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胡說，咱們互相看了身子睡了一床被子，還有……這般親昵地舉動。”說著流雲舔了舔小莫嘴角殘留的米粒，溫熱的氣體噴在小莫臉上，“你說，不是夫君是什麼？”
    小莫急忙推開他，有些語無倫次道：“你…… 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不可以哦，小莫，你要一直記著，我是你的夫君。”
    小莫將臉埋進被子裏，留出一雙圓圓的眼睛盯著流雲。
    “聽見沒？”流雲逼近小莫，小莫急忙點點頭。
    流雲笑了笑，吻了吻他的額頭，道：“乖，接著睡吧。”
    小莫哪裏還睡得著，尤其是流雲等人收拾走了碗筷後又跑到床上來跟他搶被子了。
    “小莫，叫聲夫君來聽聽。”
    小莫僵了僵身子，急忙閉上眼睛裝睡。
    “嗬嗬，裝睡可不是好孩子！”流雲說著，雙手不安分的伸進了小莫的裏衣撫摸著他細膩的肌膚。
    小莫有些發抖，流雲少爺他要做什麼？！
    被淩辱的記憶洶湧而來，小莫抖得更厲害了些，他怕司馬流雲會像那些人一樣對待自己。
    “小莫，你在發抖，怎麼了？不舒服？”
    小莫背對著流雲，咬著唇，麵色屈辱擠出幾個字來：“夫君，不要。”
    流雲不知道小莫說這幾個字時是何等的痛苦，他是如何放棄了一個書香門第該有的傲骨，又如何違心的迎合著現實，對於小莫，似乎隻要跨過了底線，再做出怎樣下賤的事都沒那麼難以接受了。
    流雲欣喜地抱緊小莫，褪下他的衣衫，一點一點親吻著小莫的脊背。
    小莫並沒有因為司馬流雲溫柔的愛撫停止顫抖，那種恐懼根植在他身體的每一寸裏，不受控製。
    “小莫，別怕，我不會傷著你的。”
    流雲壓在小莫身上，動作輕柔和緩，小莫能夠感受到他炙熱的體溫和克製。
    放過小莫的唇，流雲啞聲道：“小莫，我希望你能記住我，是記一輩子的那種。”
    “那你會記小莫一輩子嗎？”
    “當然。”
    小莫閉上眼睛，輕輕回抱著流雲，李吟安，你安息吧，我李小莫會以另一個模樣，代你完成你的夙願的。
    流雲確實沒有傷到小莫絲毫，小莫咬著唇，看著司馬流雲細心的替他擦拭著身子。
    房間裏彌漫著流雲的味道，他沒有像那些人一樣撕裂自己的身子，這份克製讓小莫微微有些感動。
    “小莫，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我現在的心情。”流雲替小莫蓋好被子，坐在床邊撫摸著他的臉。
    “是什麼樣的心情？”
    “是喜歡，就是你想一直看著一個人，也想讓那個人一直看著自己。”
    小莫疑惑了些許，拉了拉流雲的衣袖，說：“小莫正看著流雲少爺呢！”
    流雲笑了笑，捏了捏小莫的小臉兒，隨後眼色有些落寞，道：“可我不能一直看著你。”
    小莫更加疑惑，“為什麼？”
    流雲起身，打開窗子，風吹進來，卷走了那一絲旖旎也卷起了流雲散落的發絲。
    “小莫，這世界很大很大。”（意思就是，原諒我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
    小莫隱約有些理解，可又不太能理解，隻說：“小莫會記流雲少爺一輩子的，流雲少爺也會記小莫一輩子，既然這樣，那就算不見，也沒關係吧……”
    流雲迎著風勾了勾嘴角，小莫看到他眼中壯闊的山河、廣袤的平原，看到了他的自由，這樣的人注定與自己無緣，因為在小莫看來，像司馬流雲這樣追逐天地的人是他這輩子都高攀不起的，他這輩子注定在泥潭裏掙紮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