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九章京墨與初安愛情故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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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墨看著信淵離開的背影不由地搖頭一笑,轉身看著身邊的少年摸著他的頭道:“初安,給大哥傳信有要事相商,還有脫下這身小廝的衣服吧,家裏人已經知道你在我這裏了。”
初安懵懂地抬起頭問道:“怎麼知道的,我偷偷來的,我,我就是有些想你。”說罷,低下頭紅了臉蛋,雙手不自覺的攪動。
京墨看著害羞的初安,心裏微微發癢,伸手抱過初安將他的頭靠向自己的胸膛,輕輕安撫他單薄的脊背輕聲道:“知道了,我已經和父親母親上報過了,明年將親事辦成,這次是我疏忽了,沒想到會耽誤時日,將你扔在家裏太長時間了,以後我會帶著你的,不要害怕。”
初安用腦袋蹭了蹭京墨的衣襟有些委屈道:“嗯,下次帶著我吧。”
京墨看他這幅模樣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道:“嗯,下次定不忘。”
初安的家族與京家是世代來往的家族,但是初安的父母在他六歲的時候被人偷襲不久之後就撒手人寰,剩下初安一個人在初家。京墨的母親與初安的母親是自幼的手帕交,且初安的父親又救過京墨父親的命,兩人一商量就想將初安從初家帶出來,他那一支已經沒有別的親人,世家大族醃臢事最多,初安小小年紀自己也無法應對,兩人就用了兩顆延壽丹與初家老太爺交換,才將初安帶了出來。
六歲的初安看起來冰雪可愛,京母將初安養在身邊一段時日才知這孩子現在心智偏弱,京母沒有嫌棄反而更加憐惜,以前這孩子還是很正常的。
那時八歲的京墨看著乖巧膽怯的初安,十分歡喜,經常哄著初安吃飯玩耍甚至要和初安一起睡覺。那年京墨的大哥已經接管家裏的事,十分威嚴,不像初安看起來就柔弱膽小,激起了京墨的保護欲。就這麼,初安與京墨一起相伴長大,可能是因為京墨對初安的保護,初安也變得十分黏京墨,平日裏最願意和京墨一起,京墨也一直很是寵溺初安。
這些年裏,京母看著他們慢慢長大親密相處心裏也覺得十分微妙,以前的京墨因為年齡最小在家裏深得寵愛,行為霸道蠻橫,但是自打初安過來了,他並不把自己的蠻橫勁用在初安身上而是變成了一個成熟有擔當的大哥哥,京母欣慰的同時又有些好笑,確實一個猴子一個栓法。
這些年感情的轉折點是京墨十八歲那年一個普通的夜晚,京墨與往日一樣抱著初安躺在穿上,外麵夜色深深,月光明亮,給院子披上了一層油光,清風吹動著床幔。而夢裏的京墨卻過得十分火熱,一場自己與初安的春夢毫無預兆地襲來,羊脂般細膩的皮膚,迷醉的雙眼,動人的呻吟,舞動的雙手,一舉一動牽著京墨的內心。
早晨起來的京墨看著弄髒的褲子,心裏震驚的同時又有些恐慌。自打那日起,京墨就開始慢慢地有意識隔開兩人的身體距離,然而懵懂的初安卻不懂,一直以為是自己惹京墨生氣,京墨才不和自己親密接觸,傷心鬱悶好一段時間,人也清瘦不少,京墨看著消瘦的初安好一陣心疼也不敢有所動作了。
或許是那時年紀小,情竇初開反而更多的是慌亂與膽怯,京墨與初安的對視多是逃避,初安的懵懂又讓京墨不敢動作,而不是迎麵正視這段感情,所以一直逃避到兩人長大。
近年來,京墨已經插手家裏的事情,人也確實忙起來,慢慢地兩人日常接觸越來越少,常以各種禮物來往,京墨在家中的日子也越來越少,但其實思念並不減少,思想反而也更坦蕩起來,已經接受了自己傾心初安的事實,隻是京墨想等等。
直到某一日回家,遇見京母正在接待客人,起初,京墨以為是普通來訪並不當回事轉身就離開了大堂,回到了房間,將準備給初安的禮物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坐在一邊等待初安的回來。等了很久,並不見來人,京墨有些奇怪,於是起身走向前方的大堂,上方隻坐著母親一人不見初安的蹤影,疑惑地向母親問道:“初安呢,平日我回來都是和我在一處的。”
京母看著毫無所覺的二兒子慢慢開口道:“無事,他去給我買糕點了,下午就回來了。”哼,老娘就要慢慢磨,看你一會兒還這麼淡定,感情這點兒事還磨磨嘰嘰,還得老娘幫你打發小安身邊的蝴蝶,和你父親一樣的蠢笨,等到一會兒你得知小安和別人出門吃飯,我看你還怎麼平靜。
京墨有些納悶道:“買糕點,為何要午後回來。”
京母抬起眼皮掃一眼蠢笨的二兒子道:“哦,小安和別人一起去的,兩人約好一起在外麵用午膳,你要是想找的話可以去酒樓找找。”兒子,開不開竅就在這個時候了。
京墨聞言有些奇怪,心裏莫名地有些慌亂,與京母打過招呼後就帶著小廝下意識去了街上,走到初安最喜歡的酒樓麵前走了進去。
小二看到京墨過來熱情道:“京少爺是來找初少爺的吧,就在三樓常用的那個包間,初少爺正在黃家的大公子用飯呢。”說罷,帶著京墨走到了三樓。
詭異地,京墨並沒有讓小二掀開簾子打擾二人,透著簾子向內看去,黃玉浩坐在初安旁邊,正給初安夾他最喜歡吃的青魚,不知是被風吹的還是喝了酒,初安的雙臉微微泛紅,用玉碗接過後怯怯地放進嘴裏,黃玉浩看著初安的嘴角上沾的碎屑,微微一笑,用手輕柔地擦過。
在此刻,京墨覺得自己的世界突然變得寂靜無聲,眼裏看見的黃玉浩正變成一柄利劍插在自己的心上,而初安泛紅的臉正變成灑在傷口的鹽,黃玉浩的眼神自己可太熟悉了,那是自己看初安的眼神。
那一刻,不是憤怒,而是心髒密密麻麻地疼和酸,好像自己的心髒被人一口口吃掉,京墨攥起拳頭,狀似平靜地掀開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