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中國航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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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自然》雜誌2日在官方網站刊登的一份研究報告顯示,一個比利時研究團隊首次發現了3顆圍繞一顆矮星公轉且可能適宜人類居住的類地行星。
科學家說,待新一代太空望遠鏡發射升空後,他們將得以進一步觀測這些行星是否具備支持生命存在的條件。
或宜居
這3顆行星圍繞公轉的是顆“名副其實”的矮星,表麵溫度僅為太陽溫度的一半,質量隻有太陽的十分之一,比木星大一點,剛剛達到恒星的標準,距離太陽係不到40光年。
不過,與地球和太陽的距離相比,這3顆行星與矮星的距離要近許多,其中更靠裏的兩顆接受的輻射量約是地球的4倍,公轉周期約為1。5天到2。4天;最靠外的一顆所受輻射量是地球的兩倍,公轉周期尚難判斷,估計在4。5天至73天之間。
科學家們根據這些信息推測,這3顆行星應該處在這顆矮星的宜居帶上,大小可能與地球類似,還可能存在水和大氣層,星球表麵部分區域適宜生命存活。
隻是,更靠裏的兩顆行星可能與月球類似,永遠隻有一麵對著“太陽”,即一側永享光明、一側長眠黑夜。
賭贏了!
此前,不少科學家都熱衷於觀測與太陽大小接近或更大、更亮的恒星,期待能在它們的行星中找到宜居的類地行星,而這類“星光暗淡”的矮星往往不受待見。
然而,由於“大個頭”的恒星輻射太強以至於將周圍行星的特征完全掩蓋,以人類目前的觀測技術難以捕捉,而不那麼“強勢”的矮星則更容易將附近的行星“暴露”出來。
比利時列日大學教授米歇爾•吉倫決定挑幾個矮星,帶領他的團隊試試運氣。最終,他們賭贏了。
由於這些矮星用肉眼甚至一般天文望遠鏡都難以觀測到,吉倫和其他研究人員於是利用一架更為精密的天文望遠鏡,從去年12月起花62個夜晚觀測這些矮星的星光和亮度變化,其間還捕捉到了轉瞬即逝的“日食”。
研究團隊在報告中說,這次發現開辟了地外生命研究的新領域,未來研究前景廣闊。
“那種感覺就好像你突然發現身邊一位相識多年的老友竟然是王室成員,”項目參與者之一、專注研究矮星的美國天文學家亞當•布加斯說。
剛起步
不過,這一發現隻是起步,後續研究還將持續數年。今後,科學家們將觀測這些行星上是否存在水和甲烷分子。
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計劃於2018年發射新一代太空望遠鏡“詹姆斯•韋伯”,屆時,科學家們將能夠分析這些行星是否存在大氣層以及大氣成分,以判斷這些星球與地球的相似程度。
至於向這些星球“移民”,短期內恐怕難以實現。以現有技術水平,人造航天器飛行40光年大約需要幾百萬年,差不多與類人猿進化到現代人的時間跨度相當。
據新華社
郝秋岩邊看邊笑:“火星是離地球最近的一顆行星,你相信布蘭登伯格的假說嗎?”
米棣:“管它咋炸的,反正不是我炸的。”
“這麼無賴?”
“厚黑學,你可是師父。”
“嘿、嘿、嘿,如果火星上真有過像人一樣冷靜的生物,不管自然環境多麼惡劣,也不會滅亡。”
“人類是冷靜生物?政治爭鬥,宗教極端組織,以及人類無限掠奪的本性,始終處於冷戰和熱戰之中。”
“你看過霍金的《時間簡史》?”
“他是位傑出的理論物理學家。”
“被稱為”宇宙之王”。”
“宇宙不簡單哪!霍金有些觀點太過於樂觀。”
“他隻是從科學角度出發,並未考慮其它因素。”
“火星的問題就很值得思考。”
“有點難度和深度。”
“我倒覺得,極有可能是內外因素造成火星的結局。”
“火星人與外星人?”
“很大程度上。”
米棣臉上重新掛上了微笑:“我同玉姝商量,準備八月結婚。”
“真好,我早盼望這一天了,祝福你們,打算采取什麼樣的結婚方式?”
“旅行結婚。”
“這樣也好,省心。”
“可雙方的家人不同意,至少要在儀式現場見一麵。”
“要求不過分,畢竟父母養一回,打算兩地分居嗎?”
“也隻能這樣,誰讓我們選擇了這裏。”
“是啊,當初我倆都有很好的去處,最終選擇了這裏。”
“人生側重的多了,失去的也會很多,我們都是堅定走路的人。”
“行程怎麼安排?”
“先到常州,再回哈爾濱,我倆想讓你參加。”
“嗯,不告訴我也說不過去。”
“常州你就不用去了,到哈爾濱就行。”
“好。”
“我倆還要去常州,帶東西不方便,你走時把中心的天文望遠鏡、攝像機、魔鐳射帶上。”
“帶這些幹嘛?”
“東北也很美麗,我想帶你去鳳凰山森林公園旅遊。9月17日的半影月食,發生在淩晨0點52至4點55分,可以觀察到全程。”
“嗬嗬,彼此彼此。”
“我們不光有地球觀,還要有宇宙觀,地球僅是宇宙的一個塵埃。”
“好吧,就這樣安排。”
傅玉姝已有身孕,留在了哈爾濱。到鳳凰山旅遊,雖能看到山巒起伏,樹木翠綠,卻也是勞累的行程。幾百千米的路程,開著自駕車,一路風塵仆仆,上午10時來到山腳下,草草吃過午飯,便開始了攀登大峽穀的征程。
紛擾的世界裏,繁雜瑣事絆身,難有機會漫步在如此幽靜的山麓,偶爾從樹林裏傳出的幾聲鳥叫聲。氤氳的樹影間,不知名的花兒正迎著漸漸蕭瑟的風兒默然盛開,以一種不可阻擋的態勢詮釋著對生命的執著,淡淡的花香沾著絲絲陽光的味道,又帶點雨過的輕清,頓時讓人心曠神怡,滌淨了心神裏囤積的抑鬱。
透過蔥鬱的樹林,斜視掛在天邊那抹若顯若無的光芒,說是太陽,更像是朦朧的浩月。站在比較高的石階上,眺望遠方,對麵的山脊,在蒼白的陽光下顯得有點兒憔悴,朦朧的輕煙裏,縈繞著些許乳白的霧,雖然略顯嬌柔,卻多了一份不可得的柔和之美。
四個小時,走遍了鳳凰峽穀所有的路線,黑龍瀑、鳳尾瀑、觀景台,上山路,下山路,不走回頭路。遊情於山水,鳳凰峽穀沐林間;攝一路風景,穀幽水清韻無窮。
到鳳凰山空中花園看高山杜鵑,是來到這裏的旅遊的人的心願。遊走於山水,不但沒有看厭,反而越加地喜歡山水,喜歡植物。所謂的空中花園就是在海拔1600多米的山上的500公頃的平地,就像山頂的平原一樣,有樹木,有花草,有濕地,還有石海。這裏不是那種百花爭豔的花園,偶爾有點紫色的小花,多數是黃花兒。除了杜鵑,還有月見草(也叫夜來香),還有種相似的黃花叫薄葉驢蹄草。這裏的花都是自然生長的,花草相間,藍天白雲下,真讓人心曠神怡。
空中花園在山頂,但比走大峽穀要辛苦的多。把觀測設備及旅遊物品背上山,著實不容易,同行的驢友幫忙背到山頂。“大王叫我來巡山。”郝秋岩沒忘放鬆一下,在路上遇到的驢友沒有在山上過夜的安排,玩過一會兒便下山去了。
帳篷搭建好,設備擺好,太陽也要落山了。剛上山的時候,郝秋岩就感覺肚子有些不對勁兒,吃了治腹瀉的藥。
晚上九點多,手機鈴聲響,米棣見是阿什莉打來的,心情不知從哪裏談起。阿什莉的聲音比較消脆,問她原因也沒說,便把手機交給郝秋岩,才知道是產後的原因。郝秋岩轉告孩子的父親是米棣,米棣聽到後蹦了起來,急忙去問究竟。
“孩子是我的嗎?”
“是的,兩個多月了,好可愛。”
米棣呆呆地望著郝秋岩,不知是驚還是怕,隻是感覺要遭殃,遲疑半天,才心情忐忑地問:“你想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他心裏似荒草:“我和傅玉姝結婚了。”
“我知道,祝福你們。”
“為什麼還要生下孩子?”
“喜歡你的基因,需要懷疑嗎?”
“不,不是這樣的。”
“那會是怎樣?我給孩子取名叫米佳奇,很好聽的中國名字,隻想告訴你有個孩子。”
“你要知道,我也有愛、有責任,心裏會負債的,你不能這樣自私。”
阿什莉笑著:“Ohmaygod,太不可思議了!你什麼都想要,來美國和我結婚。”
信號中斷了。事情很簡單,可米棣心裏太複雜了。
郝秋岩笑著走過來,把500ml牛欄山二鍋頭拿過來擰開,分別把紙杯倒滿,遞給米棣一杯:“我咋沒那個好命,偏要給你生孩子。”
米棣:“去你的。”
他倆一說一鬧,時間就不早了。郝秋岩剛才喝了酒,肚子開始鬧起來。米棣拿一個魔鐳射到天文望遠鏡下去觀察礁湖星雲,魔鐳射朝四處照了照。郝秋岩多麼希望肚子能夠安靜,哪有心思去關心別的事情,跑到不遠的石頭下去解決,不時地用魔鐳射四處照一下。他倆在山頂這麼折騰不要緊,卻驚動了天外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