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喪妻後煩心事不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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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小夥子來到崔俊哲的轎車旁,問道:“您是LM投資證券公司的金先生嗎?”
“不!我不是LM投資證券公司的,是龍星基金的金憲勇。”崔俊哲有些緊張的回答道。
在小夥子的示意下,崔俊哲和太太立刻從自己的轎車裏下來,小夥子鑽進他們的轎車,並把轎車繼續朝著他嶽母家的方向開去。崔俊哲和太太則上了旁邊的現代牌轎車,現代牌轎車立刻朝著不同的方向駛去。崔俊哲在車後座脫下軍裝,換上了尚淑嫻為他準備好的便裝。
午夜時分,現代牌轎車直接駛進了一輛等候在路邊的封閉貨車,一小時後封閉式貨車駛進了一家汽車修理店,再次換乘另一輛貨車,在這輛車上崔俊哲見到了他的兩個孩子。
黎明前,崔俊哲一家到達LP市遠郊的一個漁村。在“金達萊”尚淑嫻的安排下,交通員陪著崔俊哲一家趁著夜幕登上一艘漁船。黎明時分,漁船駛出了南檀君海域,並在指定的公海海域與前來接應的潛艇會合,崔俊哲一家登上了潛艇。
掛斷“老頭子”的電話,戰智湛向陽驪涄笑了笑,繼續和她聊著……
此時此刻,有陽驪涄這樣一個小美女陪著聊聊天,戰智湛感覺自己的心情好多了。開始的時候,陽驪涄還很拘謹,漸漸地,她放鬆下來,說話也隨便起來,竟然“你呀”、“我呀”地和戰智湛神侃起來。
“小陽,你是不是準備過一輩子獨身生活了?”雖然戰智湛看過陽驪涄的檔案,也知道她沒有談過戀愛,但是生怕繼續下去無法控製局麵,趕緊轉移了話題,問起了少女的秘密。
“沒有辦法嘛,到現在還沒有一個男人值得我去愛呀。獨身生活也沒什麼不好呀,那多自由。”陽驪涄眯著眼睛俏皮地笑著,接著反問道:“嗨……你熱戀時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呢?”
戰智湛撓了撓腦袋說道:“和發燒差不多!痛苦、迷糊,燒得厲害的時候開始胡說八道。”
戰智湛的比喻讓陽驪涄笑得前仰後合的,這一刻,她顯得既天真無邪,又性感嫵媚,她的身上同時存在著青春少女的天真和成熟女人的性感,使得她時而像天使一般清純,時而又如魔鬼一般充滿了誘惑,令戰智湛賞心悅目。
“咱們站裏有不少好小夥子,難道就沒有適合你的?”戰智湛打破了尷尬問道。
“我不喜歡小毛孩兒,太不成熟了!”陽驪涄搖了搖頭,對戰智湛嫣然一笑。陽驪涄笑得既端莊又不失少女特有的嫵媚,戰智湛相信會有不少男人願意為這迷人的微笑癡迷。
戰智湛沒話找話的說道:“那麼你喜歡啥樣的男人?說給俺聽聽,也許俺能幫上你的忙。”
“嗬嗬……說不上,就是感覺吧,也許就是一見鍾情那種。反正我到現在還沒有一個男人讓我有感覺。”陽驪涄歪著頭俏皮地對戰智湛眨了眨眼睛。
頓時,戰智湛被陽驪涄的舉動嚇了一跳:乖乖隆嘚咚,豬油炒大蔥!她對自己眨了眼睛?小妮子發春了?對自己眨起少女多情的眼睛,不就是說自己不算在內嗎?難道對自己有感覺了?不妥!不妥!兔子不吃窩邊草,天涯何處無芳草?“毛頭”剛剛去世,自己就和女部下下館子已經過分。要是再調情,這豈是君子所為?
戰智湛正在以君子之道自勉,陽驪涄忽然說道:“喂!你去過花旗國,你說是不是咱們國家女孩兒很開放,而花旗國女孩兒反倒顯得較為保守?”
戰智湛如釋重負般長出了口氣,笑了笑說道:“這很正常,很多人都以為花旗國女孩兒比咱們國家女孩兒開放,但現在似乎不是這樣了。其實這就像波峰和波穀之間的變化那樣,花旗國年輕人在七十年代時的各種運動達到了它的波峰狀態,造成了艾滋病橫行等社會問題。經曆了這麼些年,現在已經處於波穀了,花旗國人也變得保守多了。而咱們國家開放時間還不是很長,受到西方文化的強烈衝擊,正處於發展的高峰中,也就是說,是處在波峰狀態。所以你看到的現象也很正常了。”
“那麼你看我是保守還是開放?”陽驪涄大有宜將剩勇追窮寇的勁頭,窮追不舍的問道。
這個話題太震撼了,戰智湛把眼神移開,說道:“你是一個活潑的好女孩兒!”
沒想到陽驪涄長歎了一口氣,幽怨的望著彈吉他的青年說道:“唉……我上學的這些年整天忙著上課、考試、寫論文,還以為是樂在其中。其實,是生活太平淡了。我老早就想搞點麻辣問題,來點猛料,越刺激越好,結果……唉……”
戰智湛搞不明白麵前的這個才女可愛的小腦袋瓜裏在想些什麼,就轉移話題:“你就沒有啥憧憬?或是說有個明星偶像,甚至在夢裏也能夢到……”
果然,陽驪涄又眉開眼笑的衝戰智湛說道:“沒有呀,我對明星不感興趣,怎麼會夢到他們?不過……你可別笑話我太二呀……”
“你說吧,俺哪兒能笑話你呢?”戰智湛被陽驪涄吊起了胃口,微笑著鼓勵她說道。
“其實我夢到最多的男人就是你呀!”陽驪涄很認真的對戰智湛說道。
戰智湛的腦子“轟”的一下,差點投降。他順嘴說道:“俺?這怎麼可能呢?”
陽驪涄撅起小嘴說道:“我就說你會笑話我太二的嘛!可我沒有瞎編,我覺得這沒有什麼感覺羞恥的。我們同學之間平時私下裏談的可比這個還生猛,隻是大家不會說,或沒人像我傻不愣登的說出來罷了。”
戰智湛奇怪的問道:“你們同學之間在一起嘮嗑也嘮這些隱私中的隱私?”
陽驪涄點了點頭,很認真地說道:“是呀,就像我那個同學杜鈺芬就很壞。她先說:哎,我最近做了一個春夢。巴拉巴拉講了好多,然後問我最近有沒有做過類似的夢?讓人特別不設防,什麼都說,包括丁字褲,她說一直以為遮羞布是在後麵的。她說完後我一樂,她馬上問:你穿過嗎?杜鈺芬這是給我下套了。哈哈……”
戰智湛和陽驪涄天南地北地侃著大山,戰智湛很驚訝,他需要對眼前的這個女部下刮目相看了。陽驪涄的年紀雖不大,但是思想卻不幼稚。她有時候天真的讓戰智湛發笑,有時候又老成的讓戰智湛驚訝。當戰智湛說的風趣幽默時,她笑得花肢亂顫。當戰智湛說的有懸念時,她又大瞪著眼睛,很認真地聽著。那種“心有靈犀一點通”的聊天感覺令戰智湛心醉,真的希望時間能夠在這一刻停住,永遠就這樣聊下去。
忽然,戰智湛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次是省廳呂楓蓉廳長來的電話。說她那裏有一位客人想見戰智湛,方便的話請戰智湛過去一趟。戰智湛無奈,向陽驪涄道歉之後,結完了帳,去了省廳呂楓蓉的辦公室。
戰智湛猜測,十有八九是“老頭子”說的秦荔恬想見他的事,國安係統已經把秦荔恬接到埠頭了。看起來,秦荔恬就是瑪格麗特的內線“緬因貓”了,她來埠頭是什麼任務?
呂楓蓉正在辦公室裏等戰智湛。見麵之後,呂楓蓉就笑著說除了有一個客人要見戰智湛,還有一件事請戰智湛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