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3.找一個美男【參賽中,求枝枝】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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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溫書看著案上的筆墨紙硯。
    不禁嗤笑:“原主可真是活得愚蠢。”
    但凡這個原主能好好讀書識字,憑著這案上的紙卷,定能成為一個名震大陸的才子。
    不求知書達禮,也能在這世故中活下來。
    也不會一生紈絝,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空有這一身修仙能力,也是無用。
    葉溫書拿起毛筆,鋪好一張幹淨的紙。
    可以看出,這房間應該是每日都有打掃的。他老爹對他是真的好,隻可惜原主根本就領會不到。
    原主也確實是過於無理。
    葉溫書看著自己寫下的兩個字。
    “陸乾”
    葉溫書寫毛筆字是真的不好看,沒有自成體係,更沒有那種小楷的美感。
    隻是兩個不相幹的字湊在一起,他覺得自己毀了這個名字。
    本來這麼好聽的名字,自己寫出來卻醜得很。
    陸乾?這不是國師的名字?
    他怎麼會想到國師大人的名字?
    葉溫書搖了搖頭,不可能。
    他隻是覺得這人恰好就長在了他的審美上,滿足了他對顏控,聲控,手控的所有幻想罷了。
    所以他就是見色起意了?不,他隻是欣賞而已。
    葉溫書試著說服自己。
    “主人,你就承認了吧,你就是喜歡上人家國師大人了。”空間裏傳來聲音。
    葉溫書將雪貂從空間戒裏放了出來。
    “眠眠,你是不是不想做雪貂了。”葉溫書加大了聲音,佯裝怒意。
    這個什麼雪貂,瞎說什麼?最近他可真是太慣著它了。
    “主人,我就說說而已,你別生氣了,萬一你生氣臉上多了許多皺紋,國師大人可看不上你了。”雪貂看著麵前的主人。
    主人吧,俊則俊矣,就是有一點清冷,與前主人倒是般配。
    雖然這個主人沒有前主人好看,可誰讓前主人不要它了,把它送給了眼前的主人。
    它一個幾萬歲的靈獸,還要這麼委曲求全。這可真是沒天理!
    葉溫書看著麵前默不作聲,低聲嘟囔什麼的小雪貂。
    沒想到這小東西竟然還是一個戲精。
    “主人,你一定要去帝都學院。帝都學院有助你提升修為的東西。”雪貂看著眼前的主人,這都幾個月了,怎麼還沒到渡劫期,進入上仙境界。
    葉溫書捕捉到“帝都學院”四字,這個學院他還是有些了解的,大陸上的修仙人才以進帝都為榮,入帝都學院為尊。
    隻要是在帝都學院學習過,出來之後都被世人敬仰。
    在大陸上更是名聲顯著。
    葉溫書覺得最近可能是跟帝都杠上了。
    暮雲宗暮清瀾,鄭瑤,他老爹,以及眠眠。
    似乎最近是必須要去帝都。
    既然逃不開,那是肯定要去帝都的。
    “穀主。”一個女子從窗外飛了進來。
    她身著一襲藍衣,顯得身姿窈窕。
    “訴音,有什麼事嗎?”葉溫書用靈力製止訴音行禮。
    四年了,他還是不能習慣別人給他行禮。
    或許作為一個生長在二十一世紀裏的華夏人,他習慣不了這種尊卑。
    “穀主,青瓷宗給你送來了請帖,邀你參加溪玉大會。”訴音對著葉溫書稟報。
    她也摸不定主意,不知道主子是否會去。按以往的慣例,主子是要拒絕的。
    可是這一次,這個大會很重要。
    溪玉大會設在一處清泉溪水附近,可坐聽流水潺潺。
    這個溪玉大會也就是三宗五派七世家,以及各皇族之間進行比試。
    溪玉大會的地點是在南臨國的清水鎮,一個靈力充沛適合修仙的地方。
    溪玉大會主要是由青瓷宗舉辦的,具體地點在清水鎮的清水山莊。
    舉辦的日期第一天是四月初七,一個天地恩澤的日子,要舉辦七日。
    現在是三月二十六,還有十二日左右。
    “去帝都還不急於一時,收下請帖,禦音穀準時赴會。”葉溫書也想去南臨國看看。
    這次大會,既然是有南臨國舉辦,那聖卿王應該也會現身。
    既然這樣的話,那鄭瑤與他應該就可以解決誤會了。
    “是。”訴音起身離開。
    葉溫書想起了一樁事,原書在溪玉大會上好像寫了一樣寶物,這是之後蕭子清與林錦能複國的重要原因。
    葉溫書也想不起來是什麼寶物了,隻記得似乎有這樣一件事。
    “眠眠,你對帝都了解多少。”葉溫書把抱在手上的雪貂放在了地上。
    這小家夥可真能吃,他都抱不動了。
    “帝都,最尊貴的應該就是那位國師大人了。國師大人位高權重,神秘不凡。”自己的前主人,雪貂還是要誇一誇的。
    不然哪一天,前主人知道了,它就慘了。
    “我不是問你誰最尊貴,我隻是想了解帝都的情況。”葉溫書嚴重懷疑這雪貂吃多了,吃傻了。
    眠眠:……所以愛會消失對不對。
    “帝都的最高統治者是清止神君,人稱神君大人。然後帝都還有一宗一派,一世家,然後其他的人人都在大陸上有一席之地。”
    眠眠看了一眼她這不成器的小主人,它可真是命苦。
    前主人現在已經是魔神了,雖然世人還是稱其為魔君。
    可前主人都活了十幾萬年了,魔族修煉起來更為不易。
    眠眠試著說服了自己,這個主人沒用就沒用吧,自己看著他也就好了。
    “也就是帝都裏單拎一個普通人出來,都比這些大國的佼佼者厲害。”葉溫書總覺得誇大其詞了。
    帝都再厲害,不也隻是一個帝都。
    “主人,你還是別管帝都的事情了,你可得出發前往清水鎮,這溪玉大會上有寶物,我掐指一算,是主人的。”眠眠試著提醒自己這半吊子的主人。
    做什麼事都要它一個靈獸為他操心,還是前主人好。
    “就你這小胖手還掐指一算,算了吧,你還是算算你什麼時候晉級吧。”葉溫書揉了揉這小東西圓滾滾的腦袋。
    四年裏,這小東西壓根就沒有晉過級。
    整天隻知道吃吃喝喝,玩玩睡睡。
    摸著這鬆軟的毛發,這小別致,長得可真東西。
    “我都已經是七級靈獸了,哼。”
    “主人啊主人,要不是我,你還不知道在哪呢?哼唧。”眠眠跑回空間。
    還是九圻戒裏適合它。
    主人的一張嘴隻知道損它。
    “嗬嗬。”葉溫書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這四年裏,這小家夥陪他度過了虛無的日子,也算是他生活裏的樂趣。
    葉溫書倚在斜榻上。
    遇事不決,可問春風。
    葉溫書向來也比較隨性,這些事情就得過且過吧。
    葉溫書眯著眼睛。
    “出來吧,什麼時候這清明公子也要躲躲藏藏的。”
    這人身上的青竹氣息根本掩蓋不住。
    一過來,就是青竹的味道。
    “那我進來了?”
    “外麵等著。”葉溫書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
    這清明公子倒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清明公子何時如此規矩了。”葉溫書走到亭子上,開始調侃。
    “你這府上人少眼也雜,萬一看到了,那我就算有十張嘴也說不清。”謝映庭看著眼前的人。
    救過他的人,自然是要注意一點的。
    “算了,說正事吧。”葉溫書從房裏端出來的一盤糕點,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葉溫書抬手撚起一塊糕點,遞給謝映庭。
    謝映庭嚐了一口,這離熙世子可真是好心。當初肯見死而救的人,確實不一般。
    “呸呸”謝映庭想收回心裏的話。
    “你這糕點什麼味道啊?”謝映庭的臉色扭曲著。
    這個糕點該不會有毒吧。
    謝映庭趕緊拿起茶壺,準備灌上一口茶。
    可剛到嘴裏,全都吐了出來。
    “呸呸。”
    這是要謀財害命啊。
    這個茶的味道也好奇怪,像是那種放了十天半個月的餿茶。
    不會吧。
    謝映庭睜大雙眼看著麵前笑得正好的人。
    “小祖宗啊,你這是要了我的命啊,如果早知道有這一天,你還不如別救我了。”這離熙世子怎麼這麼寒磣,招待人也招待不起。
    這點東西,可真是能要命的啊。
    葉溫書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他也沒想到的啊。
    他就是想著招待一下人家。
    畢竟人清明公子都找到這兒來了,也算是客人了。
    原來小醜竟是他自己。
    “你還好吧。”葉溫書看著盤子裏的糕點,這看起來還是很新鮮的。
    誰能想到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有的東西表麵看起來金光亮麗,實際上卻滿是敗絮。
    “你看我這能好嗎?小祖宗啊,你的招待之法可是令我永生難忘。”謝映庭一想起剛才那味道,就覺得惡心。
    趕緊氣守丹田,精心調息。
    葉溫書看謝映庭這幽怨的小眼神,莫名有一種深宮怨婦的即視感。
    似乎在他麵前的是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深宮怨婦,日日守在冷宮門前,等著出去重獲恩寵。
    葉溫書覺得自己想得太多了。
    但是這清明公子確實太逗了,誰知道他兩年前救了一個這樣的人。
    “還是說正事吧。”葉溫書無奈地開口。
    按照這樣的聊天進程,時間都荒廢在謝映庭的插科打諢中了。
    確實是不該。
    謝映庭向後轉過身子,吐出了一口濁氣。
    葉溫書:真晦氣。
    葉溫書看著這清明公子淨氣調息,好講究。
    葉溫書抬頭看著天上的雁子正往南飛,它們都在追尋自己的春日野遊。
    “這還不是那個令人生厭的魔族公主,有人說在九圻幽林裏看到一大批的魔族中人殘害我宗門弟子,吸食靈力仙氣。”謝映庭憤恨地說道。
    魔族這肮髒的手段,真是令人生厭。
    “所以,你有什麼打算?”葉溫書覺得謝映庭應該是有自己的想法。
    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可能他就是一個冷心冷情的人吧。
    “我想去九圻幽林調查一下。”謝映庭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隻是,光憑他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不夠的。
    他痛恨魔族。
    葉溫書可以看出來謝映庭在提到魔族時,眼眶變紅。
    “魔族力量強大,憑你一己之力,應該還是不夠的。”葉溫書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別人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去瞎摻和。
    當初救他的時候,隻是見他滿身是血,覺得可憐,所以就順手救了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對是錯,他隻是做不到見死不救。
    “你的意思是,你想眼睜睜地看著那些魔族的人就這樣明目張膽地殺害我們宗門弟子。”謝映庭加強了語氣。
    他從這人的話裏聽出了一種鄙視的意味。
    這人當初肯救他,他也是抱了一份感激之心。
    “我不是這個意思。”葉溫書覺得自己可能走神了,怎麼就變成了“自己眼睜睜地看著魔族害人”。
    莫名其妙。
    這人的思想也太過偏激了吧。
    “那離熙世子打算怎麼辦呢?”謝映庭趕緊追問。
    他覺得,兩年來,他們的關係還行,應該也還算得上是朋友吧。
    葉溫書無語。
    這幹嘛找著他問?
    “我覺得吧,你還是先處理好自己這清明樓的事,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葉溫書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有多大的能力,就有多大的責任。
    葉溫書一向很有自知之明,他隻想當個鹹魚。
    不顯山,不露水。
    雖然之前的四年裏沒讓他做成鹹魚,但今後去了帝都,他一定要過上鹹魚的生活。
    找一個美男。
    呸。
    找一個養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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