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程念叨著，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份卡，上麵畫著一隻白色的山羊。
    “白羊啊····”
    司程念叨著，看向四周，眾人似乎都換上了校服，或者教師，校醫製服一類的服裝，唯獨葉文大哥換了身保安服。
    “我怎麼感覺屍體冷冷的。”
    鍾奇看著自己身上的學生製服，高三的回憶瞬間湧上心頭。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這算是，插班生？”
    江知魚看著自己身邊多處的行李，又看看門外的情景，推測到。
    “走吧，去各自該待的地方。”
    按照胸牌的提示，司程和裴西銘一路走到了綜合樓，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校醫部離綜合樓並不遠。
    “你是什麼牌？”
    半晌，司程突然問。
    “不知道，好像畫著一隻黑色的羊。”
    裴西銘將自己的身份卡片拿出來，卻被司程一把搶走，將自己的白羊牌塞到他手中——
    “如果這個身份牌和墨羊規則有關的話，你拿白羊牌會安全點。”
    “你！”
    一時間，裴西銘也沒法反駁司程，隻是現在還不知道，白羊和黑羊到底誰才是多數。
    “我該去綜合樓了，要是有線索，對講機聯係。”
    在路口揮別後，司程立刻換了一副正經八百的模樣，繼續露出那種人畜無害的微笑，過路的師生打著招呼。
    “內個，是司老師嗎？”
    還沒走進辦公室，身後一個怯怯的聲音響了起來——
    盡管換了學生製服，但司程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那個陌生的女孩。
    “這位同學有什麼事嗎？”司程扶了扶眼鏡，繼續保持他標誌性的人畜無害的微笑。
    “那個，我想問一下，關於美術社辦畫展的事情····”
    盡管少女裝作膽怯的樣子，但司程早就看穿了她的小動作。
    “好，我們去辦公室是說吧。”
    雖然不知道她打的什麼心思，但目前來看，還是需要獲得更有用的信息才行。
    這所辦公室，司程來過。
    在綜合樓搜尋線索的時候，就來過這間辦公室，當時還是為了找充電線。
    一切恢複原貌後，這間辦公室看起來還是十分普通的樣子。
    “說吧，想幹什麼？”
    一進辦公室，司程立刻收斂了那副人畜無害的表情，任誰看了都要發怵的那種。
    “你不想知道真相？”少女見狀，立刻也擺出一副刺蝟的架勢，但這種架勢在司程麵前根本沒有什麼威懾力。
    “你這種把戲，我見太多了，想交換情報，除非你拿出有用的東西來。”
    司程手中把玩著鏨刻刀，熾烈的紅光一閃而過。
    “你！”少女被司程氣的滿臉通紅，卻奈何門外就是走廊，因為是社團活動時間，大批的學生都在走廊上活動。
    “所以，小家夥，你既然能順利來到宿舍集合，你應該是完成了任務吧？”
    司程不緊不慢，甚至還掏出了放在書立上的教學資料，百無聊賴的翻看起來。
    “你就不想到墨羊規則嗎？”
    “哦？”司程放下教學資料，似乎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少女被他盯得有些發毛，而她的小動作也被司程悉數看了個遍。
    “你要是想動手，我可提醒你，你的那點傷害，對我沒什麼用。”司程打了一個響指，少女藏在口袋裏的美工刀就變成了晶石，化作了碎片。、
    “介於我還想得到情報，我暫時不會把你殺死在著，但是，你要告訴我，那個走在你前麵的男人，和你認識嗎？”
    司程的問話不緊不慢，但態度可算不上什麼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