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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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真要睡他?!可我也沒辦法幫你出謀劃策啊!”
不知輸了幾圈的大石直到這會兒才翻盤,就急孬孬的要收錢。白庭之卻羞的隻想掛手機,可哪抵的過湯文生的眼疾手快啊?
大石繼續說道:“對了,你不是常做夢撲倒他嗎?照夢行事啊。”
白庭之抬頭某人正玩味的看著他,被看的腳趾都紅了,眼神閃躲:“我…沒有吧?”
“你沒有??!”
外麵的夜市哄哄鬧鬧,所以大石的聲音不由得扯大,“你回回把自己塑造的生猛,哪次放過湯總了?”
頓時白庭之的心裏艸泥馬奔過,這深水炸彈被搗出來,炸的他暈頭轉向。湯文生雖然沒笑出聲但牛肉丸已經夾不住,”咚”了一聲掉回鍋裏,左手還是顫抖著掐斷通話!
“以後…這種夢隻能告訴我。”
都笑成顫音了,不停下來再說嗎?
白庭之:“啊…!不活了。”
次日回到家裏,幾位長輩正和爺爺相談甚歡,白庭之忙接過親媽手裏的茶壺,站一旁斟起了茶。
他母上也是名門之後,有半世學的是人情世故,所以家裏來重要客人她都得親自端茶送水。
後來,這事就落在他頭上。
他總是一副乖巧示人,所以才能輕易捕獲別人的讚賞。但今天來的客人中有一位帶著兒子寬拓世麵,最是看不慣他這種人,李賀周厭惡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白庭之知道,但沒搭理。
“何必呢?一個世家貴公子何必低聲下氣?”
聲音如鐵鏽般嘶啞。
白庭之低頭笑笑,倘若自己在他麵前猖狂他大概隻剩氣急敗壞,隻是沒想到示好這人也這般看不慣。
隨後持緊慢聲說:“我本弱小,迫於周旋在猛虎之間,若囂張隻會讓我屍骨無存。”
字句穩妥,條條是道讓李賀州無力反駁,因此怒火單方麵冒起,但他無處下手!就如同白庭之所想的那樣,此刻的猖狂他無力承擔。
看人怒火中燒,白庭之嘴角微揚,這才漫不經心的從嘴裏遞了一桶冰:“聽說李公子剛談了大項目?”
他把大字咬的極重。
掩蓋了吹捧,露了一絲的驚歎!大概是聽到自己想聽的,所以李賀州才有了笑容。這人也得自己虛偽的熱捧才開心!但他並未點破什麼。
隻笑笑,說廳內要斟茶了。
直到客人都回門,他老父親才爆發一上來就擰他耳朵。
“喲,還知道回來啊?”他爸語調陰陽怪氣的很,“我這是要準備嫁妝了?”
兩個晚上沒回來,還都是年輕人一個衝動天雷勾地火的,可不一點就著?
白庭之想嫁妝啊…“倒也不必這麼快。”
“我是那個意思嗎?”
他爸暴跳如雷,說完就要打這夜不歸宿的兒子,他是被打的抱頭鼠竄!可他爸握著雞毛撣子不敢下重手,生怕打成鼻青臉腫最後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這撓心的!“給我回屋麵壁思過去。”
但沒過半個小時白庭之就下來了,看他欲往大門走去,老父親趕緊攔下。
“去哪?”
大概要說謊所以不敢直視,悶吐著說去公司。但他爸不信啊!剛下去火氣又滋一聲給冒上來了。
“你說去哪?”
或許是悶吐的聲聽不清又重新問了一遍,可裏麵赤裸裸的威脅他不想知道都難。
“我記得你剛回來吧?”
那隻想剝他皮的怒火在熊熊燃燒,嚇得白庭之趕忙伸手起誓,“我真的去公司。”
院子裏的風信子在隨風搖曳,他有些懊惱!應該在回來時買束百合送給母親,讓寵妻的爸爸滋滋火苗給壓了。
可不說還好,一說老父親恨不得剮了他,簡直把人當傻子。
“你老公不也在公司?”
逃不掉的白庭之故作恍然大悟,咧開嘴憨憨的笑了,然後撒腿就跑。
因人潮散去讓周圍變得安靜,隻剩風扇呼呼作響,可才不過一會兒左邊的沙發陷了下去,微風擋不住夏天的熱氣,他哥正冒著汗。
他把空調打開。
堂哥說是來談判的,願救他於水深火熱但條件是讓他放棄財產繼承權,玩具廠的興衰成敗都歸於掌權者的運籌帷幄,他爺爺老了總要放手,所以才看的淡!
可一張宣紙,一支毛筆卻不能斷送。
他爺爺以這些文化為傲,白庭之有心討歡心所以才學了美術又學國畫,單單筆墨的深淺他都琢磨許久。
他看了小堂哥一眼,想讓這小可愛去找爺爺。
“你找爺爺。”
他大致能猜到,玩具廠是打算給他哥的,老宅有八九是留給自己。
“爺爺讓我去玩捉泥鰍。”
白齊煜不解:“這什麼意思?”
菊花茶微苦、下火。
白庭之無心談論這個裹腳布,起身把爺爺要喝的中藥泡進水裏,以方便熬煮。家裏仆人雖然眾多,但父親的襪子和內褲都是母親親力親為。
這中間的和睦與彎道,緊緊相依。
“說話呀。”
見人不搭理,白齊煜拽下拖鞋扔了過去,不巧砸進藥碗裏還濺了他一臉,大約怒目切齒都懶得做,所以隨手把拖鞋一扔。
白庭之想他家男人了。
他想喝酒,醉倒在湯文生的屋內。
“怎麼醉了?”
白庭之:“湯文生?”
直到確定了,他才跌跌撞撞撲進這人懷裏,湯文生把人抱住,但眼神迷離的他隻想上下其手…礙於湯文生的威嚴才不敢動手。
他委屈,滿眶眼淚。
“我可以摸一下嗎?”
被要求的人簡直哭笑不得,輕彈了他個腦瓜崩,有點無奈都這時候了還不忘揩自己的油。
“可以。”
得到回應的白庭之立馬抱住,威脅道:“你的胸膛不能給別人。”
凶神惡煞的讓人保管好他的專屬,湯文生卻掐了他臉蛋,舉著水杯:“把水喝了。”
大概是聲音太大,白庭之的豆豆啪嗒啪嗒的掉下來。
還哭音奶奶的斥責:“你吼我。”
然後不知這次拿了什麼劇本,深情演繹著:“我為你翻山越嶺…”
直到親了他一口。
“很好聽,別唱了。”
“為什麼?”
“你的歌聲會引來海妖把你抓走,就見不到我了。”
白庭之一愣,接著”噗嗤”一聲把頭埋在他的肩膀,哈哈大笑。
湯文生動了動手,把人抱緊了:“再笑,就過分了哈。”
他淩亂的頭發,因為汗水附著在臉上,粉嫩的臉蛋被頭發壓幾條痕跡,讓湯文生看了都就得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