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五十八章:愉快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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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餐,大家吃的很沉重也很暖,吳悠看到冉家遇到這樣的事情,還能一家人和和氣氣開開心心的生活,他很羨慕。
想起自己和爸爸,在自己三歲的時候,父母離婚,之後一直跟著父親生活。
實際上,都是跟著奶奶生活,爸爸這些年,都過的很清苦。
除了和邊紫薇阿姨那幾年是看到爸爸笑容最多的時候,自從邊紫薇阿姨去世後,父親又是一個人生活。
以父親的條件,想找個妻子太容易不過,他卻寧願自己一個人。
之前他還不理解,看到父親對邊紫薇的感情,冉耀坤對李美麗的感情,他又對愛情和感情多了一份認知和理解。
吃過飯,四人在院子裏散步。
剛開始大家的心情還受吃飯時的氣氛影響著,後來冉悠悠聊到吃曆史項目時,才徹底擺脫剛才抑鬱的心情。
王子悅在聽完冉悠悠又一次的算賬後,立馬決定投資。
冉悠悠問他投資多少,他很大氣的說:“我要投就投多點,三千萬怎麼樣?”
冉悠悠剛才說的時候,一直沒提吳悠投資的事,冉也也沒說自己投多少錢。王子悅想了想,覺得三千萬可以起步了,也不算少了。
結果立即遭到冉悠悠的嫌棄:“算了,你那三千萬就不要了,也不差你那三千萬。”
冉也聽到王子悅說投資三千萬也跟著嫌棄他:“誰昨天誇口說自己有兩家公司,身價多少億來著。我這麼窮,多年存的錢和賣車的錢也有一千萬,你倒好,和我這個窮人一樣多。悠悠連我的錢都不要,更別說的你了。”
“想啥呢王公子,這是一個大項目,不是開個小飯店。”冉悠悠也知道如果僅憑王子悅自己的能力,三千萬對他來說,算是一筆很大的投資了。
冉也和冉悠悠的一番數落,頓時讓王子悅大囧:“剛才我說那三千萬,隻是給你用來鋪場子的,吳悠給你多少,我都比他多一千萬。”
“那好啊,悠悠,我答應你拿十億,不夠的話再拿。”吳悠這麼說,就是刺激王子悅玩,之前王子悅拿自己開涮。現在他也學會主動開涮王子悅。
“啥?十億?”王子悅不由自主一臉不可思議和詫異,原本是看著冉悠悠,聽到吳悠說十億時,目光緊緊盯著吳悠,好半天又把目光移到冉悠悠身上。被吳悠這麼一嗆,一下子噎住了,心說:“好你個吳悠,不就仗著你家裏更有錢嗎?我才不和你傻拚呢。”忙對冉悠悠解釋:“吳悠還小,不懂經營之道。別看我今年才二十歲,我已經開公司兩年有餘。有著豐富的經商之道和經驗。我認為,如果沒有經驗和能力,再多錢投進去也就是聽個響。”
“才兩年就敢說字有豐富的經商之道,你要是開十年公司,豈不敢說是商聖了。”吳悠繼續擠兌他。
四人走著聊著,時不時吳悠就和冉悠悠配合著說王子悅。
氣的王子悅直言不投了。
冉也立即補刀:“你要是不投,豈不是被吳悠全麵占了便宜。”
四人說說鬧鬧,最後的結果是,給冉也和王子悅一個機會,王子悅投資八千萬,占股8%,冉也投資一千萬,占股2%。冉悠悠投資零元,出讓獨一無二的創意項目點子,占股46%,吳悠投資十億,占股44%。
四人愉快的達成了初步的合作協議。
所謂眾誌成城,這次創業團隊增加為四個人,冉悠悠對這個項目更有信心了。
當小樓睜開前的時候,眼前坐著兩個人。
本來他想閉眼睡一會,突然,朦朧中看到其中一個人像苗沐蘭,想揉揉眼睛,發現胳膊很痛,動不了。
隻好使勁眨巴眼,想擠掉眼角的眼屎。
坐在床邊的苗沐蘭和老黑看到小樓在那擠眉弄眼,好一會才明白過來,老黑趕緊抽出紙巾替小樓把眼角的髒東西擦掉。
小樓看清楚是苗沐蘭和老黑後,擠著笑容道:“感謝苗總,感謝黑總,跑這麼遠看我。”
坐在苗沐蘭身邊的老黑是一個五十多歲黝黑肥胖的男人,除了長得黑,還姓黑,外號老黑。
老黑罵道:“你個王八羔子的,老子訓練你這幾年,訓練個啥玩意,一聲不響的被人給製服了,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
小樓原本笑容的臉,聞言羞愧起來。玩笑歸玩笑,這次被綁架簡直太丟臉了,恐怕回去後也會成為隊裏麵的嘲笑對象。
苗沐蘭看到小樓麵露沮喪,連忙對小樓說:“你們沒事就好,此次回去,要好好總結這次的經驗,別的就別多想了。如果沒多大問題,晚一點轉機帶你們回去治療。”
小樓抬起頭看了看房間四周,沒看到雨彤,擔心的問二人:“雨彤,沒事吧?她人呢?”
老黑安慰道:“我們剛從雨彤那裏出來,她已經沒大礙了,由於給她做了手術,注射了麻藥,現在還沒醒來。她現在就在隔壁房間裏,這裏有我們,你不用擔心。”
“這次是我大意了,我願意接受隊裏對我的任何處罰。”隻是剛蘇醒過來,才說了幾句話,身上的疼痛感開始變的清晰了。
“你著急啥,處罰肯定是要處罰的,先回去再說。”老黑雖然大聲責備著,語氣中還是能感覺到擔心和在意。
“我看了道路上的監控,救你們的是幾個年輕人,根據得到的查詢資料,有一個是吳悠的兒子吳悠,你把整件事都說說吧。”苗沐蘭道。
見小樓拿眼張望四周,老黑道:“整個醫院我們已經派了很多人監控和保護,這個門口也有人暗中保護,你不用擔心被人監控。”
聽到這裏,小樓徹底放下心來,這一鬆懈,渾身立即疼痛起來,思緒因疼痛跟著紊亂,既然苗沐蘭和老黑問了,強撐著疼痛回憶起前兩天遭遇的情況。
“六月五號,晚上九點多,我和雨彤在酒店聊天,悄無聲息的房間進來一個人。我掏出槍準備射擊他時,門被打開,陸陸續續進來八個人。他們都拿著武器,若直接開槍射擊,我和雨彤是無法安全身退的,無奈之下,我和雨彤放下槍,跟著他們走了。”
他在這裏故意說雨彤拿著槍,如果讓兩人知道雨彤將槍落在別處,這個過失就更大了。
“他們將我倆拷上手銬,戴上黑色頭套,以每小時一百碼的速度行駛半個小時左右,被押著走到一個建築場所,然後走樓梯下了三層樓梯,應該是地下二樓。我們被按著坐在椅子上,隨後摘掉頭套。然後我看到我麵前站著十幾個人,前麵一排座位上坐著五個人。他們都戴著麵具,看不清真實麵目。坐在最左邊那個人問我們一些問題,比如,問我們是什麼人?跟著吳悠有什麼策劃目的?另外幾個人在哪裏?”
“當時我腦子雖然有點害怕,還是很快鎮定下來,我快速分析這些人是什麼人?這些人在我們到申川不久後就察覺我們的存在,當然,我們也察覺到他們的存在。我可以斷定,他們不是吳悠的人。抓我們的那波人,很明顯受到過軍事訓練和間諜訓練。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些人就不是普普通通的商業糾紛或黑社會那些人。於是我先試著回答說,我們看吳悠和那個女生像有錢人的孩子,想看看有沒有的機會撈點錢。我們隻有兩人,不知道你們說的其他幾個人是誰?”
“他們對我的話顯然不相信,拿出從我們身上和房間裏搜出來的通訊設備和其他裝備,對我說,如果我們不說實話,會立刻殺了我們。”
“我當時心想,這些人不簡單,專業性太強了,絕非普通黑社會,至少是某個組織的人,便說,好,我給你說實話,你別傷害我們。我全告訴你們,我們是正隅集團的人,我們上次綁架他們的高層失敗後,老板不甘心,這次想綁架吳悠的兒子。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和雨彤在監控吳悠的時候,聽到一些無憂集團高層被綁架的事情了。後來咱們隊裏其他人分享給我的資料,已經查到是正隅集團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