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旅程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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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法姿良,是一位小學,17歲那年,我喜歡上了鄰家的千金小姐,雪白的皮膚,殷紅的唇,她的一舉一動都讓我著迷,可是我並沒有娶她為妻,“門當戶對”這種思想在當初還是占據了極大的優勢,就算我的才華如何被她看好,也隻是一時的安慰藥。
18歲,正值花季的時候,她離開了這個城鎮,她的父親強行拉著他上了火車,就在我的麵前,看著她淚水汪汪的雙眼,伸手想要抓住“希望”的決心,我卻不能幫她。
你看了這麼多字,應該很想知道她的名字吧?不過猜也知道她就叫洛麗塔呀,洛麗塔之約,與洛麗塔的約定,約定將來的某一天一定會再見麵的。
校長室裏,濃重的空氣彌漫著整個校長室。校長遞過一份用牛皮包著的紙給坐在正對麵的法姿。
良雙手接過,拆開牛皮紙,拿出那張A4的紙。
『允予退休書』
法姿良,男,70歲,擔任教師數年,雖表現良好,但歲數已達到70,我校決定準許你退休,並定期準時發放退休金。
校方:XXX學校
退休者:
“拿著筆,簽下字,你就可以下班回去了。”校長拿出鋼筆給良。
良並沒有及時接過,他問道:“為什麼校方突然要讓我退休了?人手不是不夠的嗎?”
“總之,你真的是時候該退休了,你都已經70歲了,好好享用下半生吧。”校長將鋼筆置放到良的右手邊。
法姿良沉思了片刻,還是決定不簽字。“校長,你可以不給我工資,但請不要讓我不教書。”
校長早料到良會這麼回答,於是乎,校長拿出一張照片問良:“你還記得這個女生嗎?她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孩子了,隻可惜被逼到國外去了,不過近幾年我有了她的新消息,而且她再過幾天就要出國了,如果你希望再見她一麵的話……”
良認真地看著那張照片,照片上那位穿著校服的少女,沒錯的,她就是洛麗塔。“校長!你確信你沒有騙我嗎?”
“嗬嗬,學校本來就缺人,而你這個不要工資的老師我上哪找去?為人師表,與人的約定一定要守信啊。”
良簽下退休書,收拾好文件,離開他所摯愛的工作,如果校長說得沒錯,現在隻要回到家裏,見到銀白色的花之後,就能與洛麗塔見麵了,這是真的麼?時隔幾十年,洛麗塔會長成什麼樣呢?
“聖瞳,你很痛苦嗎?沒有辦法止血嗎?”哀傷拿著已經沾滿鮮血的毛巾問聖瞳。果然娃娃的身體無法接受人類的思維啊。
聖瞳坐在軟椅上,懶得動彈。“如果有身體就好了,上次是怎麼把身體丟掉的呢?”
“上次?聖瞳說的是優子姐姐嗎?我們也似乎沒有得到禮物吔……”哀傷換了條幹淨的毛巾繼續幫聖瞳止血。
“……都是因為那個什麼忍者康達啦!還有那個死麵!說什麼那是人類的東西,我們隻要接受他們帶給我們的時光就好了……”一氣之下,聖瞳左手握拳重重地錘了桌麵一下,結果手上出現裂痕,血又開始流了。
“我回來了。”良走進屋子,隨手關門。
“哈?!老師回來了?”哀傷聽到良的聲音,立刻蹦起來,跑到玄關前。
良沒有回應哀傷的問題,呆呆地站在原地。“哀傷,你的薔薇花色是銀白嗎?”回到家,見到銀白,就能與洛麗塔見麵,良死死地記住這些線索。
“咦?老師不知道嗎?我的花色是白啊,銀白應該是幽靈的說。有什麼問題嗎?”完全不知情的哀傷滿臉打著問號。
似天空無意識地閃了個雷般,良完全陷入了低潮。手中的退休金跟文件夾散落一地,整個人感覺像是被戲弄了似的。“我怎麼……活了這麼久,竟然還傻乎乎地認為這是真的。”
哀傷全身僵硬,以為自己犯了天大的錯誤。她戰戰兢兢的念道:“老師,是不是哀傷做錯了什麼,惹老師生氣了?哀傷一定會改的……老師請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好嗎?哀傷很害怕……”
“?!對不起!我失神了。”良向哀傷道歉之後,連地板也沒有收拾好就進了客廳。
黑月在一旁品著剛出壺的茶水,嫋嫋青煙在上升不到幾厘米時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哎呀,王子殿下回來了。”黑月放下茶杯,起身,做出歡迎狀。
“?王子?”良不清不楚地發出疑問。
“不是麼?尋找公主的旅程才正要開始,你轉身看一下那朵銀白的希望之花吧。”伸出右手,指向幽靈。
良順著手勢轉身。
果然,幽靈真的在良的身後,她的雙腳慢慢脫離地麵,從外向內地被銀白色的大花瓣包裹在了裏麵。這時,黑月遞給良那隻笛子。
“你殺了她嗎?”良接過笛子的一端,在發出疑問之後,將笛子的另一端觸碰了花瓣。笛子漸漸消失,花苞裏由內而外地發出耀眼奪目的白光,猶如退繭的蝶,幽靈幻化成了第二名Rozen的實體,額上的那個傷痕也變成了音樂的標誌,簡直是上帝的傑作。
“我是你旅程的開始,強烈期盼的象征,無庸愚昧者,隨我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