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六十五章:堵住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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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敏將酒杯放在一邊桌子上,掙脫出來,轉過身,踮起腳吻向李佳明。
李佳明左手還在保持著要起誓的姿勢,被許敏突然的舉動更加感動了。
良久。
許敏停下來:“女人心裏都是很矛盾的,看到你為她起誓,很受感動。如果一個男人對她起過誓,卻違背了誓言。再次遇到一個她很在意的男人,她心裏已經很害怕那個男人對她起誓了。似乎所有電視劇都是這樣演繹的,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起誓,往往都沒有好結局。大多數時候,都是男人背叛了女人。你我二人,心投意合,真心實意就足夠了。”
這兩天吳悠和冉悠悠忙的不可開交,墨初煙口才很好,很會演講,一番股份利益驅使的講解,和未來美好生活的規劃,讓那些商家主動且非常樂意的願意跟著吳悠他們一起幹。
下午和眾多商家把該簽的合同都簽了。
墨初煙也在第一時間將那些商家的押金和剩餘的租金全部退還給他們。
為了表示對大家的感謝,吳悠四人擺了慶祝酒宴,祝賀項目第一步順利進展。
晚宴至晚上九點才結束,大家都喝的很開心。
王子悅在宴會上把對未來發展描繪的像一卷江山圖,引得大家頻頻向他敬酒,紛紛表示有王子悅王總雄厚的資金支持和創業指導,項目不可能做不好。
晚宴還沒結束,王子悅就喝的酩酊大醉。
晚宴結束後,由管家攙扶著他回家去了。
冉悠悠、吳悠和冉也三人今天也很開心,喝的迷離迷糊。
吳悠自小到大,喝的酒一把手都數的過來,好在酒量天生比常人能喝些,雖如此,從酒店出來,趔趔趄趄,走不穩路。
冉悠悠今晚全程都很興奮,不斷和大家碰杯換盞。
不一會兒,就有了醉意,冉也看妹妹這樣,不斷朝大家遞眼色,和吳悠兩人替她喝了不少酒。
縱然這樣,整場下來,還是喝的醉醺醺。
原本吳悠自己走路都走不穩,冉悠悠將一隻手搭在他肩膀上,兩個人一起搖頭晃肩走。
吳劍遠遠看見,幾步跑到吳悠麵前,王喜榮跟在後麵,兩人將吳悠和冉悠悠兩人攙扶到座位上。
李勳和另外一個管家將冉也扶上他們開的車上,一前一後,駕車回去。
一路上,冉悠悠腦海裏都在想著今天這件事。
想不到第一次創業,就這麼順利。
輕輕鬆鬆將那些精明能幹的商家收入門下,將全部商鋪打通,算上公園十萬,足有十二萬平米。
腦海裏開始幻想著,項目做成功後,可以在爸媽麵前耀武揚威了。
想到這裏,不由的癡癡的傻笑。
吳悠此時雖然腦子有些暈乎乎,還有幾分清醒。
見冉悠悠躺在那裏突然傻笑,就問她在笑什麼。
冉悠悠被吳悠打斷幻想,有點不開心,用手錘著吳悠肩膀醉語道:“你把我的美夢都吵醒了,你壞蛋,我要懲罰你。”
說完,揪吳悠的耳朵,咯咯笑著:“揪你耳朵,哈哈。。。,變成大耳怪了,咦,怎麼隻有一隻耳朵變大了,不行,我要你另一隻耳朵也要變大。。。”
吳悠見冉悠悠有些思維不清,嘟著嘴,扭自己的耳朵,心裏不氣,反倒生起一股暖意,看著冉悠悠白淨的臉蛋,兩片粉紅的小嘴唇,還有臉腮處的一抹紅暈,莫名的心率加快,腦海裏有個聲音在慫恿他親她一口。
隻是,另一個聲音馬上製止了他。
冉悠悠另一手揪住吳悠另一隻耳朵,還在說著胡話。
吳悠順著她的話演戲:“哎呦,好痛,我不敢了,放了我吧。”
冉悠悠聽話的鬆開了吳悠的耳朵,又捏向吳悠的鼻子,笑道:“捏你鼻子,罰你不能說話。”
吳悠趕緊用鼻音說:“哎呀,我不能說話了,快鬆了我的鼻子,我要說話。”
冉悠悠捏著吳悠的鼻子,腦子思索著,總覺得哪裏不對,此時思維變的很遲鈍。
好半天似乎才反應過來,鬆開吳悠的鼻子:“你敢耍我,捏你鼻子你當然可以說話了,我要堵住你的嘴。”
說完,雙手摟住吳悠的脖子,親吻上去。
吳悠本來就有六七分醉意,剛才還心猿意馬了好一番才被理智克服住,被冉悠悠親吻那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仿佛進入到一片白茫茫世界裏,自己像飄在空中一樣,沒了重心。
王喜榮扭頭往後看,被吳劍用手把他的頭擋住並扭回來:“別瞎看,小心看到不該看到的。”
王喜榮笑嘻嘻道:“我就是好奇,行,不看了,看了反而難受。”
吳劍道:“難受了找你女朋友去。”
王喜榮一聽,更難受了:”我難受就是因為我沒女朋友。。。”
吳劍安慰他道:“不就女朋友嗎?多大點事,你隻要在大街上喊一聲,我在無憂集團上班,保證很多女生主動撩你。”
“說的好像你有女朋友似得。”
“我還真有女朋友,長的一張粉嫩粉嫩的娃娃臉,可愛又漂亮,讓人看一眼就淪陷的那種。”
“少吹吧,平時都沒見你聯係過什麼女生。”
“她比較忙,很多時候我都是按她的時間點聯係。”
“那你女朋友在哪裏呢?”
“幼兒園!”
“你這個禽獸,你。。。”
“她在幼兒園上班,是老師,你想什麼呢?”
“哦。。。”
“你這腦子整天齷齷齪齪的,難怪找不到女朋友。”
王喜榮沒應這一茬,轉頭看向吳劍,朝後努著嘴,賊兮兮的笑道:“還在啃著呢,要不要錄個視頻明天給他們倆看一下。”
吳劍語氣一沉,訓道:“你要是不想幹了你就錄吧,不要命了你。”
一句話說的王喜榮縮著脖子嘖嘖幾聲,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我還想好好幹呢,多掙點錢,好娶媳婦。”
吳劍凝神看著前方,表情很嚴肅,語氣卻很輕鬆:“我給你說,這次能跟在悠少身邊,就是你人生中一次大好機遇。以後你機靈些,表現好了,很有可能以後繼續跟著悠少。這要是成為他的左膀右臂,那還了得,以後咱們主管朱坤見到咱們都要客客氣氣。”
聽雨軒裏,吳皇和廖雅雯坐在小亭裏的恒溫長椅上。
吳皇舒展一下身子:“我幾乎每天都會來此靜坐一會,我喜歡聽這雨打芭蕉的聲音,也喜歡聞滋養萬物的泥土芬芳。這會使我感覺到寧靜和安神,有時候我會直接睡在這裏。但不能睡次數多了,這裏寒濕,睡的多了對身體不好。”
廖雅雯看著吳皇,滿眼都是笑意:“你的感情很細膩,看待事物的方式也與大多數人不一樣,比較多愁善感。總之,像你這樣心性的人,適合寫寫書、搞搞藝術。”
吳皇長出一口氣:“曾經我的確一門心思想往藝術上發展,機遇巧合,做起了生意。生意做久了,對待藝術反而逐漸失去了熱愛。喜歡還是喜歡,是缺乏了那種激情。”
廖雅雯笑笑:“藝術就像生活,剛開始總是激情滿滿,隨著時間的流逝,開始變的談然無味。再或者被生活中其他東西,占領了內心那份原本給藝術的空間。漫漫歲月裏,默默的相伴,不論何時,心裏對它有了牽絆,舍不棄放不下的時候,才是對藝術對生活的最高境界。”
“聽你這話,不像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該有的領悟,倒像一個老嫗的人生感悟。”
廖雅雯聞言,難得露齒一笑:“的確,很多人都說我活的不夠灑脫,思想上還是太過保守和陳舊。我想過改變,發現一個人的性格定型後,很難改變的。縱然,你一開始說動自己去做某些事,你也真去做了。從一開始你自己心裏就很清楚,這不是你喜歡的。強迫自己去做,隻是試著說服自己,改變自己。自己對你自己是最了解的,就好比你的大腦想哄騙你的心,兩個器官都知己知彼,騙不了的。改變一段時間,反而把自己弄的更累,幹脆,放棄了。讓大腦和心髒坦誠相待,起碼活得輕鬆自在很多。相互騙來騙去,大腦累,心髒累,外麵這具軀體更累。”
吳皇品味著廖雅雯這番話,眼睛移到廖雅雯臉上,仔細的打量著,像是第一次見到她。
夜風吹來,頭有點發暈,用手揉著太陽穴,眼神依然沒有從廖雅雯臉上移開:“我挺喜歡聽你說話的,不愧是作家,說起話來比較受聽,如沐春風一般。不像有些文化人,過份的用辭藻美化自己的每一句話,聽起來總有一種發膩的感覺。也不像有些人,說話言語粗魯不堪,聽著牙磣。”
廖雅雯往吳皇身邊坐過去,撥開吳皇的手,溫柔地揉著他的太陽穴:“難得被皇兄誇讚,榮幸萬分,也誠惶誠恐。皇兄對文化人好像有些看法,說起來,您也算是個文化人,我還正想勸您有時間了寫些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