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9是澤七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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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淮向葉卿清請命去處理組織的事情,影真則是負責皇宮暗衛。
而六勤從玉洲趕來,一進來皇宮後,就派人把控皇宮,違令者格殺勿論,尤其是皇宮的牢房。
很巧的是,他正抓到一個女人要放人,這人正是鑰皇妃。
她是想放出司馬越,幫軒轅峰一臂之力,可計劃依舊是晚了。
六勤輕笑,指尖晃動一下,“把人抓起來。”
司馬越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憤怒的狂喊,他是被軒轅峰關起來的。
他父親司馬冶霸權,皇帝早就看他不順眼,如今司馬府邸一定出事了!可偏偏他出不去。
司馬鑰是個聰明的女人,得知兒子日漸不瞞,想對親舅舅下手,她便想阻止。
直到她親眼看到自己兒子,廢物一樣被抬進牢房,距離她很遠,想看一眼都不行。
“峰兒!”
軒轅峰非常狼狽,被扔到牢房,卻沒什麼反應。腦海裏充斥著憤怒幾乎化為泡影,變成無能為力。
影真把人扔到牢房後,對六勤略微點頭,他們出身不同,但都為殿下效力。
組織的暗衛隻忠誠於軒轅和葉卿清,可有一人現在是例外,那便是七澤。
噢,準確來說是澤七。他正在與人交戰,碰巧遇見是以前的仇人,拿他試毒當藥人。那時候七澤受不了試藥的痛苦,時不時的就會切換成他,後來他傷的太重,意識漸漸的被封閉。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一次他非宰了他!
毒陀幫助軒轅峰多年,沒得到好處不說,還被使喚來使喚去。他本來覺得還好,至少有毒藥和犯人供他試毒,後來司馬家霸權,軒轅峰不得不看人臉色,他也撈不到好處,還盡什麼愚忠。
原本想偷偷溜走,卻被暗衛盯上了,倒黴透了。
澤七感覺被撒了一把粉末,嗆的咳嗽幾聲,反手就是一鞭子,抽死老毒物。
毒陀見沒有作用,疑惑的同時變得興奮,兩眼放光的盯著澤七。
澤七冷哼一聲,視線掃過他惡心的嘴臉,長期用毒,這老東西的身體虧空嚴重。
“眼拙的老東西,以前你拿我試毒時,沒想過今日會落在我手裏吧?”
毒陀一聽,臉色巨變,看到他逐漸變紅的瞳孔,大為震驚。
“居然是你!”
他以前捉來一位體質特殊的小孩,不畏懼毒藥,身體很耐毒,試了很多劇毒都沒有死,後來他出了趟門,小孩就跑了,這麼多年他一直沒找回來,今天居然送上門了。
毒陀露出猥瑣的笑容,恨不得馬上把人抓住。
澤七嘴角微沉,臉色陰翳,語氣殘暴的開口:“你以為我還是那個任人欺辱的孩子嗎?讓你死的太快,我都覺得無趣。”
毒陀突然被鞭子鎖住脖子,他瘋狂的撒出珍貴的毒藥粉,可惜毫無作用。
鞭子越嘞越緊,澤七捏住他的下巴,直接喂了對方自己指尖的三滴血。
隨後他鬆開鞭子,娃娃臉露出驚豔的笑容,語氣陰冷道:“好好享受。”
毒陀如同窒息一般,躺在地上翻來覆去,五髒六腑以最快的速度潰爛,血液如空氣一般迅速蒸發。
氣囊變成幹枯的稻草,骸骨迅速泛白,最後變成一堆石化的骨頭。
華麗的衣服包裹著骨頭,讓人看著就倒胃口,澤七幾鞭子抽過去,骨頭化為粉末。
天就快下雨了,很快就會衝刷殆盡。
就在澤七收拾完仇人後,冷眼看向角落,“出來?”
一淮邁出角落,步伐沉穩的走過去,他一身黑,臉還是蒙著的,唯有一雙眸子銳利。
澤七臉色微變,他記得這家夥打了他一巴掌。
語氣便諷刺道:“隻會彎腰下跪的走狗。”
一淮嘴角動了動,沒有出聲,他們七個,七澤是最小的,平日裏裝的一絲不苟,實際上就是小孩性子,所以每次他出任務回來,會給他買街邊的糖葫蘆。
澤七湊近,冷哼一聲:“你是想去和你主子說,我不是七澤?還是說你想殺了我?”
一淮:“再別胡鬧了,我知道你就是七澤,你怎麼出格都可以,唯獨主子的逆鱗葉公子,不能觸犯,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他們七個如同兄弟,有彼此的默契,他不希望看到誰死在他麵前。
澤七:“我不傷害他,你放心好了,但你那個主子我實在不喜歡。”
一淮眉頭緊皺,語氣嚴肅,“七澤,不得無禮,你要遵守規矩。”
澤七睨了他一眼,“我的事,你少管,說完就跑沒影了。”
留下一臉頭疼的一淮,無聲歎息。
後來澤七的事情暫時擱置,因為皇宮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影真與一淮一直在安排替換皇宮的守衛,以免心懷不軌的人趁機作亂。忙的焦頭爛額,再加上軒轅辰重傷不醒,葉卿清執意不肯休息。
軒轅辰這次傷的很重,嚴重失血過多,傷口密布全身,心口還有反複重疊的刀傷,已經發炎了。手臂好幾處刀被割開,腿上也沒有完整的地方。
拓跋少瀾懷著心事,徘徊在門口,似乎很躊躇,葉卿清揉了揉眉心,轉頭看向他。
“少瀾有什麼事嗎?”
拓跋少瀾很愧疚的看向他,小聲開口:“其實殿下心口的傷是我刺的…”
葉卿清臉上的溫和幾乎凝固,跟快他便明白過來,“你被司馬冶控製了,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
拓跋少瀾知道他們感情深厚,葉卿清光看著殿下的傷口就心疼不已,他真該死。
“當時殿下被困,讓我趕緊離開,可我察覺府邸的人不對勁,不敢讓殿下獨自留下。我便折返回去,誰知道最後還是被發現了,後來我就被關到密室,失去了意識,等在醒來就見到殿下他們…我隱約記得被控製時,刺傷了殿下,取了他的血。”
拓跋少瀾說完,都快哭了,直接跪在葉卿清麵前懺悔。
葉卿清被他整懵了,無奈的開口:“起來吧,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作戰時出現意外是必然的,可我不希望意外危及你們性命。”
“有這次的教訓,我一定痛改前非!”拓跋少瀾說道。
葉卿清示意他去忙吧,不用在這守著,拓跋少瀾良心過不去,轉身去了門口。
沒人保護他們,拓跋少瀾不放心,皇宮有其他人處理,他也插不上手。
葉卿清能猜到司馬冶的目的,對方既然養蠱又取血,便說明小辰的血很特別,很適合當蠱蟲的養分。
果然卑鄙的小人就會做齷齪的勾當,整天弄惡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