞬間,粉毛立即做了一個閉嘴的姿勢,嘴唇緊繃、抿成(一)字型,尼古卡因收回眼神,繼續全神貫注的打著字,沒安靜一會兒的粉毛又恢複了他那呱呱叫。
老大您這般廢寢忘食,不吃不喝、我好心疼老大您啊!不如我們趕緊起飛吧?
隔幾分鍾粉毛嚎一嗓子,(如此循環)直至好奇心點燃,其實他不走的目地就是要問老大在和哪位聊的這麼熱火朝天,畢竟他是帶著眾多兄弟的期望來打探情報的,最主要的是他已經誇下海口了!若是問不出來,自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威望可就要受損了!一不做二不休幹脆點直接問,(老大、在和誰聊天呢?因為問的太直接了!尷尬的他坐立難安,臉上難得泛起紅暈,奇怪的是老大竟奇跡般的告訴了自己。)
尼古卡因先是愣了一下,後不自覺的笑了,連語氣都下意識帶著萬般溫柔,當然是我的老婆。
哎呀老大、您可太厲害了,又找了一個老婆。
粉毛脫口而出的瞬間連他埋在哪裏都想好了!其實他也不知怎麼滴嘴巴竟比腦子先快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