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雖然方鳶說的很小聲，但是把注意力都聚焦在方鳶身上的許晴還是聽清了。
    許晴愣了一下，隨後不可思議的說道:“你這，是在為炮哥考慮未來嗎？”
    方鳶沉默了幾秒才冷靜的回答道:“每個人的未來都是由自己選擇的，我們幫她考慮始終是多餘的，我們這些旁外人能做的也隻有減少她未來可能出現的風險罷了。”
    許晴也是沉默了下來，方鳶說的這些她都懂，她們不像胡小炮那樣子單純，也有考慮過運動員最容易發生的事情，可是這些……
    “那會很難的。”許晴聲音低沉，眼睫毛遮住眼睛看不清眼裏的情緒。
    “總要試一試吧，至少……讓未來多個選擇總是好的。”
    方鳶看著胡小炮的背影失神，嘴裏喃喃自語道，這些話像是說給許晴聽，也像是說給她自己聽。
    “你們在聊什麼啊？”
    終於，胡小炮感覺自身的狀態下降了，也不再繼續練習，拿過蘇雅遞過去的濕巾便朝著三人的方向走過來，隔著大老遠就一邊擦著臉一邊朝著三人喊道。
    “能說嗎？”許晴下定決定，低聲問方鳶。
    方鳶語氣自然，“又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為什麼要遮遮掩掩。”
    許晴點點頭，然後看著胡小炮一步一步走過來，就準備開口。
    “炮哥，從明天開始一起學習吧。”
    許晴瞳孔收縮，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不可思議的轉頭看向了周蕊。
    “你在搞什麼！”
    許晴壓低了聲音質問周蕊，連方鳶都有點吃驚的看著這個眯眯眼的女孩。
    剛才聊了半天周蕊都沒有說話，還以為是她沒有興趣，結果卻突然出聲……她想做什麼？
    方鳶突然皺了皺眉想到。
    “呃，學習？”
    胡小炮眨眨眼，然後指著自己的鼻子歪頭疑惑。
    “你們是說讓我學習？沒搞錯吧！”
    “沒錯哦。”周蕊聲音溫溫柔柔的，隻是胡小炮聽上去卻感覺猶如二月的寒風一樣刮的她熱血彭拜的心熄滅了。
    胡小炮頓時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用雙手在胸前大打了個大大的叉:“拒絕了哈，再提就不禮貌了！”
    方鳶也不在乎胡小炮拒絕的話，就繼續坐在那裏然後看著胡小炮問道:“那要怎麼樣你才會學習？”
    “沒有理由，我就是唔……”
    胡小炮見狀剛想繼續拒絕就被許晴一把捂住了嘴巴。
    衝方鳶點了點頭，許晴便捂著胡小炮的嘴巴往遠處走去，周蕊和蘇雅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方鳶看了四人一眼，便轉頭看向了正在火熱進行的足球比賽，雖然她不感興趣就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胡小炮四人走了回來，很明顯的胡小炮情緒低落下來。
    許晴看了眼胡小炮，替胡小炮說道:“炮哥同意了學習的要求，所以以後上課要麻煩你了。”
    方鳶搖了搖頭。
    “監督她學習並不麻煩，那條件了，要幹什麼？”
    許晴挑了下眉，“國慶時候，出來一起兼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