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冰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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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乘著路麵幹濕兼半之時,良等人再次啟程了。他們相聚於底層,冷飲、甜點、電視機,一樣不少。而伊兒卻呆呆地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左手托著下巴,望著窗外,望著窗外向後退的風景,明媚的陽光忽亮忽暗。
突然進入了一處貌似隧道的地方,四周黑黑的,電視裏出來的亮光一閃一閃的,大家都把目光聚向黑月的所在處。
黑月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停下來也隻能永遠陷入黑暗,倒退則回到原處,所以現在隻能摸黑向前開了。
不知開了多長的時間,眼鏡已經漸漸適應了黑暗,車子的馬達聲回蕩在大家的身旁。漸漸地,黑月首先看到了玻璃外的亮光。其實是很微弱的光芒,但是此刻,在大家的眼裏,那光芒簡直比正午時的太陽光還亮,霎時間,大家閉住眼鏡,接受不了著突如其來的亮度。
車子停了好些時間,黑月第一個睜開雙眼,出現在他麵前的時一片潔白色的“天國”,四周都是冰山,有冷氣跑了進來,比空調還涼。“冰國?……”他說。“怎麼可能……”
聽到黑月的聲音,大家相繼睜開雙眼,感到了一絲寒意。
“不會吧?剛才還陽光普照的,現在怎麼一下子來到了這麼冷的地方?不行了,我要多穿衣服去了。”悠兒說完跑上樓去穿衣服。
半晌,等大家穿完衣服後,才發覺黑月從剛才到現在一動也沒有動過,他該不會是被凍住了吧。悠兒走上去碰了碰黑月的手,看著黑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簡直像死了一樣。
“啊!黑月!你的手好冷啊!”才觸碰到黑月手部的一小點麵積,悠兒便反射性地縮回手。
“遭了,他該不會是凍死了吧?”瑤在一旁恐嚇著悠兒,卻沒有一絲想念的表情。雖然這樣,但悠兒還是被嚇了一跳,她急得淚水流下,看了看瑤,又看了看黑月。
“怎麼可能呢?竟然是冰國?”黑月終於開口說話了。
“啊!什麼嘛,原來黑月你沒事啊。”悠兒這次被嚇得跳了起來,在一旁的瑤忍不住笑出了聲。
“冰國……”黑月似乎真的被冰住了,冰住了他的知覺,難道他一點也不覺得冷嗎?
“冰國,冰封之國,真不幸。”聖瞳擺弄了一下裙子,走到良身邊。
黑月轉過身子,尋找著聖瞳,因為聖瞳站到了良的身邊,所以當良看到黑月轉身往他的方向看時,還以為黑月會問他什麼問題。實則,黑月卻問了聖瞳:“你知道?”
聖瞳拽了拽良的衣服,叫良抱她起來,坐在良的雙腿上之後,聖瞳回頭對黑月回答。“我知道。”難後轉頭麵對良,她右手摸著良的臉頰,問:“良,這裏有洛麗塔嗎?在這冰封之國,有記憶的碎片嗎?”
“冰封之國。”良透過窗戶,向外遠望。四周都是冰山,大地一片潔白的顏色,這種地方,怎能讓人活呢?良想了想說道:“不可能吧?這種地方,誰待得了呢?”毅然地被判了死刑。
車外,一隻蝴蝶無聲地飛過。身上有東西掉了下來,應該是花粉吧。
既然沒有,當然是再度開車了,黑月不知為什麼,開得好快,好像有什麼怪獸在追他似的。他在心裏默念著:[我都說過了,別玩了。寶物什麼的,非要爭個你死我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