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綁架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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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知見識不廣閱曆不深,所以不敢讓爸爸開口和他聊一聊煩心事,不明白天高地厚能有可說的?
    待墨濃,把墨條放至硯台邊沿便添起茶,他爸的字狂草!僅一個就占據一整張紙,偏旁的點下手還重。
    隨後,小白拿了新的紙鋪了上去。
    這時,冷不丁的門被敲了幾下,白庭之疑惑的看向他爸,隻見白振東歎了口氣讓自己去開門,結果門一開他就看見惠姐圍著圍裙領著李琛父子來了。
    惠姐神色拘謹,臉色難看。
    白庭之用腳指頭也能明白,這倆人是強人所難擠進門,但還是露了標準的微笑,叫聲李叔就出去了。
    他爸局裏聽聞他們公司建材標準有偽造現象存在,把他們審批流程給卡了,此次前來應該是想讓他爸睜一眼閉一眼。
    來者不善,他得趕緊找親媽去端茶送水,有必要時幫他爸唱紅臉!隻因他爸明確拒絕過,但此人極其難纏。
    林然知知道來人是為難自己老公後,勃然大怒!連忙讓人備了茶疾步穿過走廊,到門前反而不急,停下來整理了儀態接過下人捧的茶,才笑盈盈敲開門。
    廳內的李賀州神情悠哉,完全當自家一樣,自行拿起茶幾上的蘋果咬了一口,大咧的靠在沙發,眼裏是目無長幼的嘲笑。
    “你爸不是一般的迂腐。”
    “非得走流程。”
    白庭之不思繁慮,冷笑:“我爸再迂腐,你家還不是照樣點頭哈腰,搖尾乞憐?”
    字裏行間毫不掩蓋的冷嘲熱諷,但他不能辱沒了白家的門庭,便喚人來伺候李賀州,對這人他恕不奉陪。
    “沒撓盡興?”
    聽完一頓疾首蹙額,湯文生第一反應就是這人還想撓,甚至是撓破皮。
    白庭之聲音有些悶,“嗯。”
    生氣的小貓咪正鬱悶舔毛,這比想象中的還可愛,讓湯文生忍不住擼了擼他的腮幫子。
    他語氣溫柔:“別生悶氣,對身體不好。”
    湯文生剛來時,還在作威作福的李賀州肅然起敬,潛意識裏不敢得罪這個人,湯文生隻看了他一眼,心想就是這人惹他寶貝生氣?
    之後略過他,直達白庭之陽台。
    湯文生的氣場雖溫和卻不能忽視,所以即使不再麵對麵,李賀州仍心有餘悸。
    二樓的陽台頗大!地處背陰麵,一樓種的樹高恰好至此,抬眼望去一片葉海,白庭之偶爾在太陽下山時留在這喝紅酒。
    他皮嫩!被擼疼了就淚眼汪汪看湯文生。
    “你欺負我?”
    於是撲過去,一把淚花使勁往他胸口上的衣服抹,還抬頭哼了人家一聲。臉上還有一點稚氣,也不礙精致的五官徇爛奪目。
    湯文生舍不得他難過,“明天帶你去約會。”
    他很清楚白庭之想要什麼?不是他自大,問這人想要肯定是自己,還最好剝光任他蹂躪。
    白庭之低眉微笑,用扇捂麵以防傷雅難堪,可後麵連扇子都捂不住,簡直樂不可支。
    還抬頭問他:“那今天的呢?”
    眼裏裝滿星光。他等不及回答,就扒開脖子上的衣服,湊上去:“在我脖子上吸個吻痕,要大夥都能瞧見的那種。”
    大石讓他別太囂張!想要迷倒湯總,就要明白清純是無敵的。
    那時白庭之一知半解:“他不想摸我嗎?”
    大石:“……”
    “一邊去,哪來那麼多蟹黃。”
    他卻不以為意,淡淡的說:“沒有rou體的愛太假了。”
    一陣微風吹過葉海,沙沙作響。湯文生扶住欄杆忍不住趴在那笑,因為他知道這人會招搖過市,逢人就講這是我老公吸的,神情還特驕傲。
    他抬手整理美人被風吹亂的發絲…湯文生覺得自己被老婆哄了,哄的酒酣耳熱。
    “不怕你爸揍你嗎?”
    白庭之想也沒想:“那我就跑。”
    幾天後李賀州的酒吧被查,又以各種違規經營被封,氣的他把經理叫來狠狠地踹了一腳。
    “你就是這麼管理的?”
    沈歡答應給他一筆錢,讓他演好一場戲:“李爺,最近您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這筆錢足夠讓他後半生無憂!孫正義的神情寫滿狗腿讓李賀州十分嫌棄,覺得這種人是骨子裏卑微。
    “什麼意思?”
    “這酒吧不可能無緣無故被封,別人怎麼經營我們也怎麼經營,怎麼就單單我們這家酒吧出事了?”
    就算白庭之順藤摸瓜摸到這來也沒什麼可擔心,畢竟按自己的立場說那話也是應該的,他又沒指名道姓是誰,是李賀州自己往那想,所以沈歡那女人讓他把嘴閉緊了。
    經這麼一挑,李賀州才想起自己老頭子逼宮的事,酒吧被封保不齊就是白庭之幹的。但老頭子那天怒不敢言的出來啊,難道是自己惹急了白家?
    一時半會兒得不出個結論,讓他煩的怒砸手中杯子,而杯裏的酒也隨著炸裂四處灑開。要不是白家讓他忌憚,早就下手為強!
    今天是晴天,但這裏卻陰暗無比。
    李賀州越想越覺得是白家所為,當場召集幾個兄弟出門。
    到地方,其中一個人以好奇上前搭話,又不是旅遊景點,人煙稀少的地兒出現這麼幾人讓白庭之不得不警惕,正想離人遠點,對方就手腳利索的將頭套,套上自己的頭。
    他被打的疼痛難忍,被套了頭看不清外麵的情況,隻知道自己被綁架了,而綁架他的目的和被誰綁架,他一概不知。
    因為自己是獨自一個人去采風,選的地方又是那麼個地,白庭之吐了一口氣,調侃自己這是送羊入虎口。
    最糟糕的是他還很渴。
    “有人嗎?”
    白庭之試探性的問了一聲,可除了一片寂靜沒有任何聲音回應,直到聽見有人踩了空罐頭一腳。
    他眉頭一挑,這是…?
    “我很渴。”舔了舔幹枯的唇,他打算自救。“你家金主第一時間沒讓我死,應該是想拿我換去什麼吧?或許是威脅?”
    “我現在很渴,要是渴死了就沒利用價值了吧?”
    片刻以後,終於有回音了!但對方是嗬嗬一笑,然後一巴掌連頭套甩在白庭之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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