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四章你是不是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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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我們搜遍了所有地方,沒沒、沒……找到……”
所有陰差盡出,四處搜查,也不知青衣究竟有什麼法子,躲過了所有眼睛。
還有這幫該死的,推本殿出來彙報,明顯是想讓本殿……
“沒有蹤跡?”
聲音冰冷,耐人尋味,似是疑問似是質問,嚇得三殿匍匐下跪,戰戰兢兢地回應道:“帝君……”
“你弟弟呢?”
“回帝君,四殿帶著陰差還在搜查,定能抓回青衣。”
“起來吧,本君等你們消息。”
其它人默契地不出聲,看三殿起來,才退了出去。
人都走了,大殿空蕩寂靜,冰冷陰寒的空氣也不及高台坐著的那一位寒冷。
“大帝”
修長有力的指尖輕敲,發出“噠噠”的律動聲,墨洲崇不語,其它幾個鬼帝相互對視一眼,默默不語。
在本君的視線裏,可以堂而皇之地放跑了一隻鬼煞,還能破解本君的陣法,是誰呢?
“泰煞”
“在。”
“你說會是誰呢?”
“大帝,他既然能幫助青衣逃跑,肯定也有辦法隱藏自己,不讓我們發現,不如我們守株待兔?”
整個陰界都已經翻個底朝天了,就差拆殿了,可這鬼煞就是找不到,像是憑空消失。
“幾點了?”
墨洲崇沒有回應泰煞,反而問起了幾點。
“主人,晚飯時間了。”也不知道小孩兒在主人手裏被“搓波”成什麼樣子。
也不知道溫溫醒沒醒,“你著手去辦吧。”
墨洲崇眨眼間就消失了,一看就是著急回去找亦溫。
“喂,這事兒不是你幹的吧。”玲瓏皺著眉詢問道。
“你以為本帝的腦子是亦溫?”泰煞不屑地說道。
“那主人幹嘛懷疑你?”
“小玲玲,你相不相信我?”泰煞一本正經,握緊玲瓏的手,等待她的回答。
“本帝先走了。”紂絕拉著劉秀就走,另一邊的敢司也跟在宗靈後麵匆匆離去。
“誒呀,你別拉我手。”玲瓏想掙脫,豈料泰煞握的更緊,臉色也隨之陰了下來。
“你不相信我?”
“沒有!”
“我……”玲瓏一臉為難地看向泰煞,心理扭七扭八,不知道該怎麼說,說主人可能懷疑錯了?但主人不會錯的……可是泰煞也沒錯啊,他裏裏外外都在自己身邊,怎麼可能放跑青衣?
“你就是不相信本帝。”泰煞怒氣衝衝地甩開衣袖,轉頭就走。
“誒,不是,你回來!”玲瓏想去抓泰煞,但抓了個空,隻留下一抹紅影消失。
天色沉了下來,室內的光線也隨之變化,家具,地板都蒙上了一層橙紅色的光,亦溫的臉頰剛好對著窗,橙色的晚霞就鋪在了臉蛋上,美的讓人心驚。
亦溫這一覺睡得非常舒服,骨頭裏都透著酥麻,如果墨洲崇沒有來霍霍他,他可以睡到半夜。
“起來動一動,寶寶。”
墨洲崇背著光,身影高大,屈腰將被窩裏的人撈出來,狠狠親了一口。
“是要去吃烤餅嘛。”亦溫打了個哈欠,眼眶溢出淚水,不一會又散了。
本君真是養了一隻隻會吃烤餅和小甜點的豬,醒了吃,閉了眼也要念想著吃。
墨洲崇掐著亦溫的後脖頸,冷著臉問道:“甜點和烤餅不及我?”
“啊?”亦溫被問的一臉懵,隨後才反應過來洲洲想要表達什麼。
“你!這醋你也吃?!”
“洲洲,你……”亦溫此刻燦若蓮花的舌都不知道說啥了。
“我要你選一個,選吧。”
亦溫無了個大語,不可置信地盯著墨洲崇,發什麼瘋?誰刺激他了?
“我選什麼啊,別鬧了,我餓了,咱們下去吃飯。”
亦溫想要起身,卻被墨洲崇扣著腰,按倒。
“選我,還是樓下的那個烤餅?”
“不是,這怎麼選啊?一個是日常三餐,一個是你。”
“不要日常三餐,要你,你看著我餓死?!”
“沒有說不讓你吃飯,隻是烤餅和我,你選哪個?”
亦溫語氣頓了頓,這茬是翻不過去了,今天要是不選出來,洲洲能讓他一輩子困在床上。
“我選烤餅!”亦溫沒好氣地喊道,推開墨洲崇,直奔樓下烤餅去。
亦溫坐在寬大舒適的梨木凳上,望著桌中間的烤餅卻沒動手,抬頭了一眼樓上,還不下來?生氣了?
“鬧什麼毛病?”
“再等一分鍾,再不下來全吃掉。”亦溫三番五次地探頭看,也不見個人影,心裏突然有點慌。
“這狗厲鬼怎麼回事?”亦溫神色惴惴不安。
“不來就不來,我自己吃。”亦溫抓起烤餅,香氣撲鼻,果香和肉香鑽進鼻子裏,勾引胃裏的饞蟲。
“啪”的一聲,亦溫狠狠地將烤餅摔在盤子裏,氣勢洶洶地上樓,吃尼瑪烤餅,選屁選!
亦溫剛要踹開房門,正好與開門的墨洲崇相遇,兩個人一個麵色平淡,另一個怒氣大發中還夾雜著些別樣情緒。
墨洲崇見亦溫上來,心情突然變好了一些,溫溫還是選了本君,但又見溫溫滿臉怒容,剛才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亦溫反手將墨洲崇推出房間,“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利落地上鎖。
墨洲崇再不明白怎麼回事就真是不配在亦溫身邊待這麼久。
臥室裏的亦溫氣的拿起枕頭就往床上“嗙”“嗙”“嗙”的砸,邊砸邊罵:“神經病!”
“狗厲鬼!”
“什麼醋都要吃!”
“一個破烤餅而已,都不下來陪我吃飯……”亦溫越砸越累,越說越委屈,就自己坐那,抱著抱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墨洲崇聽見臥室裏沒有了謾罵聲,溫溫消了氣,直接撬開了鎖。
豈料,開門走幾步,就看見坐在床上的人哭的滿臉都是淚水,墨洲崇一愣,心疼死了。
“寶寶……”
亦溫見墨洲崇進來更來氣了,一個抱枕砸過去,墨洲崇也不躲,任由那個抱枕砸到自己臉上,掉到地上,他現在隻想趕緊過去擦幹亦溫臉頰上刺眼的淚水。
“你別碰我!”
亦溫揮開墨洲崇要抱自己的手,氣的已經紅溫了,聲音帶著怒氣,“烤餅我不要了!你我也不要!”
“做什麼狗屁選擇!我都不要了!”
“你愛去找誰吃醋就去找誰,拿著破烤餅,滾出我的視線!”
“想犯病,想發瘋,你去找別人!”
“滿街長的比我好看的,床上功夫好的,一遝一遝的。”
“幹嘛找我結婚啊!”
“幹脆我們就一拍兩……”散……
“唔!”亦溫被猛撲進床鋪,那力道撞的床彈了又彈。
墨洲崇知道溫溫是生氣了,才會口不擇言,說一些胡話,是自己的錯。
兩個人的唇舌互相打架,一個拚命的退,一個不要命的進,滾燙熾熱的舌追著另一個拚命躲的舌頭,抓到了就不放。
暴風雨般瘋了一樣的親吻,密密匝匝的水聲,亦溫漸漸放棄了抵抗,被扣在胸膛上的手也慢慢放棄了推拒。
“你……唔”
墨洲崇深邃的眼眸滿是亦溫的影子,眸中的愛能溺斃任何人。
“別氣了,老公錯了。”墨洲崇道歉也快,哄人也快,再不哄,明天溫溫就敢收拾行李跑。
亦溫的唇被親的紅透了,亮晶晶的水漬還掛在上麵,被墨洲崇輕柔地舔走,吞吃入腹。
“以後別說那種話了,我心裏隻有你,也隻裝的下你。”
亦溫才不聽豬蹄子說的話呢,豬蹄子說的話都是騙人的。
“別氣了,寶寶。”
“我們下樓吃飯。”兩個人折騰來折騰去,都19點了。
亦溫偏過頭,嘴角下彎,半點也不想搭理墨洲崇,“我不餓,不想吃,我要睡覺。”
墨洲崇被無情推開,亦溫卷著被,蓋在身上,背著墨洲崇。
“寶寶,你要冷暴力我。”墨洲崇起身而上,從身後抱緊亦溫,不敢用力,也不敢太鬆,鬧小孩兒脾氣的溫溫確實不好哄。
“誰敢冷暴力你,你脾氣可比我大多了。”
“你現在就是在冷暴力我。”
“對!我就是在冷暴力你!那你別和我結婚啊!”
“你也不用在遭受冷暴力了!”亦溫轉身吼道,情緒激烈異常。
“亦溫。”墨洲崇不輕不重地叫了一聲。
“別叫我!”每回墨洲崇要認真,要動怒的時候就連名帶姓地叫自己。
墨洲崇並不想惹亦溫生氣,但亦溫總有辦法讓墨洲崇波瀾不驚的心海掀起浪花。
“怎麼生這麼大的氣?”
“嗯?”墨洲崇強硬,不容拒絕地拉起亦溫,直接穿過膝彎,連人帶被打橫抱走。
桌上的烤餅一半在盤子裏,一半在盤子外,搖搖欲墜,墨洲崇隻是看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我是討厭烤餅。”
“溫溫,不僅是烤餅,我還討厭任何搶奪你視線的東西。”
如果不是溫溫喜歡,本君又怎麼會去做。
“你這是病……”用玲瓏的話說,主人這種男人在小說裏就是瘋批……
“但是一個烤餅不至於你生這麼大氣,說那麼多讓我傷心的話。”
“為什麼生氣?”
亦溫不說話,墨洲崇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麼對峙。
“你不說,我們就坐這裏,飯也在這裏吃,想上廁所我抱你去,想睡覺就在我懷裏睡。”本君有很多時間。
亦溫更無語了,無語中又帶著一絲心安,心安是因為洲洲的強勢,讓自己有那麼一點點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