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無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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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絲風,太陽毒辣的照耀著每一個人,額頭的汗水順著臉頰然後沿著下巴滴落在青石板鋪成的路上。
“來者何人,竟然敢擅自亂闖無神教!”十幾個穿著紅色布衣的人送兩旁竄了出來,擋在了正在趕路的某人。
“綠柳山莊莊主柳簫。”柳簫看著他們,臉上帶著絲絲笑容,可是卻又不失他莊主的威嚴。
十幾名紅衣小嘍嘍馬上低頭竊竊私語,然後一個穿著稍微有些不同的人站了出來,應該是這些小嘍嘍的頭,“待我向教主稟報之後再來通知你,請稍等。”
柳簫點了點頭,沒有怪罪他對他的不敬,畢竟實在別人的地盤上,等下還要要人,態度應該要好一點。
良久,那名小頭頭就出來,“教主有清,請跟隨我來。”
柳簫又點了點頭,然後跟了上去。
大廳很大,共有8根白玉石的柱子連接著頂和地,前方有一個座位,此刻上麵正坐著一個頭發花白,胡須也發白的人物,應該就是無神教教主了。
“在下綠柳山莊柳簫,今日前來是想帶走我的兒子。”柳簫報了個拳,說話讓人不寒而栗。
可是無神教教主章無望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柳莊主,你怎麼知道你的兒子在我這裏?還有,既然你知道你的兒子在我這裏,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哪個兒子在我這裏嗎?”
柳簫沉默了,他的確是不知道,他連柳苻月和柳憐在不在這裏都不敢確定,又怎麼能確定是柳苻月還是柳憐在這兒呢?
章無望正了正臉色,一臉的挑釁,“柳莊主既然都不知道,又怎麼平白無故的來我這兒要人呢?”
柳簫看著他,沒有說話。
“好了,柳莊主,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的兒子的確是在我這裏,柳苻月和柳憐都在我這裏。”章無望向前俯身,眯起眼看著柳簫,想好好的仔細的看清柳簫麵上的表情。
柳簫聽了心裏一驚,麵上卻沒有什麼絲毫的驚訝,依然還是原來的那個表情,“那就請章教主放了我的兒子吧,我想他們應該並沒有惹到貴教吧,為什麼要帶走他們。”
“我想外人應該都知道我身體不好吧,但是沒有人知道原因,好吧,現在看著柳莊主的大名,我告訴你。”章無望又背靠在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當年我還年輕,一心想要管理好無神教,那是我父親傳給我的,那時我正在《練無神極功》,也就是無神教的上乘內功心法,可是因為我的一時大意,導致了我走火入魔,以至與現在我每個月中的半個月都會像殘疾一樣,躺在床上無法動彈,隻有一個辦法能幫我解決這個處境,但是這個辦法也等於沒有,柳莊主,你知道是什麼嗎?”
柳簫當然知道,他怎麼會不知道,那就是用藥人的血,藥人的血是天下至寶,什麼病都能治,什麼毒都能解。但是這世上怎麼可能會一直有藥人?幾百年出現一個都是希望度很小的。
“我想柳莊主已經想到了吧,嗬嗬。”章無望看著柳簫,冷笑著。
“那你為什麼要把月兒抓來?還有,我想告訴你,雖然說如果你用憐兒的學救你,他就隻是損失了一點血,調養幾天就可以了,可是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憐兒不是藥人,他的血不能救人。”
“是嗎?那我們來試試怎麼樣?至於柳苻月,我本來是想讓他來幫我看看我的病有沒有辦法醫治,如果他醫治不了,就直接用柳憐的血了。畢竟,柳莊主不是不出山莊的麼,我想請也請不到,那也就隻能把兩位少莊主請來了。”
“我來幫你醫治,條件是放了他們兩個,我會一直等你完全康複之後再離開。”柳簫他來的時候就做好了最充足的把握了。
“好,聽聞柳莊主一言九鼎,我也就相信你,但是兩位少莊主,必須待等到我這個月的病況過後才能走。”章無望又眯起了眼睛。
“好,一眼為定。”柳簫看著章無望神色堅定,總算又救回了一條命。
章無望看著柳簫,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疑問,柳憐一定是藥人,不然柳簫就不會這麼做,他隻是想保護柳憐的身份不被別人知道。
章無望給柳簫準備了一間上好的房間,但是離柳苻月和柳憐住的地方相隔甚遠,這是柳簫自己提出的,他暫時還不想讓他們知道他也來了無神教。
話說會來,當柳苻月和柳憐都可以下床走動時,做的同一件事就是開門而出,柳憐是一開門就往外衝,雖然說他還因為藥性沒有完全過去速度並不是很快,而柳苻月則是慢條斯理得打開門,然後一眼就看見了身著白衣的柳憐,他當時真的就這麼以為他看錯了,要麼就是他還沒睡醒。
柳憐聽見了身後的開門聲,好奇的回頭一瞥,然後又往前走,然後又馬上停了下來,轉身看著站在門口的柳苻月,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睜得比先前大,很好,沒有消失,不是幻覺,接著柳憐又打了自己一巴掌,痛,火辣辣的痛,右臉頰頓時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他幹嗎打自己那麼重?
柳苻月看著柳憐一係列的動作,然後大聲笑開了,他本以為他也是在做夢,可是看著柳憐的動作,他就知道,他的憐兒回到他的身邊了。
柳苻月慢慢地走到柳憐身邊,伸出白皙的手貼在柳憐的右臉頰上,問柳憐痛不痛。
柳苻月的手很冰,貼在臉上很舒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柳苻月的手貼在柳憐的臉上時,他的臉好像比原來更熱了,而且好像是全身都一起發熱了。
“你真笨。”柳苻月笑罵著柳憐,心疼地揉著柳憐的臉,可是讓他不解的是怎麼越揉越燙了,然後又馬上醒悟過來,他的憐兒不好意思了。
“就你聰明。”柳憐賭氣似的別過頭,嘟起小嘴,可是柳苻月又把他的頭正了過來,他現在手上沒有藥材,不能幫他消腫了。
不過,柳憐真的是好笨啊,從沒有見過打自己打那麼重的,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真的很想證實他並不是在做夢,月真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哇,小月月,小憐憐你們終於可以出門啦!”一抹紅色撲了過來,再次把柳苻月撲到。
不用說,肯定是陳言歆了,但是他怎麼也會在這兒?是一起被抓來的嗎?可是他好像並沒有被灌什麼藥啊。
“小憐憐,你看你看,我的衣服好不好看,漂亮不漂亮?很鮮豔吧!”陳言歆坐在柳苻月的身上,屁股扭來扭去,這是苦了柳苻月了。
“你在幹什麼,快給我起來!”柳憐大氣,馬上把陳言歆拎了起來像扔沙包一樣把陳言歆丟到一旁,“真是醜死了。”說完後把躺在地上的柳苻月拉了起來。
“小憐憐是大壞蛋,那麼好看的衣服,就你說不好看,哼,不讓我壓小月月,我來壓你!”話沒說完就撲向了柳憐,柳憐想把他敢開,可是現在的他如平常人一樣,沒有內力,沒有武器,他想躲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然後陳言歆成功地坐到了柳憐的身上。
“耶!成功!”陳言歆看了一眼在旁邊有著無奈笑容的柳苻月,然後自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喂,你給我下去,你快給我下去!”柳憐大叫著,可是他的掙紮毫無用處,真的是沒想到,他竟然被一個男人撲到了,他欲哭無淚啊,怎麼那麼悲慘。
“小憐憐,你隻要說我的衣服好看就可以了,我馬上就起來。”陳言歆變相地威脅著。
“醜死了,紅不啦嘰的,好醜!”柳憐不肯屈服。
“你不說是不是?”陳言歆俯下身,麵對麵看著柳憐,兩人的距離十分的接近。
“漂亮,很漂亮。”柳憐別過頭,滿臉的通紅,右半邊臉上還有他剛才打自己留下的五根手指印。
“真乖,我就說我的衣服很好看吧,然後把我也襯托地美美的。”陳言歆自顧自的自戀,完全忘記了他身下還有一個人。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稚嫩的童聲從不遠處傳來,所有人都朝那個方向看去。
“你們在玩遊戲嗎?可不可帶我一個,我也想和你們一起玩。”聲音的主人快速地跑了過來,頓時他們才看清,原來是一個七歲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柳憐則乘著陳言歆的一個沒有注意,把他推翻在了地上,自己爬了起來。這可是他有史以來受到的最大的屈辱。
“你叫什麼名字啊?你是誰啊?”陳言歆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抱起那個小男生,左看看右看看。
“我……我……我叫……章鶩霂……我從小……住在……這裏……”大概是被陳言歆看得不好意思了,他也開始臉紅,說話還結結巴巴。
“你不知不知道你好可愛啊!”陳言歆馬上用臉頰貼在章鶩霂的臉頰上,溫柔的蹭啊蹭的。
神經病,花癡。柳憐心裏咒罵著,拉起柳苻月就走,他可不要和這個神經病在一起,降低他的身份。
柳苻月就這樣被柳憐拉著走,心裏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