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卷 015章:原來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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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經年和聞歌的第三次相見,蔣經年終於是見著聞歌的臉。
聞歌也終於知道救他的大佬叫蔣經年,也就是蔣庭的六叔。
差別在於,蔣經年在聞歌眼裏他不如蔣庭說的恐怖,也不像蔣庭說的難相處,甚至可以用完美這個形容詞去形容蔣經年。
長相英俊,身高挺拔,氣質卓越,眼神從容,氣度沉穩。
他甚至都沒想過原來看到一個人的時候腦海裏也可以想出那麼多形容他完美的話。
他對蔣庭的印象是好看,很不錯的皮囊。
他不是很清楚蔣庭這人的性子是怎樣的。
隻知道蔣庭對他很好,至少他清楚的從說想娶他的那一刻私生活還是比較自律的。
甚至沒有注意去發現蔣庭隱藏在性子裏麵的軟弱。
但是,他在黑市與蔣經年的第一次相遇,他就清楚這人隱藏在英俊皮囊下有一顆冷酷的心,真的是心狠手辣的。
至於人品,他沒接觸過,不予置評。
蔣經年也是終於看到聞歌長身玉立下那張風華正茂的臉。
怎麼說呢?一個被提前示意好的壞印象被扭轉,感覺挺好。
另外一個,長相身高,完美正中下懷。
就是遇到的時間不是很好,聞歌有對象,還是他的侄子。
沒人知道蔣經年心裏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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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受賄賂當場被抓包,方瑤是有些尷尬的。
她手裏拿著的包像個燙手山芋。
還回去吧,不給人蔣少爺麵子。
留著吧,她家老大不知道會不會不給她麵子。
就在蔣庭和方瑤都覺得尷尬的時候,聞歌輕笑道:“我這報館你到底收買了多少人?”
本來新聞業是聞歌的私產,他是瞞著聞書堂的。
可他處對象有個原則,就是對身邊人不藏私,至少工作的地方他是願意分享的。
蔣庭瞬間鬆了口氣,聞歌這是在給他台階下,因而並沒有覺得這句話有什麼叫人不好意思的。
他開心道:“我倒是想都收買了,讓他們幫我盯著你,關鍵最後也沒有什麼用,你還是一樣經常不按時吃飯。”
“飯還是吃的。”聞歌唇角勾勾。
他沒說謊,人是鐵飯是鋼,他不想頓頓餓得慌,就是偶爾吃的時間上比較不那麼順心。
畢竟他做這份工作的,有些時候不能隨心所欲。
想要把報業做強,一開始便要打開名氣。
他不是不相信手下的人,隻是有些機會他更願意自己去把握。
“就是不按時。”蔣庭無奈。
方瑤當下就放下心:“真是羨慕老大啊,你看蔣少爺多關心你。”
這話聞歌隻是笑了笑,他並沒有去否定什麼。
“方瑤,”蔣庭轉過身看向方瑤道:“借一下你們老大,今天我那邊有個朋友聚會,帶他一起去參加,工作上的事情你們多多看著,可以嗎?”
這話說的,聞歌隻是無奈笑了笑。
方瑤連忙擺手:“去吧去吧,我們會做好自己的事,一會兒秦助理就回來了。”
秦淮人的工作能力還是值得讚賞了。
蔣庭點了點頭:“那多謝了。”
聞歌打趣道:“瞧我們報社的小姑娘都要被你迷暈了。”
“我才不要迷暈她們,”蔣庭跟聞歌並排往前,認真道:“我隻想努力迷暈你。”
聞歌沒有說什麼隻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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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的中央城,是富人的娛樂天堂。
有浴場,有高爾夫場,有休閑區,有賽馬區等等。
聞歌他們聚餐的地方是在中央城大廈的五樓上。
蔣庭去跟朋友們打招呼了,聞歌並不想跟去,就一個人站在落地窗邊上的走廊上吹著海風。
他的後麵有不少人,有站著的,有坐著的,都在對他交頭接耳。
有人隻是輕輕地瞄幾眼,趕忙轉移視線,發現沒被注意到,再繼續偷看。
有的人則是偷看的明目張膽,甚至都議論了起來。
“有沒有看到剛才進來的那個,就站在落地窗前那邊那個?”
“穿白色襯衣的?”
“是啊,有沒有看到,臥槽剛才我從他身邊走過極品啊,那身材,那身高,那皮膚白的,要是個小O,絕了……”
開口的人真的是眼睛都黏在聞歌身上的,每次看每次臥槽。
他都要哭了,光聞歌上來這麼一會兒他都不知道臥槽了幾次。
“你聲音小一點,真的是不怕被別人聽到嗎你……”
他們聊的投入,沒有注意到離他們不遠處,另外一邊,靠在落地窗另一頭的蔣經年敲著桌麵,不甚在意輕笑:“極品嗎……”
白秋月的目光順著蔣經年的在落地窗前的人掃了一遍,“身高、體型、背影都可以。”
“嗯?”
白秋月說:“他要是再有張好看的臉就好了。”
“能完全符合爺的喜好。”
蔣經年笑的有些漫不經心。
就聽到剛才議論的人說:“他是別人帶過來的還是自己一個人啊?”
“你想幹嘛?”
“沒人領我去認識認識啊,”那個人發出有些猥瑣的笑撞了撞旁邊的人。
蔣經年微微皺起眉頭,目光掃了那幾個人一眼,就聽到有個人急了道:“憑什麼是你去,我才是第一個發現他的,要搭訕也是我先輪不到你,先來後到懂不懂?”
二人推推搡搡,再回頭的時候發現討論的人不見了。
他們的目光周圍找尋。
另外一邊
“六爺。”
蔣經年被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喚了下。
他的目光收了回來,麵前是修長的長腿。
蔣經年有些疑惑,他的目光往上,聞歌的麵色白皙,眼角微紅,眼睫纖長微長,偏偏嘴唇又帶著嫣紅的顏色,如同待人采劼的花瓣。
二人的目光對上,聞歌沒有閃躲。
蔣經年緊緊地盯著他,看不出什麼表情。
“……”白秋月非常肯定的給了一個評價:“完全符合我爺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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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
看男人一直看著自己不說話,聞歌皺了皺眉頭又好脾氣的喚了一遍。
蔣經年才回過神來,他坐直身子,雙手抱胸,居然好脾氣的任由麵前的人俯視他:“認識我?”
這是不認識自己了?
聞歌嗤笑道:“六爺真是貴人多忘事,才這麼些時間就忘了。”
蔣經年沒有回答,這張臉,他要是見過應該不會忘的……
他在腦海裏搜索,“要是拒絕六爺您會被殺嗎?”
“我不喜歡跟別的男人單獨出去吃飯,這是對伴侶的不尊重……”
“嗬,”蔣經年沒有表情:“原來是你。”
“想起來了?”
白秋月:“……”
他這是最直觀的確定這聞家小少爺是半點都不怕他家爺。
就聽他家主子說:“臉上的**洗幹淨是好看多了。”
“都跟你說了那是泥。”聞歌扶額。
“嗬,”蔣經年輕笑。
隻是麵無表情。
聞歌無奈道:“我本來是來報恩的,竟然六爺不記得這件事,那這恩我不還了。”
他說完也不等蔣經年應不應,轉身就離開了。
蔣經年的目光隨著聞歌,唇角勾了勾。
白秋月的眼尾掃了一眼聞歌,又瞄了一眼自家主子,中懇道:“人好看,脾氣臭。”
蔣經年不甚在意:“不覺得脾氣臭才有調教的價值嗎?”
“……”憋了老半天,白秋月壯著膽子提醒:“是爺的喜好,就是有對象了,蔣庭少爺的。”
“嘖。”蔣經年收回目光。
他轉移話題道:“之前讓你盯著的貨怎麼樣?”
“進港口了,也派人去清點了,”白秋月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道:“手下的人不幹淨,少了一些。”
蔣經年目光一瞬間變得凶狠。
白秋月道:“爺別生氣,已經找出來,清理幹淨了。”
“給絨絨當的點心。”
“不要讓我再聽到這種事發生。”
“知道了。”
白秋月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就聽到剛才議論的人探頭探腦的在大廳中央找來找去,嘴裏嘀嘀咕咕:“奇怪了,那麼大一人呢?剛才還在這裏怎麼就不見了?”
“我看他往下麵去了,會不會去哪個休閑區。”
“哎我說,你們悠著點,那人看起來就很不好對付,能行嗎?”
“懂什麼?”那人手上突然出現一個藥瓶,裏麵裝著fen色的液體,得意洋洋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臥槽在這種地方你拿這種東西!”
“不懂了是吧?國外來的,好用的很。”
幾人交頭接耳手裏拿著東西從蔣經年的麵前得意洋洋的走了過去。
“……”
一瞬,蔣經年突然開口:“絨絨今天帶過來了嗎?”
“帶來了樓下呢,”白秋月答。
“吃飽了嗎?”
“還差一點。”白秋月掃了一眼那些離去的背影,目光同情又有些冷漠,回答的無比老道。
“哼,”蔣經年突然站了起來。
白秋月也不說什麼,轉身立刻往樓下的方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