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空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在商戰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他的理智告訴自己無論這件事情是否是他願意做的，但都和他有關。
    他在一步一步地改變著自己，宴空深深地知道這一點，即便這種目前還不知道是好是壞。
    這麼多年的投資讓他總會以風險來衡量一件事或一個人，風險的大小似乎決定了他這前半生的所有行為。
    就算是爺爺去世的時候，周圍人告訴他都是，“你一定要來參加，到時候很多爺爺的朋友都要來，多認識認識也是好的。”
    而如今發生的事情已經遠遠超出宴空所能接受的風險範圍，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應該狠狠地說出那句
    “不信，你滾。”
    再利用自己手底下的關係將風險扼殺，過著自己繼續的生活。
    可繼續的是腦海裏那般的生活嗎？宴空不確定，大概率會是吧，因為那樣的風險會比如今小很多。
    他望著林墨那焦急的眼神，宴空陷入了迷茫。
    對方就這麼呆呆望著自己，林墨以為宴空現在是在腦海裏在想著如何殺了自己才能更好的解憤。
    畢竟自己剛剛闖了那麼大的禍，小說裏的總裁不僅有潔癖症，還有暴躁症。
    會不會等一下拿起桌上的刀給自己一刺？林墨默默地挪了一個安全的位置，不斷規劃著自己的討論路線和生存幾率。
    最終答應為零，林墨能不著急嗎？幸好剛剛他的表情足夠真誠，短短三個字唬住宴空。
    “林墨我能信你嗎？”這是宴空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能！”林墨堅定地開口。
    怎麼不能？我還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單純大男孩兒，無意占用公共資源……不對跑偏了，林墨趕緊打住自己的想法。
    “宴空，或許這件事情還存在很多蹊蹺之處，但是我們一定可以一起查清的。”
    林墨故意加了我們，畢竟這件事情僅憑借他根本查不清啊！
    對方點了點頭，林墨這才舒下心來。
    “你先走吧，我需要冷靜一下。”
    聽到這句話，林墨終於舒下心來，他已經等很久這句話了。
    下樓找到坐在一旁無聊的危博文，林墨急忙忙就走出宴氏集團。
    剛坐上出租車，旁邊的危博文就開始詢問今天的進度怎麼樣。
    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告訴危博文，林墨就隨便敷衍兩句，總之一句話沒成功。
    幸好沒成功，不然他這個前輩的臉就要被林墨一輩子壓在腳下了，危博文莫名有些開心。
    此時係統傳來一陣播報的聲音。
    【叮，檢測到攻略目標人物好感度增加。
    目前好感度：百分之三十（30。0%）。
    恭喜宿主，攻略目標已成功度過朋友階段進入曖昧階段。
    正在結算資金中。
    恭喜宿主到賬：一千八百一十萬。】
    冷靜下來想我？林墨沒想到這趟還有收獲，原本以為這次好感度不掉就是美事了。
    隻不過這007似乎專業了許多，難不成是因為剛剛去升級了？
    林墨這才想到自己還沒有找007算賬這一事，關鍵時候掉鏈子！
    【007你剛剛怎麼回事？我剛剛叫你半天都沒有回答，一定是被著我偷偷去升級了，一下子專業了許多，你家宿主就這麼細心。】
    林墨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007的回答，肯定是這個家夥懶去了，沒有聽到自己的話。
    【007？】林墨再次嚐試叫了一聲，可依然是了無音訊。
    【你最好不是去偷懶了，不然這次我逮著的話我就去舉報你，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你們有一個投訴按鈕。】
    這一次直到回到公司，林墨一路上都沒有聽到007嬉皮笑臉的聲音。
    林墨好不容易壓下來的不安感再次席卷而來，心髒砰砰的跳。
    【你是007嗎？】林墨不得不提出這個問題。
    他不信007會在這個時候不在，雖然相處時間不長，偶爾也有不靠譜，但在關鍵時刻，林墨總是能夠聽到他的聲音。
    【你好宿主，我是002係統，很開始能為你服務。】
    【007呢？綁定我的是007，我要007。】
    【你好宿主，我是002係統，很開始能為你服務。】
    【我問你007呢？】
    【你好宿主，我是002係統，很開始能為你服務。】
    ……
    仿佛002隻被設定了這句話，無論林墨怎麼問，它都永遠這回答這一句話。
    更加專業，更加程序化，更加有效率，或許這才是一開始會遇上的。
    【檢測到宿主是天生996聖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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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為什麼林墨會有點沒心沒肺呢？因為屬於受真正愛上攻的情節還沒來，這裏的攻隻是有愛的心，還沒開始真正愛上，畢竟冷靜這麼多心也沒有那麼容易愛上。
    至於為什麼攻為什麼會那麼容易愛上受呢？當然是因為愛是自由意誌的沉淪，當攻改變一些行為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沉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