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命運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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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啤酒館內,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木質桌椅上,映襯出溫暖的氛圍。午後的時光,人們不多不少,原本正享受著寧靜的片刻。
隻不過一個小黨派要來這裏宣傳,要進行粗略的搭建而不得不臨時性的嘈雜了起來。
馮斯堡老兵啤酒館位於柏林市郊的一個寧靜街區,被周圍鬱鬱蔥蔥的樹木所環繞。這家老兵啤酒館以其曆史悠久的背景和獨特的氛圍而聞名。木質的桌椅擺放整齊,牆上掛滿了一戰和一戰之前的的老照片和軍事紀念品,讓人仿佛穿越回了戰爭年代。
這是德國所有老兵都會去的地方,在未來可能的新的戰爭中也會有新的老兵填補舊的老兵。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桌椅上,溫暖的光線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午後的時光,人們不多不少,各自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一些老兵們圍坐在一起,交流著彼此的軍旅經曆,紛紛舉起手中的啤酒杯,為彼此的勇敢而幹杯。
老兵啤酒館內彌漫著啤酒和煙草的香氣,讓人感受到一種獨特的曆史氛圍。牆上掛著一塊木製的牌子,上麵刻著一句名言:“盡管時間在流逝,我們永遠銘記著你們的勇氣和犧牲。”
然而,此時卻有一個人正焦慮地坐在木製椅上。
他就是日後大名鼎鼎的戈培爾,第三帝國的外交部長,產生社會希特勒蠱惑了一代又一代的德國人,為他瘋狂的夢想去充當炮灰,在第三帝國最後末日的時候更是帶領著全家為這末日帝國殉葬。
然而此時現在的戈培爾,根本沒有後來的意氣風發,隻見他臉上布滿了愁容,眼眶微紅,看得出心情很糟糕。
他心情是得糟糕,因為他中邪了,準確來說是他剛加入這個年輕小黨的時候,不知為何自己的精神受到了嚴重的入侵,仿佛被什麼東西嵌入了一般,一個腦袋裏麵好像裝著兩個人,這兩個人的思想他們互相的融合,排擠,融合,……不斷的磨碎對方的東西,融合對方的東西,最後逐漸融合凝固成一體。
這一段過程可不好描述,這完全是地獄般的感受。
那段時間的戈培爾整個人都快裂開了——一直在床上呻-吟打滾在極其混亂的迷茫的記憶當中,他都快認不出自己了,自己究竟是戈培爾還是那個叫李國輝中國人的高中生,很明顯,他們的記憶相互衝突了,他們的靈魂相互衝撞了。
雙方的經曆和知識,給對方帶來的震撼無異於是巨大的,而這一切,卻又發生在同一具的身體裏。這樣的結果就造成了一件十分尷尬的事情,他們誰也奈何不了誰,而且在某種程度上,兩者還是一致的!這種狀況,簡單地說就是他們已經相互融合變成了另一個人。
但這並非絕望,因為很快,兩個人的靈魂就相互融合在了一起,痛苦逐漸消失了前所未有的愉悅感卻油然而生。
在20世紀的戈培爾通過那身來自未來的靈魂,窺-探到了後來的曆史,他看見了自己是怎樣從一個小小的黨員變成了帝國的宣傳部長,陪伴著帝國走向了一個又一個輝煌的勝利,見證著德意誌民族走向他前所未有的曆史高峰…又是如何看的這一切輝煌隨著蘇軍的湧入灰飛煙滅……。
他更獲得了新的知識和文化,沒想到這個大學生竟然異常的左派,報的還是馬哲專業,因此不出意外的在他的靈魂當中,戈培爾知道了許多有關於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有關於馬克思的許多理論,這痛苦的過程中,也逐漸的讓他部分認同了相關的論點,對事物的看法完全不一樣了……。
當然,他更看到了後來的世界局勢的變化,看到的那些他一直厭惡,感覺到惡心,令人作嘔,卑鄙無-恥的猶太人是怎樣在冷戰當中利用自己的身份去進行敲詐,是如何在中東製造那些非人的事情的,這更加堅定了他心中反猶太反資本的決心。
戈培爾的心情是複雜的,他既痛恨這一切,也欣賞這一切。
戈培爾的靈魂雖然已經轉移了,但依然還保留著那份深刻的感悟,他不願忘掉這一切,因為他要用自己的力量改變未來。
因此,他來到了這裏……,
這個命運的十字路口。
因為他們的黨,“德意誌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要在這裏宣傳演講。
這家啤酒館是老兵聚集的啤酒館,每天都會有鬱鬱不得誌的老兵前來互相傾吐生活的苦水,攻擊不公的時政。
這酒館的身份就注定了在和平時期他是英雄傳說的聖地,在混亂時期就是保守派的大本營。
“因為自從戰敗帶來的失敗,屈辱,背負戰爭原罪核恥辱的人們更是不得不麵對冰冷的物質現實:
戰時應對高昂軍費超發的貨幣如今成為了通貨膨脹和物價飛漲的元凶;戰時當局對工人許諾改-革讓步,對農民許諾更多土地,如今卻通通食言。
戰敗後的共-和-國在外交上卑躬屈膝勝利者,對勝利者的無限妥協和麵對侵略國土淪喪的莫不敢言引發了社會底層的強烈不滿,劇烈的階級鬥爭蔓延全國——工人紛紛自發搶奪工廠、舉行罷工,農民四處奪取土地,用暴力迫使地主讓步。
共-產-黨人則趁機而起,發起了一場又一場聲勢浩大的暴動和遊行完全摒棄之前的世界大戰,與共-和-國決裂並辱罵和攻擊退伍回來的老兵,斥責他們是“資產階級和貴族的幫凶”,然後將他們視為軍人的榮耀從他們的衣服上扯下來,猛摔在地!!
不願忍受屈辱的老兵紛紛組建自己的武裝團體去用物理手段表達訴求,各種極端民族主義的組織和政黨也紛紛雨後春筍般組建起來,正可謂天下大亂。”
而在這裏,黨內的兩個人兩種理論將會發生激烈的碰撞,而他必須要二選一。
那就是希特勒的右派和斯特拉塞的左派。
當然,他還可以脫離這個黨選擇德國共-產-黨或者社民黨Scp,又或者自由黨,民-主黨或者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政黨。
然而他不願意……因為當他來到這偉大的黨時,那種深深的歸屬感是前所未有的!!!!
他熱愛這個黨,他不願放棄這個黨更別提知道了後來曆史之後更不願意放棄這一個讓自己飛黃騰達的家。
那現在問題又開始簡單了,自己是否還要繼續效忠元首呢?要怪就怪那些強行塞入他腦海裏,又如此的熟能生巧的社會主義理論吧,讓他認識到了什麼是國家和民族之間的區分,也認識到了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之間的對立,更認識到了想要拯救德國人民,需要消滅的不隻是猶太人,或者說不是單純的猶太人……而是整一個富貴的上層建築,那些精英權貴們!!!
要建立真正的德意誌人民自己的政權才能夠引領國家的重生,德意誌民族的解放……。
可是它又該如何放棄自己未來對元首的友誼呢?元首,他是多麼令他喜歡的一個人啊,他崇拜他,他愛他,他視他為自己的精神領袖。
然而,曆史已經注定跟隨它的結果必然是德意誌民族遭受更加殘酷和危險的生存災難,在更進一步的國土縮減後在兩大強國當中苟活,忍受長期分-裂之苦,隨後又被那些非人能理解,仿佛是精神病人跟母馬桶產出來的白左,環保主義者們控製。
痛苦的抉擇使他開始祈禱:“仁慈的上帝啊,請你告訴我真正的答案吧……”
隻見在啤酒館的他雙手合十,五指相扣,將額頭抵在了上麵祈禱,十分虔誠的期望著上帝。
然而這時,仿佛是奇跡一般。
啤酒館內出現了騷動,原來是希特勒在上台演講的時候遭遇到了底下聽眾老兵們的不滿。
“難道還要讓我們去給那些資本家當炮灰嗎?!”
“什麼狗屁國家民族的,我們的被偷吃的撫恤金誰來發?我們失去的青春誰來補?我們死去戰友的生命,誰來補?!”
“向協約國複仇?還是請告訴我們麵包和黃油怎麼得到吧!”
“戰爭滿足了,或曾經滿足過人的好鬥的本能,但它同時還滿足了人對掠奪,破壞以及殘酷的紀律和專製力的欲-望!!我們現在不需要他們!!”
“倒在戰爭的血河中的人們,還無法看到希望的曙光就被無情地、無辜地、殘忍地被抹殺了!!然後再聽聽你說的這些胡話!!”
“下台!!!下台!!!下台!!!下台!!!!”
此時的希特勒完全沒有後來當元首時的威風凜凜,而是顯得異常瘦小,矮矬子,甚至他那可笑的發型和胡須顯得有點滑稽可笑兒童小醜一般,甚至還有點醜陋。
這個“偉大”的元首就這樣在老兵們一浪高過一浪的“下台”聲和漫天朝他飛舞的垃圾當中彎著腰,弓著背,抱著頭灰溜溜的逃走了(△`),異常狼狽和慌張。
“難道這就是我-日後要效忠的元首?”
戈培爾不禁心中苦笑。
然而,等到希特勒溜走之後,這時上來了一個高大的宏偉的,充滿力量的男人……一個一看就非常的有大男子氣概,能夠充當人民救世主的男人。
隻見他叉著腰,身上的製服卻早已經無法抵抗他身上肌肉的擴張了顯得非常緊繃。
目光如炬如火,以一種君臨天下領導者的姿態掃射著台下躁動的聽眾。
然而,神奇的是什麼呢?
竟然安靜起來了!!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台下躁動的人竟然被這一個宏偉的老兵給鎮住了,竟然恢複了秩序鴉雀無聲了起來。
台上的那個人滿意的看著這一切,隨後他開口就展露-出他那充滿力量磁性渾厚擁有號召力和感染力的口音,向著台下每一個迫切得知答案的聽眾他們最想要的事情。
“……麵包黃油工作和尊嚴!!當我們為了國家去犧牲的時候,猶太資本家偷走了德意誌人民的這一切,我們必須要奪回屬於我們無產階級!!人民的這一切!!!!”
台下爆發了雷鳴般的響聲,我呼海嘯般,我人震耳欲聾,甚至人群發出來的高頻聲波都讓玻璃振動開裂。
隨後更是雷鳴般的掌聲,戈佩爾看見了有些人的手都拍腫了,甚至虎口都開裂流出血來仍然不停,仍然用力的拍。
就好像手掌不是自己的似的。
這一宛如天神般的感染力,深深的刺-激了混沌中的戈培爾——冥冥之中,上帝似乎已經把光明的道路展現在他的麵前了,一條通向天堂的道路向他敞開……。
這時候,啤酒館竟然響起了在他當宣傳部長之後下令完全禁止,德國完全絕跡的禁曲——“國際歌”!!德語版的國際歌!!——不對,那更是屬於法團左翼,民族社會主義的國際歌!!!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德意誌受苦的人!!德意誌民族已經到—最最危險的時刻!!……”
歌聲中戈培爾淚如雨下,他雙膝跪地,虔誠祈禱,向著這位宛如天神般的男人祈禱……
一束光透過台上的他照射進人群中的他,此時沐浴聖光的他已然涅磐升華。
“為了全世界所有德意誌和非猶太人不再受到資本的壓迫和剝削,我將永遠追隨於偉大的民族社會主義,直至生命的結束。”
”你我同走一條道路,這道路通向神明的殿堂。
未來會有更多戰士加入,瓦爾哈拉殿堂在等待”~