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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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淵自己並沒有看見,在他意識遨遊的時候,他身邊聚集了綠色的光子,它們隨著自己一呼一吸。靈氣突然大量湧入,信淵小進了一階層。從小小的洗髓期初期,進入了洗髓後期。好像是信淵休息的時間太久了,信清小家夥爬到信淵的臉上,揮舞著拳頭,大哭一聲。信淵這才清醒,“原來你餓了,淵哥哥這就喂你”。抱起阿清,信淵從乾坤袋裏拿出裝好的奶果汁,並放入了靈泉水,喂給小信清。“阿清,快快長”,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腦袋。
讓阿清進完食,信淵放心地將他放在展開的布料上,讓他自己爬著玩。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個小空間並不大,也不知道是怎麼形成的,地麵上生長一些靈草,拿出書來仔細辨認,好像是書上所述的“月明香”。那紫色花蕊與書中描述一模一樣,並且都生長在靈氣濃鬱之地,真是得來毫不費工夫。
信淵仔細看書中采摘的注意事項,將第一株月明香摘下來,仔細觀看。想了一下,還是將月明香放進自己玉佩空間比較安全,雖然此物這裏沒有多少認識的,但還是安全為上,還可以采一些成熟的種子。說到種子,不知道可不可以種在玉佩空間,應該要挖一些此地的土。說幹就幹,信淵嚐試著抱起阿清,看能否帶入玉佩中,意念一動,進入了空間世界。發現阿清也一起進來了,信淵安下心來,懷裏的阿清好奇地看著這裏,雙手咿呀地揮舞。
將阿清放入室內的玉榻上,信淵走了出去,在院裏麵開墾出來一塊園子,專門用來種植月明香。拿起水葫蘆在湖中舀了一些水,澆灌在園子上,又灌好了一葫蘆水拿了出來,意念一動,回到了外麵那個小空間。屋裏的阿清看見信淵突然消失,在床上放聲大哭,雙手不斷舞動。
信淵渾然不知,繼續他的采摘大業。將這個空間內未成熟的一部分采摘下來送入空間,成熟的采集種子,正在花期的,信淵也沒有太貪,采摘了一半。拿出空間的葫蘆與清水一混澆在這片土地,水灑完畢的瞬間,綠色光子再一次冒出來。信淵親眼看見它們聚成一團,然後分裂出來一個水滴狀的、材質像玉一樣的綠色葉子,在陽光下看,晶瑩剔透,散發著草木的清新。
信淵伸手接過它們遞過來的葉子,輕輕撫摸,意念一動,又拿出一壺泉水,那些綠色光點再次凝聚出了一片葉子,再次伸手接過,將那壺泉水均勻低灑下。隨著光點漸漸消失,信淵心裏的震撼並未消失不見。感歎這個世界真的處處有生靈,而且它們懂得一飲一啄。
信淵收拾起采摘好的月明香進入空間,剛進入聽見了震耳欲聾的哭吼,這才想起,忘記了信清,信淵跑進屋裏,抱起哭的快喘不上氣的信清,安撫道:“哥哥在這兒,哥哥錯了,把你忘記了,我回來了,下次一定不會忘記你,別哭別哭”,邊抱邊拍,更是帶著小信清走了幾圈後,才平靜下來。
信淵抱著阿清,擦洗他臉上的淚痕安慰道:“不哭了,越哭越醜”。這句話迎來了信清同誌的劇烈掙紮,還有兩個稚嫩的拳頭。將信清抱出玉佩,對著小空間內的草木鞠了一躬,走出了這個地方。在信淵走出的一瞬間這處空間也關閉了,連那兩顆樹也沒有留下,地上隻留下荒蕪的灌木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