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街頭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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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輸掉了戰爭,但這還不是全部。人們遭受饑荒。整個歐洲的農業生產力都在下降。中歐的帝國被經濟封鎖扼殺了。一億兩千萬德國馬克被用於戰爭貸款。中產階級都無產化了,小經營者被掠奪一空。我不相信在1922年有超過百分之三的德國人擁有五千金馬克的財產。保險公司已停止支付所有款項。男男女女窮盡一生都在拚命地攢錢,為自己的老年生活提供一丁點保障,而現在他們卻在赤貧中死去。傷殘戰爭撫恤金領取者領不到撫恤金。這種狀況並不像人們想象的那樣是嚴酷的凡爾賽和約的結果,而是戰爭本身的直接後果,它破壞了國家的經濟生活。
最迫在眉睫的是軍隊遣散問題。失業的退伍軍人經常發動起義,以防止他們的世界被徹底毀滅,更主要的是為了逃避饑餓、失業的夢魘和無望的未來。
一個軟弱平庸的政府,完全缺乏思想、信仰和政治常識,被建立在一堆廢墟之上。比起一個國民政府,它更像是一個破產法庭。
“毀國旗?”
“胡說!”
“這才不是我們的國家!”
“這是資產階級的國家,我們無產階級的祖國隻有一個,那就是蘇維埃俄國。”
“對對,這是壓迫人民的反動政權,所以我們要搗毀這些子手的標誌。”
這些年輕的革命者七嘴八舌地嗬斥著製止他們點火的女士,然後其中一人掃視兩眼後冷笑說:“你這個家夥打扮得這麼漂亮,我一看就知道是害怕革命的小資產階級,還在這裏慢悠悠地喝咖啡,果然是不懷好意、試圖詆毀革命隊伍的資產階級幫凶!”
女士聽到這番話,臉上充滿了驚訝和憤怒,她站起身來,用堅定的語氣說道:“我怎麼成了什麼幫凶?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革命者,真是可笑!你們以為通過摧毀國旗就能實現你們心中所謂的”革命”嗎?你們的行為隻會給人民帶來更多的破壞和痛苦。”
革命者們的臉色變得更加憤怒,他們圍上前來,嘴裏不停地辱罵女士:“你這是反革命言論!你是資產階級的走狗!我們追求的是平等、自由,而你卻站在壓迫者的一邊!,同誌們,不要跟他廢話,快.幹.她!!”
女士目瞪口呆,她怎麼突然變成反動勢力的“幫凶”了,站在壓迫者一邊?然而,正當他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那群所謂的革命者們就立刻用行動製止了她的發言,紛紛對她推推搡搡,甚至想要拿起棍棒對她發起攻擊!!一句話功夫,這幾個德意誌人之間就突然劃分成了不共戴天的兩個階級,非要幹-死對方。
周圍圍觀的人敢怒不敢言,這群供蛆竟然敢對女士動手,他們已經完全喪失了做人基本的道德,不是流-氓就是變-態。
“住手!”
看不下去的施特拉塞從巷口裏走出,大喝一聲,讓幾個年輕人嚇了一跳。
“你這家夥是誰?”
“你-他-媽誰啊?”
“這個模樣……”
“這家夥是施特拉塞,是這裏納粹衝鋒隊的頭子!!……”
“啊,原來是他!”
“原來是資本家的狗……”
正在遊行的群眾也紛紛側目過來,不懷好意的看著挺身而出的施特拉塞,互相交謀密談著什麼,眼神中充滿了敵意。
“不錯,禿頂,圓臉,尖鼻,剛好的嘴巴大小,就是施特拉塞!!,還有他旁邊的那個是……啊!就是蠱惑了好多工人同誌的戈培爾!!”
“還真是瘦猴子,”
“這下可搞到大魚了……”
“呸!神氣什麼……”
此時挺身而出的施特拉塞和緊隨其後的戈培爾一言不發,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烏泱泱的人群,表情嚴肅認真,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這一-大堆人竟然被這兩個人給嚇到了,然而很快,他們還是掏出了粗製刀,蒙鐵木棍,以及用長釘釘滿棒頭的狼牙棒。
這些都是些街頭鬥毆中常用的武器,常常在各種街頭暴力事件出現。
然而施特拉塞、戈培爾兩人看到他們推翻了他們黨的宣傳站還在大庭廣眾下欺辱女性後,雙眼有的隻有憤怒。
他們眼中凶惡的神情竟然把這一-大堆人給嚇住了,一時間竟然誰也沒敢靠近。
然而很快,他們還是掏出了粗製刀,蒙鐵木棍,以及用長釘釘滿棒頭的狼牙棒。
這些都是些街頭鬥毆中常用的武器,常常在各種街頭暴力事件出現。
然而施特拉塞、戈培爾兩人看到他們推翻了他們黨的宣傳站還在大庭廣眾下欺辱女性後,雙眼有的隻有憤怒。
當這幾個不懷好意的家夥慢慢靠近他們兩個人的時候。
隻聽到“啪”的一聲。
施特拉塞從他懷裏掏出了一把左輪手,朝著人群-射-了一槍,隨後一個人“啊”的一聲大叫倒地了。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槍響給震住了,直到聽到後麵的人傳來呻-吟聲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媽的!老子跟你拚了。”一個混混衝了上去想要揍施特拉塞,卻被另外一邊的戈培爾一巴掌扇飛了出去,他還沒來得及起來這時候就又是“砰”的一聲。
又一個留血的混混開始了慘叫,他的小腿中彈了。
然後戈培爾從身上掏出匕首,將它指向人群威脅到:“再靠近,小心我們的槍和刀!!”
而此時施特拉塞展示亮出了纏在他腰帶上的一圈手雷彈。
因為路線問題,雙方是鬥得你死我活。作為納-粹-黨的地方積極活動者,他們兩個早就給自己準備了一套防身用的武器和手段了。
麵對這兩個狠人,這些原本氣勢洶洶的革命者一下子就呆住了,吞著口水左顧右盼,嘟囔了幾句語氣輕到恐怕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狠話,灰溜溜地跑開了。其他的遊行群眾也不敢再在這裏造次,加快了腳步全都跑開去下一個街道了。
餘下的眾人鬆了一口氣,那名原本被圍住的女士上前道謝,“謝謝您,施特拉塞先生,戈培爾先生沒有你們的幫助,我恐怕就·……”
“這沒什麼,你能鼓起勇氣在那麼多人麵前保護國旗,也讓我很佩服。”施特拉塞回答說,他看見女士的眼眶紅紅的,又開口道,“你受傷了嗎?”
“傷在心裏。”她麵露痛苦地說道,“我隻不過是一個拿著微薄工資的女教師,往日裏我還為社會黨和教師工會捐款,我甚至還是社會工黨的預備黨員,我怎麼可能是他們嘴裏的小資產階級?難道我們不是一樣的勞動者嗎?難道我就不能在出來逛街的時候穿得漂亮一點嗎?”
施特拉塞淡淡一笑,麵對女士滿腔心碎和困惑,他用一種輕快的語調說道:“那些人隻不過是一群淺嚐輒止的局外人,一群不懂裝懂拿來濫竽充數以此來實現自己的某種不可告人的行為而已,他們隻懂得喋喋不休地談論所謂的主義,卻不曾真正理解其中的深意,還以此為理由和旗幟破壞大家的生活。”向施特拉塞道謝的咖啡館老板也湊了過來,同樣附和著:“沒錯,如今的年輕人好像非得扯上列寧、無產階級才能顯得充實一樣。要不是有你在,他們恐怕又要來這裏打砸店鋪了。”
隔壁店鋪的女主人也加入了對話,她不滿地叫道:“他們竟然說我們這些開店的都是剝削無產階級的資本家,哎呀天哪!我們這些小本生意怎麼可能剝削別人呢?我和丈夫辛辛苦苦經營著家業,隻雇了兩個幫工,而且我還要給他們提供吃的住的……”
在隔壁大媽滔滔不絕抱怨的時候,咖啡館老板也麵露無奈的神情,“那些紅色分子說,在這裏喝咖啡的都是遊手好閑、不事生產的小資產階級,所以他們要砸了反動的咖啡館,我這裏幾扇窗戶的玻璃都被他們糟蹋了,生意也沒了……先生,我們都知道這一帶是你罩著,你可要幫幫我們這些小業主,小老百姓啊。”
在餘下冷清的街上許多店鋪老板七嘴八舌的不滿和抱怨中,戈培爾和施特拉塞若有所思——一切的手段和花招都沒有用,隻有真正的代表人民,為了人民去做事,給人民帶來實惠,他們才會支持你和你的事業。
而這正是他們需要做的,這正是他們需要保護的人,如果他們的黨不是為了人民而戰鬥的黨,如果衝鋒隊不是為了人民而衝鋒的隊伍,那這一切又有何意義呢?。
啟航,為人民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